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研究背景
革命文化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人民在革命、改革、建设的历史进程中，不断探索、实践而形成的一种特殊文化形态。它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小学教育的重要内容。[1]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在重要场合中阐发传承红色基因，弘扬革命文化价值的理念。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革命老区时，提出加强革命传统教育，使红色基因渗进血脉，浸入心扉；在党史教育大会上强调要：“抓好青少年学习教育，让红色基因，革命薪火代代传承。”[2]为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革命传统教育的重要指示，教育部印发了《革命传统进中小学课程教学指南》，为中小学革命传统教育的目标、内容、方法等的设计提供指导意见，以期更好地发挥革命文化教育在新时代铸魂育人的功能。
语文课程是落实革命传统教育的重要课程。语文学科注重以文化人，在引导学生体认革命传统文化、感悟革命精神风范、学习革命志士高尚人格品质、培养爱国情感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早在《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中就有了对革命传统的相关表述及要求。十年来，我国社会主义发展进入了新的历史时期，同时也面临着巨大的风险与挑战。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党和国家对教育提出新的要求。2022年教育部印发了《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进一步突出教育的育人导向，为新时代的革命文化教育指明了方向。
2. 十年探索：革命文化教育的守正与创新
笔者从革命文化入手，将2011年版语文课程标准与2022年版进行对比，以从中探寻历经十年探索与实践，我国革命文化教育顶层设计的坚守与创新。
2.1. 对育人理念、教育阵地的坚守
1) 对文道合一的育人理念的坚守
语文课程是一门学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运用的综合性、实践性课程，其基本特点是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3]。语文课程中革命传统文化的教育是以教材中的革命文本为载体，在教学过程中传授语言文字应用的基本知识，培养学生听、说、读、写的基本技能，同时挖掘革命文本中的价值意蕴，对学生进行思想渗透，最终达成文章内容与形式的统一。从两版课标的相关表述中(如表1)，不难看出语文课程中的革命文化教育就是要让学生在理解与运用文字的过程中，内化革命文本所表达的思想情感，使得自身的道德认知、道德情感发生正向的转变，从而对自身的道德行为产生积极的影响。
Table 1. Expressions of revolutionary culture in the curriculum concept of the two editions of the curriculum standards
表1. 两版课标课程理念中的革命文化相关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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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版课标中“革命文化”相关表述 |
|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 |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 |
| 课程理念 |
正确把握语文教育的特点，注意课程内容的价值取向，继承和发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革命传统。 |
强调课程内容的典范性，精选文质兼美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革命文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作品对学生思想情感的熏陶感染作用。 |
2) 对意识形态的教育阵地的坚守
教科书是意识形态的重要阵地，它反映的是党和国家对教育的要求，对教育所要培养的人的要求。教材编写的内容实际上是国家意志在教育领域的直接体现。《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中规定了教材编写的要求，指明教材内容的选择要符合课程标准的要求。两版课程标准在教材编写建议中明确地提出教材编写要注重继承和弘扬革命传统(如表2)，具有鲜明的政治方向和价值导向，反映了国家对青少年植入红色基因，增强学生对中华文化的认同感，培养学生的民族自豪感和爱国情怀的要求。
Table 2. Expressions related to revolutionary culture in the implementation recommendations of the two editions of the curriculum standards
表2. 两版课标实施建议中的革命文化相关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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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版课标中“革命文化”相关表述 |
|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 |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 |
| 实施建议 |
教材编写建议明确教材要注意继承和弘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和革命传统，有助于增强学生的民族自尊心和爱国主义情感。 |
教材编写建议：高度重视继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赓续红色血脉。 |
2.2. 在革命文化表述、课程目标、课程内容、课程评价上的创新
2.2.1. 从“革命传统”到“革命文化”
通过两版课标的对比，不难发现2011年版课程标准将其表述为“革命传统”，2022年版课程标准将其更新为“革命文化”。
关于革命传统的界定，根据党中央相关精神，参考中央有关部门的研究成果，教材局研究学者将其界定为在中国百年历史进程中，为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国家富强、人民幸福而不懈奋斗形成的政治觉悟、革命斗争精神、高尚品质和优良作风[4]。对青少年进行革命传统教育就是要教育青少年学习砥砺奋进的革命斗争精神和坚持艰苦奋斗的革命优良传统，夯实学生听党话、跟党走的思想根基，厚植爱国主义情怀。
革命文化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在革命、改革和建设的历史实践进程中，探索出来的特殊文化形态。它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在继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基础上，立足于本国国情，同时吸纳世界文明的优秀成果，形成了极具中国特色的先进文化[5]。它包括在革命历史中遗存下来的遗址、纪念馆等物质形态的革命文化，革命英雄人物、历史事件中凝练出来的革命精神的精神形态的革命文化，以及包括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在革命实践中总结出来的方针、政策等理论形态的革命文化[6]。与革命传统相比，革命文化具有更加丰富的内涵和外延。
习近平总书记在谈到中国教育事业的发展时，特别注重文化自信。他指出：“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7]将革命传统转述为革命文化，反映了新时代党和国家对革命文化作为文化自信重要源头的高度认可和重视，将革命传统教育转述为革命文化教育体现了党和国家对培养厚植红色基因，涵养民族精神、坚定文化自信的时代新人的要求。
2.2.2. 阐明核心素养内涵，构建素养型革命文化教育课程目标
课程目标的设计要求围绕学生的核心素养，体现课程性质，反映课程理念。新版课程标准在课程目标中明确提出义务教育语文课程培养的核心素养，要求学生在语文学习过程中，通过真实的语言情景和积极的语文实践活动，达成坚定文化自信、规范语言运用、发展思维能力、形成正确的审美意识和审美观念的目标，与新课标的课程性质与课程理念交相呼应。
素养型课程目标在革命文化教育方面的要求主要体现在文化自信方面(如表3)。具体要求为：在语文课程中，通过对革命题材文本的学习，使学生感悟革命精神风范、培养学生的爱国情感，逐步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通过对革命文本的语言文字及作品价值的剖析，使学生感受中华文化的深厚博大，建立文化自信。
Table 3. Expressions related to revolutionary culture in the curriculum objectives of the two editions of the curriculum standards
表3. 两版课标课程目标中的革命文化相关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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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版课标中“革命文化”相关表述 |
|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 |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 |
| 课程目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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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素养内涵之文化自信：通过语文的学习，热爱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热爱中华文化，继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 |
值得注意的是，语文课程核心素养的四个方面是一个整体，彼此之间是互有融通又各有侧重的关系[8]。因此，虽然革命文化教育在“文化自信”这一方面的素养目标要求较为突出，但是在实际教学情境中，不能顾此失彼，割裂了素养目标的整体性，综合性。
2.2.3. 明确革命化教育内容的主题与载体，形成实践性，阶段性的内容体系
新课标指出，革命文化教育要以革命传统为主题，以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革命英雄人物的代表性作品、革命旧址等为主要载体，以学习任务群的形式组织与呈现教育内容(如表4)。革命文化教育内容体系改变了以往抽象的线性排列知识点和能力点的方式[9]，强调以革命传统为主题，以学习任务为载体，以学生生活为基础，整合学习内容，创设学习情境，组织实践活动。它打破了以往静态化的、凝滞的学习方式，具有明显的情境性、实践性的特点，促进了学习方式的变革。
此外，新课标提出的六个学习任务群贯穿每个学段，并且根据学生的年龄特点与认知发展规律，对不同学段的学生学习革命文化内容提出了具体要求。由低学段到高学段，其学习的内容、任务、难度螺旋发展，呈现出阶段性与衔接性的特点。
Table 4. Expressions of revolutionary culture in the curriculum content of the two editions of the curriculum standards
表4. 两版课标课程内容中的革命文化相关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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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版课标中“革命文化”相关表述 |
|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 |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 |
| 课程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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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主题与载体形式：围绕伟大建党精神，确定革命文化内容主题，注重反映理想信念、爱国情怀、无私奉献等革命传统。主要载体为反映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革命英雄人物的生平事迹、党领导人民革命的伟大历程和重要事件以及有关革命人物事件节日、阐发革命精神的作品；革命旧址，圣地，文物等。(二) 内容与组织形式：基础型学习任务群在教学上要求注意将语言积累、梳理与体认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革命文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发展型学习任务群在实用性阅读与交流、文学阅读与创意表达以及思辨性阅读与表达这三个任务群的学习内容方面，对不同学段革命文化的学习内容做出明确指示。拓展型学习任务群在整本书阅读与跨学科学习这两个任务群的学习内容方面，也对不同学段的学生提出了具体要求。 |
2.2.4. 过程性、终结性评价并重，架构“教–学–评”一体化革命文化教育体系
(1) 开发学业质量标准，描述阶段性革命文化教育学业的成就表现
新课标新增的学业质量标准，以核心素养为导向，对不同学段的学生在完成阶段性的学习任务之后，学生在学业方面达到什么样的成就，核心素养达到了什么样的水平提出了具体要求(如表5)。它在革命文化教育方面，要求第二学段的学生主动阅读，并讲述革命英雄故事，要求第三学段的学生在主动阅读革命文化作品的基础上，通过参观访问等途径，结合时代背景，丰富对作品的理解，要求第四学段的学生在积累了一定的革命文化作品阅读量之后，能以口头或书面的方式向他人推荐革命文化作品[3]，体现了学业质量标准的层次性和进阶性特点。
Table 5. Expressions of revolutionary culture in the academic quality of the two editions of the curriculum standards
表5. 两版课标学业质量的革命文化相关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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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版课标中“革命文化”相关表述 |
|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 |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 |
| 学业质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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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学段(3~4年级)：主动阅读革命英雄人物故事等叙事性作品，能向他人讲述主要内容。第三学段(5~6年级)：能主动阅读体现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革命文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作品，在阅读、参观、访问过程中，结合具体内容或时代背景，丰富对作品内涵的理解。第四学段(7~9年级)：能通过口头或书面方式，向他人推荐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典籍、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作品。 |
(2) 增添学业水平考试要求，引领考试评价改革
学业水平考试对促进学生学习认真学习课程内容，改进学校教学等方面有重要意义。教学评价在关注学生阶段性学习目标达成程度的同时，也要在义务教育阶段结束时的学业水平考试中，提出相关命题要求，强调考试命题要关注到学生对革命文化的体认(如表6)，这必将引起学生对革命文化学习以及学校对革命文化教育教学的重视，引领考试评价的改革。
Table 6. Expressions related to revolutionary culture in the implementation recommendations of the two editions of the curriculum standards
表6. 两版课标实施建议中的革命文化相关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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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版课标中“革命文化”相关表述 |
|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 |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 |
| 实施建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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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教学建议：立足核心素养，发展彰显教学目标以文化人的育人导向。注重引导学生在学习语言文字运用的过程中，体认和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增强文化自信。(二) 评价建议：学业水平考试命题强调参与当代文化生活，关注学生对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革命文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体认。 |
新课标背景下的革命文化教育立足核心素养发展，把握教学目标政治方向和育人导向，引领学生体认和弘扬革命文化，学习革命精神风范，坚定文化自信。评价要求与核心素养、课程目标、课程内容呼应。其课程目标，课程内容、课程评价这三个方面协调融通，达成一致，形成了革命文化教育的“教–学–评”一体化建设，增强课程实施的科学性和可操作性[10]。
3. 面向未来：革命文化教育高质量发展路径探析
(一) 优化学校教育功能
1) 加强教师专业培训，提高教师专业素养
一方面组建教研团队，提供培训机会。学校及培训组织要根据革命文化课程特点和教师发展需要来确定培训目标，整合培训资源，创新培训方式。可以组建语文学科革命文化教育教研组织，收集革命文化教育教学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凝聚多方智慧，开展教学研究；组织教师观摩优秀教师的示范课，及时反思，总结经验；利用信息技术资源，开展教师专业培训，通过线上培训扩展培训资源，利用线下培训增强培训效果等。
另一方面教师自身立足教学实践，提高专业素养。教师在教学实践过程中，常常面临着不能很好把握课文特点，难以激发学生兴趣，难以引领学生学习文本精神内涵等困境。对于此类问题，首先，提升自身信息素养，善于利用网络资源，寻找文本相关的影像资料，丰富课堂内容，激发学生兴趣。其次，以情动情，对于革命文本所表达的内涵和价值，教师自身要有所感悟和把握，心怀对革命英雄及其精神的崇敬，创设真实的语言情境，以充沛的情感去感染学生，避免对文本的僵硬宣读。
2) 优化校园活动方案，创新校园活动方式
中小学校园活动多以诗词朗诵、观影等校内活动，以及春游秋游、清扫公共设施等校外活动为主。朗诵、观影等校内活动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丰富学生学习革命文化的方式，但它仍局限于文本和校园。学生难以从中寻找革命文化与实际生活的联结点，做到真正内化于心，外化于行。春游、环保类校外活动虽突破文本限制，走出了校门，但都未与学生所学内容产生联系，最终导致革命文化教育内容与实践割离。面对此类问题，学校需要优化校园活动方案，创新活动方式。如组织冬季“重走长征路”环校跑活动，将教学楼及其他场地设置成长征路打卡点。利用季节特征，教师带领学生在环校跑的过程中感受先辈不怕吃苦的精神。此外，学校还可以组织红色研学等校外活动，带领学生参观革命遗址。学生通过视觉、听觉、触觉等直观方式接近历史，自发产生与革命年代的共鸣。
以红色研学活动为例，在研学产品的选择上，学校可选择由社区提供的红色研学旅行产品，也可参考红色研学的成功经验，根据本校学生的年龄特征，学情需要，创造性地融合学科核心素养所要达到的要求，由各科教师联合制定研学手册，共同设计红色研学路线，安排研学课程内容，组织具有体验性，探究性的研学活动。并积累经验，通过学生的研学反馈信息，对研学课程进行调整和修改，逐渐形成特色校本课程。
3) 建设校园文化生态，发挥环境育人功能
后现代主义提倡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共同发展的生态观。他们主张教育必须高度重视生态问题，关注学生发展的环境。教育活动，学生发展的主要场所在校园，因此，必须高度重视校园生态建设，使学生在与校园环境的和谐互动过程中促进身心和谐发展。
首先，加强校园物质文化建设。利用好宣传墙的隐性教育功能，通过在学校宣传墙上设置与课程关联又超越课程内容的有关革命英雄人物的肖像、事迹、名言、精神等，营造革命传统文化氛围。使学生在潜移默化中受到感染。其次，加强校园精神文化建设。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一个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一定要在其薪火相传的民族精神中来进行基因测序。”[11]英勇顽强、艰苦奋斗的“长征精神”，坚定信念、实事求是的“井冈山精神”，敢于斗争、图强自律的“西柏坡精神”等革命传统精神是民族精神的优秀基因，是校风校训等学校精神建设的优质参考。
(二) 开拓社会教育途径
1) 整合城市革命文化资源，凝聚城市红色基因
红色土地承载着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孕育出熠熠生辉的红色基因。整合城市革命文化资源，传承城市红色文化，凝聚城市精神对包括学校在内的整个城市的人接受革命精神熏陶有重要作用。城市红色基因因其历史渊源，呈现出强烈的地域特征，又因其是整个红色基因谱系的组成部分，因此又具有红色基因的共同特质。凝结城市红色精神对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引导民众形成与主流意识形态相一致的态度及观念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有利于形成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所需要的精神风貌和文明风尚。
2) 校地协同探索，实现革命文化与革命文化教育的互补融通
区域革命文化如革命遗址、革命圣地为学校革命文化教育开拓了第二课堂的实践空间，为学生连接课堂学习与生活经验架构了一座真实、可感知的“桥梁”，提高了革命文化教育的实效性；区域特色革命文化课程的开发又为收集、分析、梳理当地革命文化资源，凝练、保护和传承当地革命文化开创了路径。可以说，聚焦区域革命文化，整合当地革命文化资源，梳理革命文化的知识结构和逻辑关系，遵循学生学习发展的规律，形成系统的课程资源，对实现革命文化及革命文化教育的交汇、融通有着重要价值[12]。
(三) 强化家庭教育影响
1) 明确家庭教育意义，家校一致增强教育效益
强化家庭教育影响，发挥家庭教育在革命文化教育中的重要作用，要明确家庭教育对革命文化教育的重要意义。家庭教育是一切教育的起点，也是人之一生的基础。它对包括革命文化教育在内的各种教育活动，对学生道德的培养、人格的塑造以及良好行为习惯的养成等方面都有着重要的影响，且这种影响伴随儿童成长、成人、成才的一生。家庭教育作为学校教育的有益补充，对学校革命文化教育对学生在习惯培养、思想塑造以及品德养成等方面提出的要求一以贯之，通过家长“正其身”，让学生“不令而行”，能有效落实革命文化教育要求，增强革命文化教育质量。
2) 继承弘扬红色家风，凝聚民族复兴纯洁力量
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一届全国文明家庭代表大会中强调：“要继承和弘扬革命前辈的红色家风”[13]为新时代家风建设指明了方向。红色家风凝结了共产党人对理想信念的追求、对党和人民的忠诚、对社会主义事业的热爱以及对国家最为深沉的情感，对子女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对理想信念得以延续、对红色基因渗进血脉、对革命事业薪火相传等有着重要作用。新时代红色家风建设与革命文化教育目标一脉相承。
青少年是未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梦的主力军，新时代的红色家风建设与革命传统精神高度契合，有利于帮助青少年识破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伪装，紧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摒弃贪图享乐、个人为先的价值追求，传承革命斗争精神，锤炼攻坚克难的优秀革命品质；规避“去中国化”陷阱，坚定文化自信自强，积聚民族复兴最纯洁的力量。
4. 结语
革命文化教育是破除历史虚无主义迷障，坚定文化自信，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必然要求；是遵循党和国家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必然选择；是传承红色基因，庚戌红色血脉，确保红色江山永不变色的题中应有之义。革命文化教育任重而道远，需要教师、家长、专业研究人员等多主体研究，集思广益；学校、家庭、社会等多领域参与，形成教育合力；语文、历史、政治等多学科渗透，促使革命文化精神入脑入心，以切实提高革命文化教育的质量。
基金项目
本文系校级研究生创新专项资金项目“基于STEAM教育理念的小学红色研学旅行课程设计研究——以赣南苏区为例”(YCX23A024)的阶段性研究成果；江西省社会科学“十四五”(2021基金项目)“中国共产党百年教育方针的发展逻辑”(21JY35D)的阶段性研究成果。江西省研究生创新专项资金项目“中小学美育课后服务的实施困境与优化路径研究”(YC2023-S840)的阶段性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