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1.1. 研究背景
人口老龄化是指人口生育率降低和人均寿命延长导致的总人口中因年轻人口数量减少、年长人口数量增加而导致的老年人口比例相应增长的动态。在一个国家或地区的人口分布中，若60岁以上的老年人口的比重占总人口的10%及以上，或65岁以上的老年人口的比重占总人口的7%及以上，那么根据国际上的通常看法，可认为该国家或地区处于人口老龄化社会。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老年群体的规模不断扩大。从2001年开始，我国65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口占总数的7.10%，随后该比率进一步攀升，2022年达到14.86%，表明我国的人口老龄化程度日益严重。现阶段，扩大消费规模、改善消费结构、提高消费水平是我国促进经济增长的主要手段。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趋势的加剧，对社会经济发展造成的一系列负面问题日益凸显，合理的消费结构能够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和升级，进而实现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
1.2. 文献综述
目前学术界对人口老龄化的研究大多集中于人口老龄化趋势预测、对经济发展的影响以及应对方法。
从研究角度来看，闫改红等人[1]采用OLS方法，分析了人口老龄化对中国和日本两个国家消费结构的影响情况，发现人口老龄化对两国整体消费水平都具有提升作用，我国人口老龄化对生存型、发展型和享受型三种消费结构支出均有促进作用；周文[2]通过对176个国家在1987⁓2019年的人口、经济数据进行梳理分析后发现，大部分发展中国家在未进入高收入阶段前就已步入人口老龄化社会，且我国属于“先富后老”型，即人口老龄化滞后经济发展；姜涌等人[3]认为，人口老龄化的成因主要包括生育水平降低、中青年人口流失以及健康医疗服务水平提高三个方面，并从加强养老服务供给和发展经济两个方面给出了积极应对老龄化的建议；黄石松等人[4]以人口老龄化程度较高的北京市为例，采用综合模型识别等方法，从总量和结构两个角度出发研究了人口老龄化与居民消费的关联性，结果表明，人口老龄化加深会抑制居民消费水平，与人口老龄化关联程度最高的消费种类是医疗保健支出等。
从研究方法来看，査奇芬[5]、王怡喧[6]、陈可心[7]等人均采用灰色关联分析，对某一地区的人口、经济数据进行分析后发现，人口老龄化会导致医疗保健和精神文化类的消费比重升高，使食品、居住、衣着类的消费比重下降；徐国祥等人[8]通过建立动态面板模型，采用GMM估计方法，分析了中国人口老龄化对居民消费结构的影响路径，发现人口老龄化对食品、教育文化娱乐支出的增长有抑制作用，对医疗消费的增长有促进作用；刘雪纯等人[9]通过建立数据回归模型分析了人口老龄化对城镇居民消费水平的影响，研究发现，人口老龄化对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消费支出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孙丽苹等人[10]建立了一种基于相关系数的诱导有序加权平均(IOWA)算子组合预测模型，对未来10年我国东部、中部、西部和东北部地区及全国老龄(≥65岁)人口数量进行预测，结果显示，我国老龄人口总数将继续稳定上升，区域老龄化差异将会逐渐增大，中部地区老龄化速度相对较慢，东部地区则相对较高。
基于以上研究，本文发现，在预测人口老龄化趋势时，大多使用传统的统计方法，本文则采用训练好的灰色GM(1, 1)预测模型去进行预测，并从城乡二元结构去分析人口老龄化对消费结构的影响差异，进而得出结论并提出相关建议。
2. 数据来源
本文中所用到的研究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003⁓2022)、《中国人口和就业统计年鉴》(2003⁓2022)。其中，八大基础消费支出包括食品烟酒、衣着、居住、生活用品及服务、交通通信、教育文化娱乐、医疗保健和其他用品及服务。
3. 灰色GM(1, 1)预测模型
3.1. 模型介绍
灰色预测，是指对系统行为特征值的发展变化进行的预测，对既含有已知信息又含有不确定信息的系统进行的预测，即对在一定范围内变化的、与时间序列有关的灰过程进行预测。尽管灰过程中所显示的现象是随机的、杂乱无章的，但也是有序的、有界的，因此得到的数据集合具备潜在规律。灰色预测是利用这种规律建立灰色模型对灰色系统进行预测。
3.2. 建模前分析
首先，将收集的数据进行处理，按照联合国新标准，将65岁及以上人口加和作为我国老年人口数，计算其占比并绘制图1。
Figure 1. Bar chart of percentage of proportion of population over 65 to total population
图1. 65岁以上人口占总人口比例条形图
可以看出，在2002年，我国的65岁人口占比就达到了7.30%，达到了老龄社会的设定，而到了2021年，我国老年人口的比重已经达到了14.20%，接近联合国标准的两倍。可见，我国的老龄化现象增长趋势较为严重。
3.3. 模型拟合结果
将以上整理汇总出的20年间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和总人口数据分别代入GM(1, 1)模型，进行拟合。
Table 1. GM(1, 1) test table and fitting results
表1. GM(1, 1)检验表及拟合结果
| 年龄段分类 |
相对误差 |
级比偏差 |
R2 |
| 总人口数 |
0.001981 |
−0.000438581 |
0.992 |
| 老年人(65岁及以上) |
0.025406 |
0.001942 |
0.984 |
由表1可知，两个模型级比偏差的绝对值均小于0.05，说明模型通过级比检验，即原数据是可以作为GM(1, 1)模型的数据被灰度预测的；相对误差均在0.05以下，模型的精度较高；R2值均在0.95以上，模型整体拟合效果较好。
Figure 2. Fitted map of the elderly population aged 65 and above for 2002⁓2021
图2. 2002⁓2021年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数拟合图
Figure 3. Fitted map of the total population for 2002⁓2021
图3. 2002⁓2021年总人口数拟合图
从拟合图2、图3可以看出，训练出的GM(1, 1)模型拟合的预测值和真实值非常接近。之后利用该模型对2022⁓2035年的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数和总人口数进行预测，预测结果如表2所示。
Table 2. Forecast of the number of elderly aged 65 years and above and the total population in China for 2022⁓2035
表2. 我国2022⁓2035年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数及总人口数预测
| 年份 |
65岁及以上
老年人口数 |
总人口数 |
年份 |
65岁及以上
老年人口数 |
总人口数 |
| 2022 |
20063.82 |
143198.8 |
2029 |
27055.94 |
148641.2 |
| 2023 |
20939.36 |
143963.9 |
2030 |
28236.6 |
149435.3 |
| 2024 |
21853.11 |
144733.1 |
2031 |
29468.79 |
150233.8 |
| 2025 |
22806.74 |
145506.4 |
2032 |
30754.74 |
151036.5 |
| 2026 |
23801.98 |
146283.8 |
2033 |
32096.82 |
151843.4 |
| 2027 |
24840.64 |
147065.4 |
2034 |
33497.46 |
152654.7 |
| 2028 |
25924.64 |
147851.2 |
2035 |
34959.21 |
153470.4 |
Figure 4. Forecast chart of population proportion of the elderly aged 65 and above in China for 2022⁓2035
图4. 我国2022⁓2035年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占比预测图
图4为2022⁓2035年65岁以上老年人口占总人口的预测比重走势图，可以看出我国65岁以上老年人口比重在未来一段时间保持稳步上升的态势，在不对我国人口结构进行任何干预的条件下，我国65岁以上老年人口比重将在2035年达到22.78%，远高于老龄化的社会标准。
4. 人口老龄化对城乡居民消费结构的影响
21世纪以来，受文化教育、养育成本、思想观念等各种因素影响，人口出生率逐渐下降，再加上现代医疗水平以及养老保障水平的不断提高，我国老年人口健康状况改善，同时相应地延长了老年人口的平均预期寿命。由图5可知，2002⁓2022年间中国人口出生率由12.86‰下降到6.77‰，下降了6.09个千分点；死亡率大致保持平稳，在均值6.96‰水平上下波动；自然增长率由6.45‰下降到−0.6‰，2022年首次出现负值。负增长率说明中国的人口结构正在发生着显著变化，老年人口比例正不断增加，导致劳动力的供应减少，同时社会养老和医疗保障等问题突出，进而会对经济和社会的发展都带来一定的挑战。
Figure 5. Chart of trends in birth rate, death rate and natural growth rate
图5. 人口出生率、死亡率和自然增长率趋势图
中国人口老龄化进程明显加快，老年人口的消费需求偏好与青壮年人口也存在有明显的不同。老年人口通常在消费上更加注重健康医疗和养老等方面。此外，中国还存在着特殊的城乡二元结构，城镇和农村的居民在收入和消费水平上都存在着显著差异。城镇居民收入普遍较高，消费水平也相对较高，更注重生活品质；而农村居民收入较低，消费水平也相对较低，更注重衣食住行。
4.1. 人口老龄化对城镇居民消费结构的影响
4.1.1. 基本现状分析
根据中国城乡居民消费数据，将城镇居民的消费结构变动趋势同老年抚养比变动趋势结合起来，绘制图6，观察变动趋势。
Figure 6. Trend chart of basic consumption structure of urban residents for 2002⁓2021
图6. 2002⁓2021年城镇居民基础消费结构变动趋势图
可以看出，20年间中国城镇居民在八大基础消费结构中所占的比重有所变化，其中食品烟酒和衣着消费支出占比和老龄化呈现出相反的变动趋势，前者占比不断下降，老龄化的比例却不断升高；居住、交通通信和医疗保健消费支出占比和老龄化呈现出较为相同的变动趋势，即随着人口老龄化的上升，这三类的消费支出也呈现出上升趋势。其中，下降趋势最明显的是食品烟酒和衣着消费，2002年城镇居民食品烟酒消费占比为37.68%，到2021年，消费占比为28.63%，下降了9.05个百分点；2002年城镇居民衣着消费占比为9.80%，到2021年，消费占比为6.08%，下降了3.72个百分点，降幅较为明显，同时也说明了中国城镇居民已经摆脱了吃不饱穿不暖的境况，基本生活需求已得到满足。
4.1.2. 人口老龄化与城镇居民消费结构的关联度
运用Python软件将2002⁓2021年城镇居民的八大基础消费支出和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数进行灰色关联分析，关联度及排序如表3所示。其关联程度越接近于0，表明关联程度越小，越接近于1，说明关联程度越为紧密。
Table 3. Correlation between population aging and basic consumption expenditure of urban residents
表3. 人口老龄化与城镇居民基础消费支出的关联度
| 城镇居民消费种类 |
与65岁及以上
老年人口数的关联度 |
排序 |
| 医疗保健 |
0.932 |
1 |
| 教育文化娱乐 |
0.798 |
2 |
| 居住 |
0.791 |
3 |
| 生活用品及服务 |
0.781 |
4 |
| 食品烟酒 |
0.758 |
5 |
| 交通通信 |
0.747 |
6 |
| 其他用品及服务 |
0.685 |
7 |
| 衣着 |
0.608 |
8 |
可以看出，关联度中排名第一的是医疗保健支出，达到了0.932，关联度最高，说明城镇居民在日常消费支出中更重视医疗保健，老年人口本身抵抗力较低、患病风险较大，用于医疗保健的消费通常会增多；再加上如今“医养结合”、“体医融合”等，部分有慢性疾病的老人需要在疗养机构享受更专业的护理服务，这就增加了对相关项目的消费。其次是教育文化娱乐支出，关联度为0.798，说明城镇老年人口在退休后闲暇时间较多，会有更多时间参加教育文化娱乐性的活动，充分享受退休生活。排名第三的是居住方面支出，为0.791，城镇部分老年人可能会希望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想投资更为舒适和便利的住房设施，例如靠近医疗机构、高级养老社区等。最后，衣着方面的关联度最低，为0.608，表明他们在衣着打扮方面没有过多的要求，舒适度和实用性更为重要；而且对于城镇居民来说，温饱问题已不再是他们首要关注的问题，整体来看，与食品烟酒的关联度也较低，表明城镇老年人口更倾向于追求享受型消费，而不是生存型消费。
4.2. 人口老龄化对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的影响
4.2.1. 基本现状分析
根据中国城乡居民消费数据，将农村居民的消费结构变动趋势同老年抚养比变动趋势结合起来，绘制图7，观察变动趋势。
可以看出，20年来，农村居民的食品烟酒消费支出下降趋势非常明显，2002年时占比46.25%，当时能否“吃饱饭”还是一个大问题，之后食品类消费占比开始下降，到2021年占比32.67%，下降了13.58个百分点，说明随着经济水平的不断发展，农村居民对食品烟酒方面的消费支出在不断下降，“吃饱饭”
Figure 7. Trend chart of basic consumption structure of rural residents for 2002⁓2021
图7. 2002⁓2021年农村居民基础消费结构变动趋势图
的问题开始逐年得到缓解；衣着、生活用品及服务消费支出基本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水平；居住、交通通信和医疗保健方面的消费支出和老龄化呈现出一个大致相同的变动趋势，即随着人口老龄化的逐渐上升，农村居民在这些方面的消费支出也逐渐上升；教育文化娱乐消费支出存在有起伏波动的现象，但近几年维持着平稳上升的趋势，2020年的突然下降或是疫情影响导致人们对于教育文化娱乐活动的接触较少，城镇居民在2020年也呈现出了突然的下降；其他用品及服务的消费占比一直维持在较低的水平，隐隐之中有下降的态势。
本文将食品、衣着、居住类归为生存型消费；交通通信、教育文化娱乐和医疗保健类归为发展型消费，其他类为享受型消费。在图8中，可以看出，生存型消费在2002年占比为68.34%，从2008年开始逐渐下降，到2021年降至58.9%；发展型消费逐年上升，从2002年的24.14%到2021年的33.66%；享受型消费在这20年间保持在较低的相对稳定水平，略有上升。数据表明，农村地区居民的消费结构发生变化，生存型消费明显降低，发展型消费增加，随着青壮年劳动力不断流入城市，农村地区留守老人数量也变多，老龄化问题愈加严重。
4.2.2. 人口老龄化与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的关联度
运用Python软件将2002⁓2021年农村居民的八大基础消费支出和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数进行灰色关联分析，其关联度及排序如表4所示。
Figure 8. Trend chart of consumption structure of rural residents for 2002⁓2021
图8. 2002⁓2021年农村居民消费结构变动趋势图
Table 4. Correlation between population aging and basic consumption expenditure of rural residents
表4. 人口老龄化与农村居民基础消费支出的关联度
| 农村居民消费种类 |
与65岁及以上
老年人口数的关联度 |
排序 |
| 食品烟酒 |
0.830 |
1 |
| 衣着 |
0.744 |
2 |
| 医疗保健 |
0.738 |
3 |
| 交通通信 |
0.734 |
4 |
| 生活用品及服务 |
0.725 |
5 |
| 居住 |
0.700 |
6 |
| 其他用品及服务 |
0.700 |
7 |
| 教育文化娱乐 |
0.635 |
8 |
可以看出，关联度中排名第一的是食品烟酒，达到了0.830，关联度最高，说明农村居民在日常的消费支出还是以食品烟酒为主；其次是衣着，关联度为0.744，表明在农村地区居民中，他们认为吃的和穿的还是最重要的，即使生活条件和经济条件都在变好，但可能会持有一贯节省的传统观念，只要最基本的生存型消费满足了就好；排名第三的是医疗保健消费支出，老年人口年纪较大，对于健康的需求一般会增加，需要更频繁的医疗保健服务和药物治疗，因此对于医疗保健方面的消费支出是必不可少的；最后，在教育文化娱乐方面的消费支出关联度最低，为0.635，对于农村地区的老年人来说，可能往往没有更多的退休金去参加需要花钱的教育文化娱乐活动，更多的是去那些免费开放的公园等公益休闲活动场所进行娱乐，消费成本低，进而此类消费支出相对也就较少。
5. 结论与建议
5.1. 结论
本文运用灰色GM(1, 1)预测模型发现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65岁及以上老年人的比例将继续保持上升的态势。如果没有外部因素的干扰，到2035年，这个比例将远远高于联合国的老龄化标准，并且中国也将迈入超老龄化社会。通过分析人口老龄化对城乡居民消费结构的影响差异，发现消费结构中主要呈现下降趋势的有食品烟酒和衣着方面的消费支出，且城镇老年人口更倾向于享受型消费，农村老年人口则更倾向于生存型消费。
5.2. 建议
根据以上分析，城乡老年人口对消费支出有不同的倾向性，因此需要重视开发和优化“银发”经济，将人口老龄化的压力转化为消费市场的动力，充分利用人口规模的红利，开拓消费市场，实现资源的合理配置。
5.2.1. 消费结构发生变化，激发和释放消费需求
老年人更加注重医疗保健、养老服务、旅游休闲等方面的消费。因此，人口老龄化可能导致整体消费结构向医疗、养老、旅游等领域倾斜，而对房地产等需求产生一定程度的冲击。建议提高老年人口尤其是农村地区老年人的养老补助金，可以有效促进老年群体的消费，激发并释放消费需求。
5.2.2. 加大开发建设老年教育文化娱乐和旅游市场
退休老年群体空余时间较多，且有一定的退休资金，所以对娱乐休闲方面的需求就会增多。目前各地针对老年人口的娱乐设施及项目均较少，建议可以加快老年休闲活动场所的建设，推动开发适合老年群体的文化娱乐项目和产品，比如建立老年活动中心、老年社区和老年俱乐部，提供各种娱乐设施和健身设施等。
5.2.3. 建立健全的老年多元化养老体系
为老年人口提供多样化的养老服务，包括社区养老、机构养老等多种形式；建立老年健康医疗产业链，包括健康检查、医疗保健、慢性病管理、康复护理等，提供定制化的医疗服务和健康管理方案；政府可以制定相关政策，大力推动社会资本投资老年产业，提供税收优惠、财政支持等措施，促进老龄化消费的发展新业态。
5.2.4. 完善医疗保障，确保老有所医
确保老年群体有充分的医疗保障和服务是非常重要的。政府应重视农村地区的医疗设施，扩大对农村医疗卫生设施的资金投入，包括设备更新、基础设施建设等，建立覆盖老年人的健全的医疗保险制度，降低他们的医疗费用负担，特别是针对慢性病的治疗和长期护理，确保老有所医；增加农村合作医疗报销比例，减轻家庭经济负担，促进家庭外在消费动力。
5.2.5. 劳动力市场供给短缺，发展多元产业
人口老龄化会导致劳动力市场供给短缺，随着劳动年龄人口的减少，就业岗位可能会受到一定冲击，进而会引发劳动力市场的紧张局势。政府可在实施延迟退休政策的同时，发展多元产业，促进老年人口群体再就业，增加劳动力规模，促进经济可持续发展。
注 释
文中所有图片均为作者自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