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在英语教学中，阅读教学占据重要位置，问题链也是教学过程中提高学生学习能力必要手段之一，也是师生交流的重要活动，对学生的思维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2022年版的《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明确了培养学生思维品质的重要性。思维品质不仅可以帮助学生提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还可以帮助学生对事物做出正确的判断。王蔷明确指出，英语阅读课堂承载着学生思维品质培养的重要任务。思维品质是实现高效阅读的重要保障[1]。由此可得，培养学生的思维品质是英语课堂提问的共同目标。因此，将问题链和思维品质的培养结合进行研究对于英语教学的实效性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2. 思维品质和问题链的定义
2.1. 思维品质
尽管国内外学者对思维质量有不同的定义，但他们都认识到其在人类发展中的重要性。因此，本研究采纳了中国教育部《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2022年版)》中对思维质量的定义。思维品质是指人的思维个性特征。反映了学生在理解、分析、比较、推断、批判、评价、创造等方面的层次和水平。思维品质包括创造性思维、批判性思维和逻辑性思维。思维品质主要表现为学生观察与辨析、归纳与推理、批判与创新的能力[2]。
2.2. 问题链
基于前人对问题链的定义及本文的研究内容，笔者将问题链定义为教师基于教学内容、教学目标以及学生认知与学习经验设计的一组明确指向、整体性强、系统性强、层次分明且相互关联的问题序列，旨在多方面提升学生的思维品质。第一个问题或问题情境为第二个问题或问题情境的前提，而第二个问题或问题情境则为第三个问题或问题情境的跳板，如此类推，不断互为基础、相互交织，形成连续链条。
指向思维品质培养的英语阅读教学要求教师创造性地利用教学工具，改善教学方法，树立问题意识，围绕文本内容提出有效的课堂提问以引导学生参与英语学习活动，激发学生的阅读探究兴趣。而环环相扣、由浅入深的问题链是培养学生思维品质的重要工具和抓手，能够增强师生之间的互动，帮助教师引导学生挖掘文本内容，实现学生思维的逐步递进，最终达到培养学生思维品质的目标。问题链对于思维品质培养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价值：
1) 批判性思维的培养
问题链设计的核心是递进式的问题序列，这些问题要求学生不仅仔细阅读文本，还需要对文本内容进行评估和分析。通过这样的过程，学生被引导去思考文本的可信度、信息的逻辑性以及作者的立场和意图。例如，一个问题链可能从简单的理解问题开始，逐步引导学生分析文本中的矛盾之处或作者的隐含意义，最终要求他们评估文本的有效性和可靠性。这种批判性思维的训练不仅增强了学生对文本的理解能力，还培养了他们在处理信息时的分析和判断能力。
2) 创造性思维的激发
问题链不仅仅是对文本的理解和解释，还涉及到学生能否提出新的见解或观点。通过引导学生从多个角度思考问题，问题链鼓励他们尝试不同的解释方式或假设，并据此对文本进行重新解读。这种创造性思维的激发，使学生能够在语言运用和理解上更具灵活性和创意性。例如，学生可能被要求通过问题链分析一个诗歌的隐喻或象征意义，从而推动他们深入探索诗歌背后的意义和作者的意图。
3) 逻辑推理能力的提升
问题链通常会涉及到逻辑推理和推断，要求学生根据文本信息和他们的先前知识进行合理的推断和归纳。这种过程不仅仅是对文本理解的延伸，还是学生逻辑思维能力的训练和提升。例如，学生可能被要求从文本中推断出一个角色的动机或者一件事情的可能发展趋势，从而锻炼他们逻辑推理的能力。
4) 解决问题的技能培养
问题链的设计强调解决问题的过程，而不仅仅是答案本身。通过连贯的问题序列，学生被引导去分析和解决复杂的问题，这种技能在语言学习中尤为重要。例如，一个问题链可能要求学生解释一个作者在不同段落中的观点变化，或者比较两个文本中相似和不同的地方。这种训练帮助学生发展系统思考和分析问题的能力，从而在日常生活和学术研究中受益匪浅。
5) 扩展认知领域
问题链通常设计为涉及不同主题或背景的文本，这有助于学生拓展他们的认知领域。通过接触和分析多样化的文本，学生不仅仅是在语言上的学习，还能增加对世界和不同文化的理解和尊重。例如，学生可能通过问题链探讨来自不同国家或不同历史时期的文学作品，从而增强他们的跨文化意识和社会学习能力。
综上所述，问题链在初中英语阅读教学中不仅仅是一种教学策略，更是一种全面促进学生思维品质发展的有效工具。通过引导学生进行深入的文本分析、批判性思考、创造性解释和逻辑推理，问题链不断激发学生的思维活力和学习兴趣，帮助他们在语言学习中取得更加全面的成长。
3. 问题链的类型
根据刘宏刚和高理想[3]提出的分类，并结合王后雄[4]的研究结果，本研究将问题链分为六类：引入性问题链、诊断性问题链、探索性问题链、递进性问题链、总结性问题链和迁移性问题链
3.1. 引入性问题链
引入性问题链是指教师在新课开始前，为了引入文章主题，使得课外和课内平滑衔接而设计的一系列引人深思的问题，从而激发学生的兴趣，使学生对文本内容和主旨产生强烈探究欲，该类型的问题链一般出现在课堂开始前的导入环节。教师在该阶段设计的问题链要落在学生的“最近发展区”，并且引导学生通过新旧知识的对比和联系激活新的图式。如教师在新授人教版八年级下册Unit 8的课文时，为了吸引学生的注意力，设置了与文本主题相关的以下问题：
Q1. What kind of music do you like best?
Q2. Why do you like them?
通过这两个问题进行导入，不仅能够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还能够让学生直接明了本节阅读课的主题为音乐，为学生完成读中环节的阅读任务奠定了坚实基础。
3.2. 诊断性问题链
教师在课堂教学中不能仅仅告诉学生知识点或者成功的方法，而是应该通过设计一系列问题链让学生寻找自己知识点的薄弱之处，以及在学生犯错时，教师应该以循循善诱的方式引导学生对自己的错误和缺点进行诊断，找出错误的原因和改进方法。诊断性问题链是指教师为特定知识点设计的一系列问题，旨在促使学生发现他们的薄弱点和不确定性。在这个过程中，教师提出针对学生薄弱点的问题链，诱使学生充分暴露自身缺点，从而让学生在犯错、寻错、纠错和提升的过程中发展自身的知识技能和思维品质。如教师在引入现在完成时态的语法点时，在课前对学生进行了以下提问：
Q1. 发生在过去的事情，就一定只能用一般过去时吗？
Q2. 什么情况下应该用现在完成时？
Q3. What’s the basic structure of present perfect tense?
Q4. Can you find any present perfect tense in the reading text?
这四个前后相扣的问题既能够诊断学生对现在完成时态运用情况和语法结构的掌握程度，又能够引导学生进入文本，通过速读的形式找出文章中的现在完成时态。
3.3. 探索性问题链
探索性问题链是指教师为引导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独立解决问题而设计的一系列问题，旨在培养学生的探索和创新精神。这种类型的问题链与普通的问答形式不同，它是教师为了培养学生独立自主发现和解决问题而设计的富有思考性和探索性的问题链。新奇的、发散性问题链往往能够估计学生积极思索、大胆探究，充分发散自己的思维，促进学生自身知识体系的构建。如教师在新授人教版八年级下册Unit 8的课文时，通过以下问题链引导学生寻找文中主人公的梦想，并且由此让学生说出自己的梦想：
Q1. What is Sarah’s dream?
Q2. Do you really think that’s her dream?
Q3. Going to a concert can be someone’s dream?
Q4. Yes, it is just her dream life. So what’s your dream life?
教师在授课的过程中并没有直接询问学生的梦想，而是要求学生自己寻找文本中主人公的梦想，并且引导学生思考，这是否真的是她的梦想还是仅仅是她梦想中的生活。最后，教师让学生发散自己的思维，说出他们梦想中的生活。在这个问题中，学生回答了很多形容词，如happy, simple等，在这个思考过程中，学生的思维不断发展和复杂化。
3.4. 递进性问题链
递进性问题链是指根据事物之间的必要联系以及其固有的逻辑关系，教师整合教学内容并提出一系列问题，以处理课程中的关键和难点。在英语阅读教学中，对于一些有难度和深度的问题，教师可以以正向思维或逆向思维的方式，由浅入深、由易到难进行问题链的设计和实施，通过一层一层的提问引导学生思维不断深入，直至探索问题核心，最终解决问题。如教师在新授人教版八年级下册Unit 8的课文时，通过以下问题链引导学生跳脱思维禁锢，重新定义笔者的梦想：
Q1. What’s Sarah’s dream?
Q2. What’s your dream?
Q3. So what’s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your dream and her dream?
Q4. So do you think going to a concert can be her dream?
文本中作者认为去参加一场演唱会是主人公的梦想，但是教师通过设置问题询问学生自己的梦想，而学生的梦想远比去参加一场演唱会更加宏伟，因此，教师引导学生回答出这并不是主人公的梦想，而是主人公的理想生活。在这些递进性问题链中，教师引导学生逐步探索出正确答案，让学生独立解决问题，摆脱思维禁锢，有效发展了学生的批判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
3.5. 总结性问题链
总结性问题链是指在课堂或者单元小结时，教师为帮助学生回顾和总结课堂、单元或主题教学的知识结构而设计的一系列问题。学生的回答一系列问题的过程中，需要将平时所学的知识进行回顾、重构和运用，从而使得学生碎片化、孤立的知识进行总结和归纳，将这些知识进行整理和重构，形成系统化的知识体系，并且达到培养学生逻辑性思维和批判性思维的目的。如教师在新课结束时，提出了以下问题链：
Q1. 本节课我们学习了什么新的词汇？请列举至少三个你学到的新单词，并给出它们的中文意思。
Q2. 这些新单词在什么情境下最常使用？请用一个句子展示如何正确使用其中一个单词。
Q3. 我们还复习了哪些语法规则？请简要回顾一下最近学过的一个语法概念，并给出一个例子。
Q4. 在阅读理解练习中，我们遇到了什么难点？你是如何克服这些难点的？请分享一些解题技巧。
Q5. 回顾这节课，你觉得最有趣或者最有用的一点是什么？为什么？
Q6. 总结一下今天的课程对你的英语学习有什么影响？你打算如何继续提升自己的英语能力？
这些问题链帮助学生从词汇到句子再到语法进行回顾，由浅入深、环环相扣，能够有效帮助学生回顾和总结课堂，对所学的知识点进行检验和巩固，能够有效调动学生的思维参与，培养学生的思维品质。
3.6. 迁移性问题链
知识具有可迁移性。因此，教师应该利用知识的特性，通过设计迁移性问题链促进学生将已学知识进行横向和纵向迁移。迁移性问题链要求教师培养学生将所学知识应用到现实生活情境或新背景中的能力。这些问题不应该仅仅拘泥于课本知识，而是应该就某一核心知识点进行旁征博引，涉及到学生的日常学习生活实际，甚至是其他学科知识。学生通过运用所学知识，能够充分了解该知识的广泛应用性，不断发展自身的创造性思维能力。如教师在布置阅读任务时，提出了以下问题：
Q1. What problems did this girl face at school?
Q2. Do you have the same problems as this boy?
Q3. How will you solve these problems?
本文的主题是关于青少年学生在学校中遇到的烦恼。而学生们与文本中主人公年龄相似，可能在学校中会遇到与课文中相似的问题，因此，教师让学生寻找文中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并且要求学生换位思考，他们会怎么解决相同的问题，从而培养学生在实际生活中的问题解决能力。
4. 问题链的设计原则
尽管环环相扣的问题链能够培养学生不同方面的思维品质，但是，教师在设计问题链的过程中应该要注重以下几个原则：
4.1. 层次性
教师在设计问题链的过程中应该关注学生的认知水平和兴趣背景，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进行引导，使得学生的知识建构能够逐步递进。此外，问题链的设计也应当依据文本内容设置不同层次的问题链。在课堂的基础阶段，教师开始时可以设计一些引入性问题链和诊断性问题链，如主题识别、关键词理解等，帮助学生建立起对文章内容的整体认知。在强化阶段，随着问题的逐步提出，教师可以设置一些探索性问题链和递进性问题链以引导学生分析文章的结构、作者观点等，深入探讨文章的细节和背景信息。在强化阶段，教师可以设置一些总结性问题链和迁移性问题链以侧重于分析文章的隐含含义、比较不同段落之间的联系，以及评价文章的有效性或影响力，进而将所学的知识运用到实际生活中，完成知识的迁移与创新。只有通过设计不同层次的问题链，才能够有效提高学生的思维品质。
4.2. 开放性
问题链中适当设置开放性问题，鼓励学生进行深入思考和讨论。开放性的问题链通常不仅仅要求学生提供简单的答案，而是要求他们对文章中的某个主题、观点或细节进行更深入的分析和思考。因此，教师设置的问题链不仅要求学生记住文章中的内容，还需要理解作者的意图并提供逻辑支持。这些问题链能够促使学生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想法，从而增强他们的语言表达能力和提高学生的个人的见解和反应能力。因此，开放性的问题链能够帮助学生综合运用他们在阅读中学到的各种技能，包括理解、分析、评价和创造。通过回答这些问题，学生不仅学会如何解读文本，还能够发展出更高级别的认知能力和学术技能，最终有利于培养学生的批判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
4.3. 整体性
尽管问题链的类型是多样化的，但是教师在一节课中设计的所有问题链应该遵循整体性的原则。教师应当以教学目标为导向，从整体角度出发对教学内容进行把握。因此，教师要将所设计的问题与教学内容有关的部分设计成一个连贯的问题链，而不是单独对某个问题进行讲解[5]。
5. 问题链设计存在的问题
在英语课堂中使用问题链能够有效提高学生对文本的理解能力，培养学生的思维品质，然而，在实际的英语教学中，教师在问题链的设计上仍然存在以下几个问题：
5.1. 教师个人经验和理念的限制
教师在使用问题链时，经常受限于个人的教学经验和教学理念。有些教师可能对问题链的概念理解不够深入，或者缺乏实践经验，导致他们在设计问题链时过于简单或者缺乏系统性，导致教师所提出的问题链偏离和文本的核心和主线。在实际教学中，有些教师往往关注细节，不能从文章主线出发设置问题链，导致了学生整体阅读、整体理解文本的缺失[6]。问题链应当是一系列有机连接的问题，从浅入深地引导学生深入阅读和思考，但如果教师不能有效地构建和引导这些问题，问题链的效果将大打折扣。
人教版八年级下册Unit 1 He lost his arm but still climbing是一篇记叙文，教师在阅读教学时设置了以下几个问题：
Q1: Where is Aron from?
Q2: What’s his hobby?
Q3: Why does he like climbing?
本课是一篇介绍Aron发生事故前中后的记叙文，教师应该引导学生关注事件的发展以及文本所传达的中心思想，而不应该过分关注Aron本人身份的细节。教师设计的问题链内容琐碎，与文本的核心无关，无法形成统领学生阅读的主线，导致课堂缺乏动态的输出。
5.2. 问题链与学生阅读能力不匹配
另一个常见的问题是问题链设计与学生的阅读能力和认知水平不匹配。教师有时候可能过于高估或低估学生的能力，设计的问题链要么太简单无法激发学生的思维，要么太复杂超出了学生的理解范围。因此，教师需要在设计问题链时，充分考虑到学生的实际阅读能力水平，选择合适的问题难度和深度，以确保问题链能够有效地推动学生的阅读理解能力发展。
人教版八年级下册Unit 4 Why don’t you talk to your parents?是青少年和专家的两封邮件。在阅读初期，教师设计了下列问题：
Q1: What are the teenager’s problems?
Q2: How does the teenager feel at home?
Q3: What will you do if you were him?
在这个案例中，教师设计的问题链虽然遵循了从易到难的层次性，但是对于学生的要求则跨度过大，忽视了学生的主体地位。问题一属于理解性问题，学生只需阅读文本的第一封信即可回答。问题二则需要学生对文本进行整体阅读后再总结归纳才能够回答。问题三指向学生的创造性思维，要求学生在捕捉到文本深层次信息后发表观点，对于学生的思维能力和语言输出能力挑战较大。因此，该问题在阅读初期就提出是不符合学生的认知规律的。
5.3. 脱离文本主题
教师在设计问题链时，通常会依赖于教科书提供的问题，而缺乏创新和多样性。优质的问题链设计应该充分利用各种教学资源，包括网络资源、文学作品、实际生活中的情境等。这样的多样化资源不仅能够增加问题链的吸引力和趣味性，还能够提供更广泛的话题和背景，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和掌握阅读材料。然而，有的教师在设计问题链是过于追求数量和形式，导致脱离文本主题和教学目标。
某教师在执教人教版八年级下册Unit 5 What were you doing when the rainstorm came?时设置了以下问题：
Q1: Have you ever experienced rainstorm?
Q2: What was the weather like before the rainstorm?
Q3: What disaster will the rainstorm cause?
Q4: What can we do to reduce the disaster?
本阅读课是一篇记叙文，旨在让学生认识到在自然灾害面前人们团结一致的重要性。然而教师设置的这些导入性问题链偏离了文本主题，一直在追问学生暴风雨本身的危害等等。教师提出的这些问题已经偏离了文章中心思想和教学目标，这导致了课堂的输入和输出产生了很大的偏差，不利于学生思维品质的培养与发展。
5.4. 课堂管理和时间安排的限制
在实际的课堂环境中，教师往往难以有效地布置和引导复杂的问题链。特别是在时间紧张或课程内容密集的情况下，教师可能只能匆忙地提出几个问题，而无法深入到形成有机的问题链。因此，教师需要在课堂管理和时间安排上做出调整，可能需要分拆问题链的实施步骤，或者选择更合适的时机来引导问题链，以确保其能够在课堂中得到有效的运用。
教师在执教人教版八年级下册Unit 8 A country music song changed my life forever时，设置下列问题：
Q1: What is her dream?
Q2: What is your dream?
Q3: Why do you want to be a teacher?
Q4: What will you do to make this dream come true?
教师在阅读课后期设置迁移性问题链能够有效培养学生的创造性思维，但是该教师设置的开放性问题过多，学生需要大量的时间进行思考，导致课堂时间不够，教学任务难以按时完成。
6. 指向思维品质培养的问题链设计策略
基于当下英语实际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和影响因素，笔者从问题链设计的原则出发，提出了以下策略：
6.1. 更新问题链设计理念，提高问题链运用意识
教师的教学行为受到教学理念的指引，因此教师应该摒弃重复的、单一的、机械的课堂提问，将问题拆分为不同的问题链步骤，以问题引导问题，最终解决问题。只有这样才能够提高学生的问题解决能力，培养学生各方面的思维品质。
因此，教授首先应该正确认识问题链在学生思维品质发展中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学习问题链设计和运用的方法。其次，教师作为课堂的主导者，应该深刻了解到自己的设计和实施问题链中的关键角色。教师应该是问题链的发起者和主导者，带领学生以问题提出引导问题解决，充分地将理论知识运用到实践中。最后，教师在每节阅读课后应该对自己所设计的问题链的有效性和缺陷进行反思，拓宽问题链设计与运用的思路。
6.2. 尊重学生的主体性地位
教师在问题链的设计和实施中都应该充分考虑到学生的主体性地位，问题链应该遵循和结合学生的年龄特点和认知水平发展，真正做到从学生的学习实际出发，才能够培养学生的阅读理解能力和促进学生思维品质的发展。然而，教师设计的问题链也不能过于简单，应该与学生的心理产生不平衡，使其落在学生的最近发展区，引导学生由表及里、由浅入深。
6.3. 紧扣文本主题，把握整体性
教师是课堂的组织者和主导者，因此教师对于文本的理解和把握是至关重要的。教师应该以学习目标为指引，围绕文章主旨，从整体上涉及问题链，引导学生深入理解文章细节、掌握文本涉及的语言知识点。由此可见，为了避免问题链涉及的盲目性和低效性，教师在授课前一定要深入研读文本，立足于教学目标，围绕文本话题和主旨设置和运用问题链。
6.4. 完善学校问题链专项课程建设，提升教师提问素养
为了提升教师的课堂教学效果和设置问题链的能力，学校应该大力支持教师培训，以优化教师的教学理念和教学方式。首先，学校可以密切与师范院校之间的联系，开展以问题链为主的校本课程，邀请相关专家开展讲座，提高教师对于问题链教学模式的认识与理解；其次，学校应该鼓励教师将所学知识运用于实践。教师之间可以相互观摩学习彼此的问题链设计思路等，实现课程知识向专业实践的迈进。同时，各所学校之间可以通过互联网平台实现问题链课程建设成果的共享与互评，以线上和线下相结合的形式推动问题链教学理念和模式的发展。
7. 结语
阅读教学在英语课堂中占据着关键位置，因此，教师应该充分掌握问题链设计与运用的理念与方法，提高学生的阅读理解能力和培养学生的思维品质。本文深入探讨了问题链在英语教学中的重要性及其在提升学生思维品质方面的作用。尽管在实际教学中，问题链的设计和应用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如教师的专业经验、教学理念及学校支持等，但通过分析不同类型的问题链和其设计原则，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如何有效地利用问题链。未来的研究可以进一步探索更为精细和个性化的问题链设计，以满足不同学生群体的需求，并最终提高英语教学的实效性。这不仅有助于教育实践的持续改进，也为教育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方法。
基金项目
本文为绍兴文理学院研究生校级课题“初中英语阅读教学中指向思维品质培养的问题链研究”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