1. 引言
网络嵌入作为社会网络理论中的重要概念，反映着网络中各主体的地位及其相互关系，这些关系及地位影响着主体获得网络资源的数量、对网络资源的整合能力以及吸收利用能力，进而对其创新绩效产生影响[1]。根据对网络中关系和结构的不同重视程度，可将网络嵌入分为关系嵌入和结构嵌入[2]。以Granovetter为代表的学者指出，关系嵌入关注主体间的直接关系，以及这些关系如何影响节点的行为和结果[3]。以Burt为代表的学者指出，结构嵌入则更关注主体在网络中的整体位置和角色，以及这些位置和角色如何影响节点的信息和资源获取能力[4]。结构洞和中心度是网络嵌入程度的重要衡量指标。后续学者们继承Granovetter和Burt的思想，对网络嵌入进行进一步的研究：谢洪明认为嵌入关系的特征和影响主要有信任、信息交流、协商解决问题和文化；孙骞认为双重网络嵌入均对企业创新绩效产生促进作用但作用机制具有差异；余传鹏通过构建数字创新网络嵌入影响新产品开发绩效的过程机制研究框架，指出数字创新网络结构、关系嵌入与新产品开发绩效均呈倒U型关系[5]-[7]。
尽管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学术界在网络嵌入理论基础、特征及影响、网络种类上均已有较大进展。然而，仅有田娟娟利用CiteSpace对关系嵌入研究的发展脉络进行可视化分析，尚缺乏对网络嵌入的系统化梳理[8]。鉴于此，本文运用CiteSpace软件，对2002~2024年网络嵌入主题中的中文献依次从发文量、发文作者、研究机构、关键词进行分析，从而明晰该领域的研究现状，挖掘出国内网络嵌入领域的研究热点及研究前沿。
2. 数据来源及研究方法
2.1. 数据来源
本文以中国知网为数据来源，对国内网络嵌入相关文献进行分析。在高级检索下，将“网络嵌入”作为主题词进行检索，期刊来源类型设定为CSSCI，学科限定为企业经济，时间截止期为2024年7月4日，共得到有效样本588篇。
2.2. 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CiteSpace软件对网络嵌入展开文献计量研究。CiteSpace作为一款信息可视化软件，主要用于分析文献数据的信息，通过直观的展示相关领域的文献信息，便于识别该领域的关键文献、热点研究及前沿方向[9]。因中国知网内网络嵌入相关文献最早发表时间为2002年，所以确定时间跨度为2002~2024年，对样本进行处理、运行时间为2024年7月4日。
3. 研究现状分析
3.1. 文献发文量分析
一个研究领域的变化程度及变化趋势可以显化为该领域文献的发文量，其中年度发文数量及累计发文量为最好的显化数据，将网络嵌入领域的文献进行逐年量化统计，如图1所示，网络嵌入累计发文数量在整体上稳步增加，2008年年度发文数量开始增长，2008~2019年间年度发文数量持续增长，2019~2023年间年度发文数量呈下降趋势，但皆高于20篇，这表明2008年后学者对网络嵌入的关注度较高，使得该领域得以快速发展，但2019年后热度稍减，可能由疫情所致。
Figure 1. The number of posts embedded in the network
图1. 网络嵌入发文量情况图
3.2. 发文作者分析
对网络嵌入这一研究领域的作者进行分析，可以准确的找到在该领域具有突出贡献的学者，通过对作者合作网络进行分析，可以了解领域内的合作情况。利用CiteSpace软件分析，将Time Slicing设置为2002~2024年、Slice Length = 1、Node Types设置为Author，g-index设置为K = 10。由此得到作者合作知识图谱，如图2所示。
图2中每一个节点代表一位作者，节点越大则该作者的影响力越大，节点之间的连线表明各个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对整个网络图进行分析，其中节点223个，连线87条，网络密度为0.0035，说明作者之间连线较少，合作关系较少，合作紧密度不足，我国学术界在网络嵌入领域的研究尚未形成集中研究群。对图中节点进行分析，发文量第一的是党兴华，发表文章共8篇，依据普赖斯定律
可确定发文量大于2篇的作者为核心作者，核心作者共有22名，发文量共计82篇，占论文总数的13.9%，距离普赖斯定律“在同一主题中，50%的论文为一群高生产能力作者所撰”的标准有非常大的差距，说明该领域还没有形成稳定的核心作者群体，缺乏持续性的深入研究。网络嵌入领域已形成以党兴华、刘兰剑、彭华涛为代表的三个主要作者合作网络，但合作网络与合作网络之间缺少实质性合作，较为割裂。
Figure 2. Collaborative graph of authors in a network embedding study
图2. 网络嵌入研究作者合作图谱
3.3. 研究机构分析
研究机构可以显示一个领域研究力量分布情况。保持其他参数不变，将Node Types由Author更改为Institution，g-index设置为K = 10，得到网络嵌入研究机构的知识图谱，如图3所示。
Figure 3. Network embedding in the knowledge graph of research institutions
图3. 网络嵌入研究机构知识图谱
图3中每一个节点代表一个机构，节点越大则该机构的发文量越多，节点之间的连线表明各个机构之间的合作关系。对整个网络图进行分析，其中节点167个，连线72条，网络密度为0.0052，说明机构之间连线较少，合作关系较少，合作紧密度不足，我国学术界在网络嵌入领域的研究力量较为分散。对图中节点进行分析，可以发现发文量居于第一的发文机构是浙江大学，共有15篇学术期刊文献；发文量第二的机构是西安理工大学，共有13篇学术期刊文献；发文量第三的是江苏大学，共有12篇学术期刊文献；中南大学和西安交通大学发文量位于第四，均发表11篇学术期刊文献；武汉大学、同济大学和福州大学发文量位于第五，均发表10篇学术期刊文献。对图中连线进行分析，发现网络嵌入研究机构主要有两大合作网络，分别以上海大学和西安交通大学为中心，其中研究机构地域排名前三为上海(38.9%)，陕西(22.2%)，北京(16.7%)，说明网络嵌入领域的合作多发生在中国北部及中北部，中国南部在该领域的研究力量较薄弱。从图4研究机构发文量角度来看，排名前十的研究机构均为高校，说明网络嵌入领域的研究依托于各大高校。
Figure 4. Statistical chart of network embedded research institute data
图4. 网络嵌入研究机构数据统计图
4. 研究热点与前沿分析
4.1. 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分析
关键词可以概括文章的研究重点，从而发现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及研究前沿。在CiteSpace中保持其他参数不变，将Node Types由Institution更改为Keyword，g-index设置为K = 20，得到2002~2024年我国网络嵌入关键词共现图谱，如图5所示，并计算出我国网络嵌入频次 ≥ 4的关键词有40个，其中心性情况如表1所示。
图5中一个节点代表一个关键词，节点越大表明关键词出现的频率越高，关键词的中心性越大则表明该关键词的影响力越高，节点之间的连线粗细程度表现关键词共现的次数强弱程度。对整个网络图进行分析，其中节点298个，连线567条，网络密度为0.0128，说明与网络嵌入相联系的关键词较多，与网络嵌入有关的研究较为丰富，且关键词之间连线较多，关系紧密。结合表1进行分析，“网络嵌入”的节点最大，出现的频次为123，中心性为0.63；“创新绩效”出现的频次为47，其中心性为0.16；“社会网络”出现的频次为38，其中心性为0.29；“关系嵌入”出现的频次为34，其中心性为0.1；“创新网络”出现的频率为22，其中心性为0.08；这表明“网络嵌入”“创新绩效”“社会网络”“关系嵌入”“创新网络”为网络嵌入研究的热点议题，也显示出网络嵌入对企业创新绩效的重要作用。网络嵌入使得企业能够更广泛地接触和获取外部信息和知识，包括新技术、市场趋势、竞争对手动态等，这些信息能够激发新的创意和想法，提高创新的成功率。根据图5和表1可以将网络嵌入研究分为以下两类。
Figure 5. Co-occurrence graph of network-embedded keywords
图5. 网络嵌入关键词共现图谱
Table 1. Keyword centrality of network embedding (frequency ≥ 4)
表1. 网络嵌入关键词中心性(频次 ≥ 4)
| 序号 |
中心性 |
年份 |
频次 |
关键词 |
序号 |
中心性 |
年份 |
频次 |
关键词 |
| 1 |
0.63 |
2008 |
123 |
网络嵌入 |
21 |
0.01 |
2012 |
7 |
关系强度 |
| 2 |
0.16 |
2010 |
47 |
创新绩效 |
22 |
0.02 |
2010 |
7 |
公司创业 |
| 3 |
0.29 |
2005 |
38 |
社会网络 |
23 |
0.02 |
2016 |
7 |
网络能力 |
| 4 |
0.1 |
2009 |
34 |
关系嵌入 |
24 |
0.02 |
2002 |
7 |
企业网络 |
| 5 |
0.08 |
2012 |
22 |
创新网络 |
25 |
0.01 |
2010 |
7 |
动态能力 |
| 6 |
0.14 |
2006 |
22 |
嵌入性 |
26 |
0.01 |
2011 |
6 |
创新 |
| 7 |
0.07 |
2009 |
19 |
结构嵌入 |
27 |
0 |
2018 |
6 |
价值共创 |
| 8 |
0.06 |
2006 |
17 |
产业集群 |
28 |
0.02 |
2008 |
6 |
企业成长 |
| 9 |
0.03 |
2010 |
15 |
吸收能力 |
29 |
0.03 |
2008 |
6 |
知识搜索 |
| 10 |
0.07 |
2008 |
14 |
技术创新 |
30 |
0.03 |
2006 |
6 |
知识转移 |
| 11 |
0.03 |
2005 |
13 |
嵌入 |
31 |
0.01 |
2005 |
6 |
网络结构 |
| 12 |
0.04 |
2016 |
12 |
双元创新 |
32 |
0.01 |
2008 |
6 |
知识获取 |
| 13 |
0.03 |
2009 |
11 |
知识网络 |
33 |
0.01 |
2012 |
6 |
产业网络 |
| 14 |
0.01 |
2011 |
11 |
组织学习 |
34 |
0.02 |
2015 |
5 |
企业创新 |
| 15 |
0.04 |
2016 |
10 |
结构洞 |
35 |
0.04 |
2017 |
5 |
创业学习 |
| 16 |
0.02 |
2011 |
8 |
集群企业 |
36 |
0.01 |
2008 |
5 |
关系网络 |
| 17 |
0 |
2014 |
8 |
创业绩效 |
37 |
0 |
2009 |
5 |
创业成长 |
| 18 |
0.01 |
2010 |
8 |
创新能力 |
38 |
0.02 |
2011 |
5 |
创业企业 |
| 19 |
0 |
2012 |
7 |
创业导向 |
39 |
0.01 |
2006 |
5 |
中小企业 |
| 20 |
0.01 |
2009 |
7 |
企业绩效 |
40 |
0.01 |
2015 |
5 |
中心度 |
第一类：网络信息利用
网络信息利用主要包括“吸收能力”“组织学习”“知识搜索”“知识转移”“知识获取”等。企业网络嵌入为企业提供资源丰沛的平台，网络中充斥着各种信息、知识、技术，这些异质性的资源对推进企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10]。在网络中处于中心位置或结构洞位置的企业与网络中其他企业的联系更加密切，更便于搜索到所需知识及技术，并将其转移到企业内部加以利用[11]。
第二类：网络嵌入成果
网络嵌入成果主要包括“创新绩效”“技术创新”“双元创新”“创业绩效”“企业绩效”等。张方华认为企业嵌入在网络中，网络构成知识流动的有效渠道，这些知识的频繁流动推动企业内部化外部的显性知识，同时也吸收了对于创新非常重要的隐形知识，进一步推动企业的创新[12]。网络嵌入对于企业创新绩效的作用并不单一，杨博旭指出合作网络的关系嵌入对提高创新绩效具有正向作用，而结构嵌入完全相反，知识网络的结构嵌入则与组织创新绩效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13]。
4.2. 关键词聚类网络图谱分析
以网络嵌入关键词共现图谱为基础，构建网络嵌入关键词聚类图，如图6所示。将关键词聚类Largest K Clusters中的K值设定为10，得出关于网络嵌入的10个关键词聚类词，其中，Q值为0.5877，大于0.3，说明聚类结构显著，S值为0.8905，大于0.7，说明聚类较为可靠[14]。10个关键词聚类依次是“#0网络嵌入”“#1嵌入性”“#2社会网络”“#3创新绩效”“#4结构嵌入”“#5产业集群”“#6创业企业”“#7创新网络”“#8技术创新”“#9双重网络”，序号数值越小则该聚类包含的子节点数越多。通过聚类整合得出关键词聚类表，如表2所示。根据图6及表2对网络嵌入领域高热度的关键词聚类进行分析。
Figure 6. Clustering diagram of network embedding keywords
图6. 网络嵌入关键词聚类图
Table 2. Clustering table of network embedding keywords
表2. 网络嵌入关键词聚类表
| 标签 |
节点数 |
轮廓值 |
平均年份 |
关键词规模 |
| 0 |
47 |
0.917 |
2015 |
·网络嵌入(38.46, 1.0E−4)；创业绩效(17.88, 1.0E−4)；嵌入性(10.07, 0.005)；关系嵌入(9.38, 0.005)；创新绩效(8.7, 0.005) |
| 1 |
31 |
0.893 |
2010 |
·嵌入性(30.21, 1.0E−4)；知识(14.21, 0.001)；关系网络(14.21, 0.001)；知识搜索(9.44, 0.005)；企业网络(9.44, 0.005) |
| 2 |
28 |
0.919 |
2011 |
·社会网络(37.19, 1.0E−4)；嵌入(31.36, 1.0E−4)；知识转移(18.49, 1.0E−4)；网络嵌入(10.02, 0.005)；竞争优势(9.54, 0.005) |
| 3 |
27 |
0.865 |
2016 |
·创新绩效(32.18, 1.0E−4)；结构洞(26.95, 1.0E−4)；吸收能力(23.04, 1.0E−4)；国际创业(11.44, 0.001)；中心度(11.44, 0.001) |
| 4 |
26 |
0.813 |
2014 |
·结构嵌入(33.74, 1.0E−4)；关系嵌入(28.24, 1.0E−4)；双元创新(12.970.001)；战略网络(8.63, 0.005)；创业(8.63, 0.005) |
| 5 |
23 |
0.875 |
2010 |
·产业集群(22.37, 1.0E−4)；公司创业(18.49, 1.0E−4)；集群企业(17.98, 1.0E−4)；组织学习(7.51, 0.01)；企业升级(4.58, 0.05) |
| 6 |
18 |
0.853 |
2014 |
·创业企业(22.58, 1.0E−4)；创业学习(16.86, 1.0E−4)；农民工(16.861.0E−4)；创业能力(11.19, 0.001)；海归创业(11.19, 0.001) |
| 7 |
11 |
0.949 |
2017 |
·创新网络(34.54, 1.0E−4)；分裂断层(13.07, 0.001)；企业知识创新(6.5, 0.05)；网络分裂断层(6.5, 0.05)；综述(6.5, 0.05) |
| 8 |
10 |
0.884 |
2011 |
·技术创新(20.82, 1.0E−4)；战略采购(13.97, 0.001)；中介效应(13.97, 0.001)；跨组织学习(13.97, 0.001)；区域制度环境(6.93, 0.01) |
| 9 |
7 |
0.992 |
2017 |
·双重网络(9.97, 0.005)；创新搜索(9.97, 0.005)；决策理性(9.97, 0.005)；逆向国际化企业(7.21, 0.01)；组织双元性(7.21, 0.01) |
#2社会网络。
社会网络这一聚类共包含28个关键词，主要包括社会网络、嵌入、知识转移、网络嵌入、竞争优势等。网络嵌入作为社会网络理论中的一个重要概念，揭示了个体或组织在社会网络中的位置和关系对其行为和结果的影响，张闯据此从社会网络嵌入的角度将渠道权力研究从二元分析向网络分析方向推进，谢洪明指出网络关系嵌入对知识流入存在显著的正向影响，知识流入给企业带来的新资源进一步满足企业提升竞争优势的需求，从而正向影响创新绩效[15] [16]。
#3创新绩效。
创新绩效这一聚类共包含27个关键词，主要包括创新绩效、结构洞、吸收能力、国际创业、中心度等。中心度与结构洞是衡量结构嵌入性的两个变量，中心度高的企业拥有更多信息渠道，可以接触到众多的新知识和信息，增强企业学习的可能性[17]。结构洞高的企业有控制信息的优势，也可以接触到更多类型的信息流[18]。阮爱君指出结构洞可以显著调节非正式外部知识搜索宽度与创新绩效关系，同时吸收能力显著调节正式外部知识搜索宽度与创新绩效关系[19]。
#4结构嵌入。
结构嵌入这一聚类共包含26个关键词，主要包括结构嵌入、关系嵌入、双元创新、战略网络、创业等。关系嵌入和结构嵌入是理解网络中实体或节点之间关系特性的两个重要维度，关系嵌入关注个体间直接的二元关系及其强弱对行为的影响，而结构嵌入则从整体网络结构的角度审视关系的分布情况及其对主体行为和绩效的影响[20] [21]。彭华涛指出社会网络关系嵌入和结构嵌入对科技创业绩效均具有促进作用；党兴华指出关系嵌入在组织惯性对双元创新的影响过程中起到了显著的调控作用；谢洪明指出不同战略网络结构特性的企业的动态竞争行为存在差异[22]-[24]。
4.3. 突现词分析
在图6网络嵌入关键词聚类图谱基础上得出网络嵌入领域突现性最强的17个关键词，如图7所示。这17个突现词依次是“战略网络”“社会网络”“嵌入”“嵌入性”“技术创新”“公司创业”“集群企业”“产业网络”“小微企业”“跨国公司”“网络能力”“创新绩效”“知识网络”“结构洞”“知识搜索”“结构嵌入”“国际创业”。由图7，可以直观看到每一个突现词的突现强度值，值越高说明围绕该主题展开的相关研究越受到学术界的关注。据此，可得到网络嵌入的前沿研究领域。
Figure 7. Emergence of keywords embedded in the network
图7. 网络嵌入关键词突现图
结构嵌入与国际创业为当下网络嵌入的前沿研究领域。国际化大背景下，企业如何提升创业能力，以实现跨国创业成为热点研究议题，国际化创业企业同国内企业一样嵌入在关系、结构、合作甚至资本网络中，利用网络嵌入相关理论对其进行分析对国际创业企业提升动态能力以应对动荡的国际市场环境具有指导意义。彭华涛通过研究国际创业企业在资本网络中的嵌入，指出资本网络关系嵌入、结构嵌入分别对国际创业企业动态能力具有显著正向影响，风险偏好在资本网络关系嵌入、结构嵌入促进国际创业企业动态能力提升过程中发挥正向调节作用[25]。
5. 总结与展望
5.1. 研究总结
本文通过利用CiteSpace软件对网络嵌入领域相关文献进行分析，可以从研究现状、研究热点与研究前沿得出以下结论：
目前，网络嵌入领域尚未真正形成核心作者研究群与核心机构。在发文作者方面：依据普莱斯定律，该领域未形成真正意义上的核心作者群；虽然网络嵌入领域已经形成了以党兴华、刘兰剑、彭华涛为代表的三个主要作者合作网络，但合作网络与合作网络之间缺少实质性合作；纵观整个合作网络，连线较少，作者间合作程度较低。在研究机构分布上，网络嵌入研究机构分布不均，研究力量主要集中在中国北部及中北部；研究主力军为高校，与企业、政府等联系并不紧密，整体上未能形成产学研一体化、理论与实践结合的研究格局。
近年来，网络嵌入的研究热点围绕创新绩效、结构嵌入、关系嵌入、双重网络展开，未来研究热点为结构嵌入与国际创业。以往，学者们主要关注企业在网络中的关系特征，后来以结构洞、中心度等为测度的结构特征逐渐成为热点，后续学者们将企业的关系嵌入与结构嵌入的双重网络特性纳入研究范围内，研究双重网络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当下，国际创业成为网络嵌入的热点及前沿研究方向，正如当下火爆的跨境电商，科技的快速发展托举国人致力于“做大蛋糕”，尝试利用新技术拓展发展范围，对此类国际业务涉及的复杂网络关系进行研究，对提升其绩效十分重要。
5.2. 研究展望
随着学者对网络嵌入研究逐渐深入，也逐步暴露一些问题，未来研究者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丰富和改进：
首先，已有作者合作网络合作规模较小且不充分，研究者需要突破地域限制、院校限制，增大学术合作的频率。其次，各研究机构受地域限制明显，合作不充分，可以建立线上研究平台，促进学术资源的流动，突破地域局限性，并提高各大院校于企业、政府等相关机构的交流频率，推动理论到实践的成果转化。最后，学者要把握研究热点与研究前沿，使得网络嵌入的研究与时俱进。
致 谢
感谢上海市“科技创新行动计划”软科学研究项目对本论文的支持。
基金项目
上海市“科技创新行动计划”软科学研究项目(23692121100)。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