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在当今全球化与区域一体化深入发展的时代背景下，人才作为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核心要素，其战略地位日益凸显。粤港澳大湾区，作为中国开放程度最高、经济活力最强的区域之一，汇聚了香港、澳门、广州、深圳等世界级城市，不仅承载着国家重大发展战略的使命，也面临着构建国际一流湾区和世界级城市群的宏伟目标，要想实现这一目标就必须在人才高地建设上取得突破性进展。
2. 高水平人才高地的概念
“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是支撑科技强国与创新型国家建设的重要基石，是深化人才事业各项体制机制改革的突破锐点，是加快全面建成社会主义人才强国的关键途径。”[1]高水平人才高地是指在某一地区或城市，聚集了大量优秀、高素质的人才，形成具有卓越创新力和竞争力的区域。这一概念的界定涉及多个维度，反映了该地区在学术研究、产业创新、人才培养等方面的卓越表现。
1) 学术研究
在学术研究水平方面，高水平人才高地通常拥有一流的高等教育机构和研究中心，吸引了国内外顶尖的学者和科研人员。这些学术精英的聚集，为该地区的学术研究提供了强大支持，形成了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学术创新中心。
首先，高水平人才高地的表现不仅仅体现在高等教育机构和研究中心的一流水平上，更是在其推动全球学术创新的多层次努力中得以彰显。这种表现体现在学科的多元化和深度发展上，这些地区往往涵盖了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工程技术等多个领域，形成了一个涵盖全方位知识体系的学术格局。其次，高水平人才高地通常以引进和培养国内外顶尖学者为特色，这不仅增强了学术团队的国际化水平，也为当地的学术研究注入了新的思想和方法。这些学者的聚集形成了具有高度国际化的学术氛围，激发了学术研究的创新动力。最后，学术研究的广度和深度，高水平人才高地还通过提供优越的研究基础设施和先进的实验室设备，为学者们提供了充足的支持和条件。这不仅有助于吸引国际一流的科研项目，也为研究人员提供了展示实力的平台。这样的学术环境不仅激发了学者们的创新热情，也为年轻的研究人员提供了更多的机会和资源，培养了一大批具有潜力的新兴科研人才。
2) 产业创新
产业创新是高水平人才高地的重要特征之一。该地区通常拥有发达的科技产业，吸引了大量高科技企业和初创公司。这种产业集聚不仅带动了经济的发展，还为创新型人才提供了丰富的职业机会，推动了科技和产业的快速进步。
首先，高水平人才高地在产业创新方面的特征不仅体现在科技产业的发达，更是在其形成的创新生态系统中得以显著展示。这些地区往往以技术创新为核心，拥有完善的科研体系和产业链，从而吸引了大量高科技企业和初创公司的聚集。其次，高水平人才高地的科技产业往往涵盖了信息技术、生物技术、新材料等多个前沿领域，形成了一个综合性、协同发展的科技创新体系。这种科技产业的多样性为各类专业人才提供了广泛的职业机会，形成了一个跨学科的创新团队。最后，创新型人才在这样的产业环境中得以充分发挥其创造力和实践能力。高水平人才高地通常注重搭建创新平台，为创新者提供资源支持、资金投入和法律保护，促使创新活动蓬勃发展。同时，这些地区也鼓励企业与高等教育机构、研究中心建立紧密合作，推动科研成果的转化和商业化，形成了产学研结合的创新生态。
3) 人才培养
人才培养体系作为高水平人才高地的基础支撑，是确保该地区持续繁荣和领先地位不可或缺的因素。其核心在于建立完善的教育生态，为年轻一代提供全面培养和发展的机会。
首先，该地区通常拥有一流的学校体系，包括高中、大学和研究生院等多个层次的教育机构。这些学校在拥有卓越的师资力量的同时，注重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教育体系通常以多元的课程设置和国际化的教学理念为特色，为学生提供广阔的知识视野和跨学科的学术体验，培养他们在不同领域中具备竞争力的综合素养。其次，高水平人才高地注重培训机构的建设，为职业人才提供持续的专业培训和职业发展机会。这些培训机构与产业界保持密切联系，根据市场需求调整培训计划，确保人才的知识和技能与实际工作需求紧密契合。这种紧密的产业与教育协同合作促进了人才的快速适应能力和创新能力的培养。最后，高水平人才高地还注重研究中心的建设，为青年科研人员提供良好的研究环境和资源支持。这些研究中心通常以前沿科研项目和国际合作为特色，吸引了大量年轻研究人员的加入。通过导师制度、学术交流等方式，培养了一大批具有创新精神和独立研究能力的科研人才。
3. 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的价值意蕴
“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的建设目的则是要集聚高水平人才，使其助力大湾区的产业发展，提高大湾区的科创能力，使粤港澳大湾区在国际科创领域处于领先位置。”[2]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具有重要的战略性价值、国际价值潜力以及文化价值。
1) 跨境智慧融合：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的战略性价值
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中跨境智慧融合成为关键元素，不仅体现了地区经济的蓬勃发展，更为整个大湾区的未来注入了强劲动力。
首先，跨境智慧融合在促进区域经济创新上发挥了关键作用。随着全球经济的快速变革，创新成为推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引擎。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的建设，强调跨境合作与智慧融合，有效打破了地域局限，促使不同地区资源、技术和人才优势的有效整合。这种融合不仅推动了产业结构的升级，还激发了创新的火花，为整个大湾区经济的腾飞提供了坚实基础。其次，跨境智慧融合对于高水平人才的培养和流动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在大湾区范围内，高水平人才能够享受到更多跨境机会，通过与不同背景和文化的人才互动，拓宽了视野、提高了综合素养。同时，这种融合模式也为人才的跨区域流动提供了更为便捷的条件，打破了地域限制，形成了更加灵活和高效的人才生态。最后，跨境智慧融合在推动科技与产业融合方面具有突出的贡献。“习近平总书记明确要求广东在提升科技自立自强能力方面继续走在全国前列，既为以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支撑高质量发展、更好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广东实践指明了前进方向。”[3]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注重在跨区域范围内整合科研机构、高校和企业，促进不同领域的交叉融合。这种融合形式既加速了科技创新的产出，也推动了新兴产业的崛起，为大湾区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2) 全球影响力提升：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的国际价值潜力
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作为中国经济发展的引领者，其国际价值潜力不仅体现在经济层面，更在于其对全球影响力的提升。这一战略性的发展目标，旨在通过培育高水平人才和建设智慧高地，将大湾区推向全球舞台的中心，实现国际化发展的新高度。
首先，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助推了中国经济在国际上的更高水平影响。随着全球化的不断深化，经济力量的竞争愈加激烈，而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正是中国经济的一个关键节点。通过引进和培养高水平人才，大湾区将更具竞争力地参与全球产业链分工，推动中国经济在全球经济中的更积极地发挥作用，为国际合作提供新的引擎。其次，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有望成为国际创新合作的重要枢纽。高水平人才的集聚和创新能力的提升，将吸引来自全球的科研机构、高新技术企业等资源，促成国际创新资源的汇聚。这种国际化的创新合作有助于大湾区在全球范围内更好地分享和引领科技创新成果，提升国际间的科技合作水平，从而进一步提高整个地区的国际声望。进一步来看，通过制定更加灵活的人才政策，提供更具竞争力的薪酬和福利待遇，大湾区将吸引来自全球范围内的高水平人才，形成高层次的人才汇聚效应。这不仅有助于吸引国际性的高端产业，也有助于形成更为丰富和多元的文化融合，为大湾区国际间的合作与发展提供更广泛的支持。最后，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的国际价值潜力还表现在推动全球治理体系变革上。大湾区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其发展所带来的新经济形态和治理经验，将为全球提供一种创新的参考模式。通过更广泛的国际交流与合作，大湾区有望为全球治理体系的改革提供有益的实践经验，推动国际社会更好地应对全球性挑战，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3) 文化融合拓展：打破地域壁垒的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的文化价值
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所体现的文化融合拓展，不仅是为了推动经济繁荣，更在于借助文化力量打破地域壁垒，为整个区域带来丰富多彩的文化体验和价值观念，为人才的培养提供更加宽广的视野。
首先，文化融合拓展为大湾区创造了丰富的文化生态。大湾区涵盖了广东、香港、澳门等地，这一区域拥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文化传统。通过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精英人才，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文化元素在此交汇融合，形成了独特的文化生态。这不仅为居民提供了更多元的文化选择，也为全球人才的互动创造了更加开放的环境。其次，文化融合拓展有助于提升大湾区的文化软实力。通过引入国际化的文化元素，大湾区将成为一个吸引全球目光的文化中心。艺术、音乐、文学等各领域的交流与融合将为大湾区注入更多创新力量，使其在全球范围内具备更强的文化吸引力。这种文化软实力的提升有助于大湾区更好地参与国际文化交流，为全球树立地区文化的标杆。在文化融合拓展的过程中，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将注重文化教育的创新。通过制定更加开放的教育政策，引入多元文化元素的课程，培养具备国际视野和文化包容力的高水平人才。这种跨文化的教育体系有助于打破地域文化的束缚，为新一代人才提供更宽广的学术视野和更深层次的文化理解。最后，文化融合拓展为大湾区带来了创新产业的繁荣。在全球文化产业交流日益频繁的今天，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通过引入国际先进的文化产业模式，促进了文化产业的创新和发展。各种文化创意产业、数字娱乐等形式的文化创新在这里蓬勃发展，不仅为大湾区经济增长注入新的动力，也为全球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实践和样本。
4. 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存在的问题
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但在对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工作的现状进行分析后，也显现出了三个比较突出的问题。
1) 人才流动阻碍：区域内外流动限制成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首要障碍
在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中，人才流动的阻碍成为制约其发展的首要问题。这一挑战的根本性质在于，大湾区的地理跨境性质，即包含了广东、香港、澳门等地，而这些地区存在着不同的法规、社会体制和文化传统。因此，实现人才在区域内外的自由流动，成为需要解决的核心问题。
首先，由于各地法规不一，人才在不同地区之间的流动受到了一系列限制。这包括但不限于不同城市之间的居住和户口政策不同，以及在香港、澳门与内地之间存在的跨境就业障碍。这使得人才往往需要面对繁琐的流动手续和不确定的法规环境，降低了他们跨区域流动的积极性。其次，社会体制的不同也是人才流动受阻的一个重要因素。“粤港澳三地之间存在制度和政策方面的不同，使得大湾区内科技创新人才在跨境流动与共享上还面临诸多制约与困境，影响了人才、资金等科技创新资源的配置效率。”[4]例如，香港特别行政区和澳门特别行政区作为特别行政区，其社会体制、法治水平与内地存在差异，这就带来了在社会融合、医疗保障等方面的制度不同。这些不同之处不仅仅是在理论上的问题，更直接影响到了人才在不同地区间的选择。最后，文化差异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挑战。由于大湾区包含了不同历史、语言和文化传统的地区，人才在进行跨区域流动时，可能会面临文化适应的问题。这既包括日常生活中的习惯和方式，也包括在工作和社交环境中的文化融合。缺乏有效的文化适应机制，可能会导致人才在跨区域流动中感到困扰，降低其留在大湾区的意愿。
2) 产业与人才匹配不足：经济结构与人才需求不匹配影响区域发展的关键问题
产业与人才匹配不足是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所面临的问题之一。这一挑战主要体现在区域经济结构与人才需求之间的不协调，从而影响了整个区域的可持续发展。产业与人才的良性互动是一个区域繁荣发展的基石，而在大湾区的实际情况中，这种互动并不总是那样的顺畅。
首先，产业结构的传统性和单一性成为了影响人才流动和定居的重要因素。一些地区可能仍然依赖传统产业，而未能及时调整和升级经济结构，这导致人才需求与实际产业供给之间存在不匹配。相反，新兴产业的崛起可能缺乏足够的吸引力，使得某些高水平人才流向其他更具发展潜力的区域。其次，人才培养和科技创新的投入可能不足以满足产业升级的需求。在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中，培养具备前沿科技和创新能力的人才是至关重要的。然而，一些地区的高校和科研机构在资源投入、人才培养质量等方面可能存在差距，导致人才无法满足产业发展的需要。最后，由于信息不对称等原因，企业在招聘和留用人才时可能面临困难。一些企业可能没有准确的了解市场上的人才供给情况，也可能缺乏对高水平人才的真实需求认知，这使得产业对人才的需求难以精准匹配，从而影响了企业的创新和竞争力。
3) 高校与企业融合不够：缺乏有效机制促进高校与企业深度融合的制度难题
高校与企业融合不够也是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所存在的问题，存在缺乏有效机制促进高校与企业深度融合的制度难题。这一问题直接关系到人才培养和科技创新的质量，以及区域内产学研协同发展的水平。
首先，高校与企业之间的融合机制不够灵活。传统上，高校和企业在管理、人才培养和科研方面存在着较大的体制差异，这导致了在实际合作中往往难以有效衔接。学术研究与实际产业需求之间的鸿沟使得高校的科研成果难以转化为创新产品或服务，从而制约了整个大湾区的产业升级和创新发展。其次，缺乏激励机制是高校与企业融合面临的又一挑战。现行的评价体系更偏向于学术研究成果，对于与企业合作、技术转移等实际产业贡献的评估相对较弱。这使得高校在与企业深度融合的过程中，教师和研究人员可能缺乏足够的激励，影响了其积极性和主动性。最后，知识产权保护不力也是高校与企业融合困境的一环。由于涉及商业机密、专利技术等敏感信息，高校和企业在合作中存在着知识产权风险。缺乏有效的知识产权保护机制使得企业在与高校合作时可能面临技术泄露的风险，影响了企业的创新积极性。
5. 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的现实路径
1) 创新流动机制：突破区域限制，构建自由高水平人才流动新框架
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的现实路径中，创新流动机制是解决人才流动阻碍问题的核心。该机制旨在突破传统的区域限制，构建一个自由高水平人才流动的全新框架，为大湾区的跨区域人才合作和共享提供更加便捷高效的平台。
第一，创新流动机制需要建立更加灵活的人才流动通道。政府可以通过制定统一的法规和政策，“加强科技、教育、产业、财政、人社等部门的工作协同与衔接，改革薪资结构，提高稳定性保障的比例，通过薪酬补贴、税收优惠等提高可支配收入。”[5]打破地域性限制，使高水平人才能够更自由地选择在大湾区的不同城市工作和生活。第二，建设一个信息透明、共享的人才市场平台是创新流动机制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建立大湾区人才交流平台，使各地的企业和高校能够及时获取到人才的信息，推动优秀人才更加精准地匹配到适合其发展的岗位和项目。此外，创新流动机制也需要注重人才的培养和交流。政府可以通过设立跨区域的人才培训计划、举办高水平人才交流峰会等方式，促进大湾区内各地的人才共享和互动，形成良性循环。根据区域优势，“粤港澳可以建立大学合作联盟，打造高水平科学研究和创新人才培养高地。”[6]第三，创新流动机制的实施还需要充分发挥科技手段的作用。建设智能化的人才流动管理系统，通过大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技术，为人才提供更智能、个性化的服务。这有助于更好地满足人才的个性化需求，提高在大湾区的工作和生活体验。
2) 优化产业布局：精准匹配经济结构，提升人才需求与产业发展的一体化水平
在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的现实路径中，优化产业布局是关键一环。这旨在实现经济结构与人才需求的精准匹配，提升人才与产业发展的紧密一体化水平。该措施将为大湾区的可持续发展和创新能力提升奠定基础。
第一，优化产业布局需要深入了解不同地区的产业特点和优势。在大湾区涵盖的广东、香港、澳门等地，存在着不同的产业结构和发展优势。通过深入研究各地的经济状况、科技水平、创新潜力等因素，可以精准识别各地的产业亮点，为人才的引进和培养提供方向。第二，建立跨地区的产业协同发展机制至关重要。由于大湾区覆盖范围广泛，不同地区之间存在着天然的经济联系和产业链衔接的潜力。通过建设产业协同发展平台，促进大湾区内企业、科研机构和高校之间的紧密合作，可以实现资源共享、技术创新和市场开拓，形成更为高效的产业布局。此外，政府可通过制定差异化的产业政策，根据各地的特点和需求，推动产业升级和结构调整。支持新兴产业的发展，提升传统产业的技术含量，使得产业布局更加符合人才的职业发展需求，同时推动区域内经济的高质量发展。第三，创新驱动是优化产业布局的核心要素之一。通过鼓励创新企业、设立研发中心和孵化器等手段，推动大湾区内的产业布局向技术密集型和高附加值方向发展。这不仅能够更好地吸引高水平人才，也有助于提升整个大湾区的产业竞争力。
3) 深化产学研合作：建立有力机制，促使高校与企业更紧密、深度融合
“纵观广东省以及粤港澳大湾区各城市有关人才培育的政策描述，可将其育人机制概括为产教融合为主，继续教育为辅。”[7]深化产学研合作是粤港澳大湾区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设的关键战略，旨在建立有力机制，促使高校与企业更紧密、深度融合，推动科技创新、人才培养和产业发展的协同发展。
深化产学研合作需要构建更加灵活和开放的合作机制。传统上，高校和企业之间存在较大的管理体制差异，这可能阻碍了双方的有效合作。因此，政府可以通过制定政策，鼓励高校与企业开展更为灵活、多样化的合作模式，包括科研项目合作、人才培训、共建实验室等多方面的合作。第二，建立科研项目联合研发平台是深化产学研合作的重要举措。通过设立联合研究中心、共建实验室等平台，为高校和企业提供共享的科研设施和资源，促使双方在科技创新方面深度合作。政府可以通过投入资金、提供政策支持等方式，鼓励高校和企业共同参与创新项目，推动技术成果的转化和应用。此外，深化产学研合作需要加强知识产权的保护和共享机制。由于高校和企业在科研合作中产生的创新成果可能涉及知识产权问题，为了促进合作的顺利进行，需要建立清晰的知识产权保护机制，同时鼓励双方在合作成果中进行合理的知识产权共享。第三，推动深化产学研合作还需要建立健全的激励机制。政府可以通过设立科技创新奖励、资金支持等措施，激励高校和企业在科研合作中取得重要突破和创新成果。此外，建立合理的绩效评价体系，将科研合作的成果纳入评价范围，有助于更好地推动双方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