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劳动教育是以促进学生形成劳动价值观和养成劳动素养为目的的教育活动[1]。劳动教育对于大学生来说具有重要意义，不仅体现在能形成劳动观念和提升个人的综合素质，也可以增强学生的个人社会责任感，一定程度上缓解当前社会面临的就业压力。科学知识图谱可视化的方法可以对我国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相关研究的历史演进、主题分布和研究格局进行分析，总结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和未来趋势。
2. 研究工具和数据来源
2.1. 研究工具
本文运用信息可视化软件CiteSpace 6.3，对中国知网中相关的文献进行可视化的知识图谱分析。由于该软件可以挖掘出不同文献中深藏的相似的特征，把相关领域内的一些研究直观地表达出来，因此对于某一研究的历史演进、主题分布和研究格局很有帮助。具体表现在对发文量，作者和机构的呈现；关键词共现，关键词聚类对研究热点的把握；关键词突显对研究前沿的探索。
2.2. 数据来源
本文以中国知网(CNKI)作为研究数据库，在高级检索中以“劳动教育”或者“劳育”为主题，并且增加“高职”作为主题，时间范围选择2005~2023年进行检索，共得到1702条结果。之后再对上述1702条文献进行处理，剔除重复、低相关度和无作者等文献之后，最终确定可供分析的文献有1634篇。
3. 我国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研究成果的基本特征
3.1. 总体的发文量趋势分析
从总体的发文量趋势(图1)来看，我国高职院校对于劳动教育的研究大致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
Figure1. The trend of literature publication on labor education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from 2005 to 2023
图1. 2005~2023年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相关文献发表趋势
1) 萌芽阶段(2005年~2018年)
在这个阶段中，我国高职院校对于劳动教育研究的相关文章较少发表，并且无明显的增长趋势，并且研究多数着眼于高职院校实行劳动教育对于生产、就业的影响。自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形成以来，极大地推动了我国教育事业的改革，发掘出了教育现代化建设的新路径。习近平总书记在多个重大场合中强调了劳动教育在培养新时代高素质人才中所承担的使命。
2) 起步阶段(2018年~2020年)
此阶段关于劳动教育的研究开始兴起，针对高职院校的研究文献数量明显提升，并且开始出现一些劳动教育和新时代、思政元素融合的研究。2018年9月，全国教育大会的召开，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提出要把劳动教育纳入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总体要求之中，意味着德智体美劳五育并举将成为新时代社会主义的教育体系，并且在大中小学各年龄段中一以贯之，这给广大研究者对于劳动教育的探索增添了新的思路。
3) 快速发展阶段(2020年~2023年)
到了这个阶段，有关我国高职院校对于劳动教育研究文献数量迅速增长，成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一大热点。2020年3月，国务院印发《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明确了劳动教育的基本原则和构建劳动教育体系的重要思路，并且在后续的政策文件中，为大中小各个阶段的学校开展劳动教育指明了方向。随着一系列劳动教育政策文件的出台，广大研究者结合实际情况，开展了各个领域的新研究。
3.2. 核心作者分析
通过中国知网对“高职院校的劳动教育”这一主题进行搜索，发现有13位作者在该领域中有超过四篇及以上文献的发表，由此进行核心作者分析。从表1中可以看出，来自无锡职业技术学院的陈佳妮的发文量最多，其被引频次最高(4次)的文献是《“大思政”视域下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的原则与路径》。该文针对当时社会对于高职院校劳动教育认识不足，劳动教育课程不健全和保障体制不完善等问题，提出在“大思政”格局下的劳动教育改革方向，充分发挥劳动教育对于高职学生的育人作用。在文献发表数量上，王军峰，陈明香和赵黎娜等十二人发表了相关文献四篇。其中，来自湖南工程职业技术学院的王军峰和陈明香作为共同作者发表的《“三全育人”视域下高职院校劳动教育体系构建研究》被引频次最高，达到了19次。该文认为高职院校有必要构建起劳动教育体系，因为这是高职院校发展的一个现实需求。在“三全育人”的视域下，高职院校劳动教育体系可以划分为目标体系、实施体系和考评体系，并且这三类体系进行了更为详细的阐释。来自常州信息职业技术学院的赵黎娜发表的《新时代高职院校劳动教育与美育融合发展研究》一文，被引频次也达到了18次。该文章提出高职院校应该把劳动教育和美育融合发展，两者相互促进，彼此成就。该观点理论上遵循了“以劳育美，以美促劳”的关联逻辑，使传统的“单向育人”转变为先进的“协同育人”。在实践中也通过构建实施体系、搭建联动格局和建立保障体系等手段将观念落地。此外，赵黎娜发表的另一篇文章《新时代高职院校劳动教育实施的路径探索》也有7次被引用。该文章认为高职院校的劳动教育是立德树人的重要内容，针对新时代劳动者，高职院校的劳动教育内容设计应包括思想、心理、伦理、知识技能和行为等方面。并且在探讨具体实施路径的同时，需要注意打造劳动教育师资队伍、建立劳动教育评价体系和构建劳动教育保障体系等问题。由此可以看出，以上几位核心作者在高职院校劳动教育领域的研究上专业性较强。表格中剩余9位研究者在该方向上的发文量均为4篇，从总体上看，我国从事高职院校的劳动教育相关研究的作者数量不少，但在文献发表数量上并不多。
Table 1. Authors with more than 4 articles published from 2005 to 2023
表1. 2005~2023年发文量4篇以上的作者
| 序号 |
作者 |
发文量 |
首次发文年份 |
| 1 |
陈佳妮 |
5 |
2021 |
| 2 |
王伟 |
4 |
2019 |
| 3 |
何素淑 |
4 |
2020 |
| 4 |
候署兰 |
4 |
2021 |
| 5 |
冷珊珊 |
4 |
2021 |
| 6 |
徐亚亚 |
4 |
2021 |
| 7 |
王军峰 |
4 |
2021 |
| 8 |
赵黎娜 |
4 |
2021 |
| 9 |
陈明香 |
4 |
2021 |
| 10 |
刘俊栋 |
4 |
2022 |
| 11 |
桂文龙 |
4 |
2022 |
| 12 |
甘慕仪 |
4 |
2022 |
| 13 |
肖志芳 |
4 |
2023 |
在文献数量分析的基础上，继续对相关的发文作者进行共享数据分析。通过CiteSpace 6.3得出，研究者的合作网络图谱(图2)中共包括了284个网络节点，78条连线，总网络密度0.0019。其中284个网络节点每一个节点都代表一位作者，名字字体越大表示该作者对于该领域的研究中心性越强，78条连线表示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连线越清晰代表该领域中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越紧密。通过这个合作网络图谱大致上可以了解到，在高职院校的劳动教育的研究领域中，作者整体上比较分散，高被引文章的跨领域和跨机构的协作关系较少。
Figure 2. Visualization map of core authors collaboration on labor education research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图2. 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研究核心作者合作可视化图谱
3.3. 核心研究机构分析
Table 2. Research institutions with more than 7 publications from 2005 to 2023
表2. 2005~2023年发文量7篇以上的研究机构
| 序号 |
机构 |
发文量 |
首次发文年份 |
| 1 |
江苏农牧科技职业学院 |
30 |
2021 |
| 2 |
杨凌职业技术学院 |
20 |
2021 |
| 3 |
扬州工业职业技术学院 |
15 |
2021 |
| 4 |
江苏旅游职业学院 |
12 |
2020 |
| 5 |
咸阳职业技术学院 |
10 |
2021 |
| 6 |
苏州工业职业技术学院 |
10 |
2021 |
| 7 |
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 |
9 |
2020 |
| 8 |
泰州职业技术学院 |
9 |
2022 |
| 9 |
江苏食品药品职业技术学院 |
8 |
2019 |
| 10 |
广州铁路职业技术学院 |
7 |
2021 |
| 11 |
苏州健雄职业技术学院 |
7 |
2022 |
| 12 |
江苏工程职业技术学院 |
7 |
2021 |
| 13 |
苏州农业职业技术学院 |
7 |
2023 |
| 14 |
河南农业职业学院 |
7 |
2021 |
| 15 |
唐山工业职业技术学院 |
7 |
2020 |
| 16 |
江苏财会职业学院 |
7 |
2022 |
| 17 |
常州信息职业技术学院 |
7 |
2021 |
为了更好地掌握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研究重点的科研力量分布状况，本文对相关的研究进行核心研究机构分析，首先对于重点科研单位的发文量进行统计分析。从表2中可以看出，有6个研究机构发文量达到了10篇以上，并且这些研究机构都属于高职院校，表明新时代各高职院校基于自身的实际情况自我剖析，对于劳动教育进行了深入地研究和思考。在排名靠前的几个研究机构中，江苏农牧科技职业学院发文量达到了30篇，位居第一，表明其在高职院校劳动教育领域中研究较为深入。
进一步通过分析我国高职院校劳动教育领域研究机构合作网络图谱(图3)，一共得到246个网络节点，11条连线，总网络密度0.0004。表明了我国高职院校劳动教育领域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联系一般，在进行更深入的研究之前，仍然需要加强各高职院校之间在该领域上的合作联系。
Figure 3. Visualization map of cooperation of core institutions of labor education research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图3. 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研究核心机构合作可视化图谱
4. 我国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
(一) 关键词共现分析
关键词是对文章高度凝练和概括的表述，包含了文章的主要内容和方向。通过对关键词的共现分析，可以更好地把握该领域的研究重点和热点。借助CiteSpace 6.3对相关的文献进行整理得到表3。其中“劳动教育”、“高职院校”、“高职”和“高职学生”等关键词的中心度较高，表示与研究主题的相关性较强，是当下的一些热点研究领域。而“新时代”一词的出现频次较高，但其中心度不高，代表其作为一种时代背景，与研究核心内容相关性并不是很强。
Table 3. Ranking of the frequency and centrality of keywords in the field of labor education research in vocational colleges from 2005 to 2023
表3. 2005~2023年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研究领域关键词频次及中心性排名
| 序号 |
中心度 |
频次 |
关键词 |
| 1 |
0.65 |
1047 |
劳动教育 |
| 2 |
0.63 |
783 |
高职院校 |
| 3 |
0.1 |
103 |
高职 |
| 4 |
0.07 |
64 |
高职学生 |
| 5 |
0.06 |
65 |
工匠精神 |
| 6 |
0.06 |
26 |
职业院校 |
| 7 |
0.06 |
63 |
路径 |
| 8 |
0.04 |
44 |
人才培养 |
| 9 |
0.04 |
40 |
劳动精神 |
| 10 |
0.04 |
15 |
学生 |
| 11 |
0.04 |
135 |
新时代 |
| 12 |
0.03 |
28 |
三全育人 |
| 13 |
0.03 |
14 |
劳动 |
| 14 |
0.03 |
22 |
劳动育人 |
| 15 |
0.03 |
31 |
课程体系 |
| 16 |
0.03 |
36 |
课程思政 |
| 17 |
0.03 |
55 |
高职教育 |
接下来运用CiteSpace 6.3进行关键词共现分类，做出了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图4)。从该网络图谱中可以发现存在480个节点，1513条连线，总网络密度为0.0142，数值处在一个合理的范围之内。其中节点最大的两个是“劳动教育”和“高职院校”，节点的大小和表3中关键词的中心度排名顺序一致。
Figure 4. Co-occurrence graph of keywords in the field of labor education research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from 2005 to 2023
图4. 2005~2023年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研究领域关键词共现图
(二) 关键词聚类分析
进一步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如图5所示，总共生成480个节点，1513条连线，聚类效应较好。Q值(聚类模块值)为0.3836，大于0.3；S值(聚类平均轮廓值)为0.7583，大于0.7，表明该聚类图谱的结构和类关键词相似度较高，并且有较高的可信度。
Figure 5. Cluster map of keywords in the field of labor education research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from 2005 to 2023
图5. 2005~2023年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研究领域关键词聚类图
图5中有9个聚类标签，分别是#0高职院校、#1实践路径、#2路径、#3高职教育、#4高职学生、#5五育并举、#6产教融合、#7职业教育和#8劳动育人。根据Q值和S值的结果显示，本研究认为该9个聚类具有一定的研究价值，每一聚类的关键性文献如下：
#0高职院校，该聚类中比较关键的文章是施佳发表的《高职学生劳动权益教育现状分析与劳动法课程设置》。该文章经调查发现，高职学生法律知识匮乏，高职院校应该开设劳动法相关课程，加强对学生劳动维权教育，培养学生用法律知识维护劳动权益的能力，从而提高就业质量[2]。本文着重讲到加强高职院校劳动教育方面的法律知识学习，但加强法律知识学习与提高就业质量之间实际联系有多紧密是难以衡量的。
#1实践路径，该聚类中比较关键的文章是毛平发表的《新时代高职院校劳动教育实施体系构建思路探析》。该文提出新时代高职院校理应加强劳动教育，因为这是提升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路径。在这一过程中应该把握新内涵，构建起相应的劳动教育实施体系[3]。该文的总体思路是以培养全面发展的学生为导向提出的劳动教育路径，而现实情况是很多高校还是落实以学生就业为导向的教育思路，如何协调两者的差异是未来研究的一大重点。
#2路径，该聚类中比较关键的文章是孟庆东发表的《论新时代高职院校劳动教育体系构建》。该文针对当前高职院校劳动教育开展情况不理想的问题，提出要进一步充实教育内容、改进教育方式、建设教育载体，营造教育环境，构建新时代劳动教育体系[4]。该文对高职院校劳动教育实施提出一些实用性的意见，但忽略了劳动教育的主体是高职学生，研究缺乏学生视角。
#3高职教育，该聚类中比较关键的文章是佛朝晖、张宇泉发表的《职业院校劳动教育实施成效、问题与建议——来自754所职业院校的调研报告》。该文对754所职业院校的劳动教育实施情况进行调研，发现七成以上的院校都具有劳动教育的传统，但由于课程缺少顶层设计，管理缺乏统筹，保障不力等原因，导致总体效果一般。提出了系统设计劳动教育课程体系，做好长周期、综合化的劳动主题式教育，完善劳动教育保障制度等针对性建议[5]。本文强调了劳动育人，也重视对学生劳动教育付诸实践，但在校的劳动教育并不能完全匹配社会需要，缺乏与社会现实需要的考虑。
#4高职学生，该聚类中比较关键的文章是张桃红发表的《高职院校学生劳动教育途径探究》。该文认为高职院校在以往的教学实践过程中存在重视德育，轻视劳育的现象，不利于学生全面发展和创新意识的培养。提出要以课堂教学为渠道和以工学结合为平台实行劳动教育，帮助学生全面发展[6]。该文着重强调劳动教育，缺乏五育并举的思维，应该要把德育的重视与劳动教育结合起来，协同发展。
#5五育并举，该聚类中比较关键的文章是刘升忠发表的《课程思政视阈下高职院校劳动教育融入专业课程的实施策略》。该文认为高职院校在专业课程建设上坚持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可以使学生的劳动知识和专业技能得到有效提升。但由于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的转化，以及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发展对劳动的价值和功能产生不利的影响。作者提出要把新时代劳动观念借助课程思政这一途径，融入到高职院校开设的专业课程之中，以促进学生全面发展[7]。本文重视对于劳动观念和精神的提升，缺乏课程思政如何指导劳动实践的探讨。
#6产教融合，该聚类中比较关键的文章是汪敏发表的《产教融合助推高职院校劳动教育路径探析》。该文认为现阶段高职院校存在劳动教育游离于专业课之外、劳动教育形式化和部分学生对于劳动教育重视度不够的问题。高职院校应该以产教融合为契机，校企密切合作，协同育人。通过完善劳动教育培养模式、打造劳动教育师资队伍、建立劳动教育实践基地、丰富劳动教育形式和优化劳动教育评价体系等手段，让学生体会“在做中学，在学中做”，才能培养出劳动技能和专业技能兼备的新时代技能型人才[8]。但本文缺乏产教融合如何强化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的具体实施手段，也没有提及就业在劳动教育中发挥的目标导向作用。
#7职业教育，该聚类中比较关键的文章是李纯斌发表的《高职院校以劳动教育铸就工匠精神的实践探索》。该文认为新时代高职教育必须把工匠精神作为高职院校高素质技术人才培养的核心要义，以劳动教育铸就工匠精神[9]，但文章缺乏调查研究，劳动教育对于工匠精神培育的实际效果仍然是将来研究的一个重点。
#8劳动育人，聚类中比较关键的文章是陈明香和王军峰发表的《劳动育人视角下高职学生志愿服务发展路径研究》。该文在劳动育人的视角下研究高职学生的志愿服务，通过劳动教育理念的引入，进一步提升志愿服务水平，拓宽劳动教育平台，提高劳动教育实效。高职院校要把握好新时代劳动教育的内涵，厘清劳动育人和志愿服务的内在关系，在提升志愿服务水平的同时，也要培养学生良好的劳动习惯[10]。但高职学生参加志愿服务活动最核心的是奉献精神，劳动教育能在志愿服务中发挥多少作用也难以衡量，后续还需要在这方面有更深入的研究。
为了对这九个聚类进行更深入解读，了解该领域的主要研究热点和研究现状，做出表4。
对表4中的核心关键词进行梳理发现，此阶段我国高职院校对于劳动教育研究主题分布如下：(1) 高职院校对于劳动教育课程设计的研究；(2) 新时代高职院校对于劳动教育体系构建路径的研究及现状分析；(3) 高职院校在劳动教育方面的教学改革和学生劳动意识的调查研究；(4) 高职学生的劳动观念偏低及劳动在校园文化中不受重视的对策研究；(5) 课程思政视域下劳动教育如何融入高职院校专业课程中的研究；(6) 产教融合对于高职院校开展劳动教育作用的研究；(7) 工匠精神对于高职院校开展劳动教育作用的研究；(8) 劳动教育和志愿服务开展之间的内在联系以及推动两者相互促进的研究。综上所述，在最近的几年中，我国高职院校对于劳动教育研究处于黄金时期，全国大中小学都高度关注劳动教育的发展。
Table 4. Cluster statistics of keywords in the field of labor education research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from 2005 to 2023
表4. 2005~2023年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研究领域关键词聚类统计表
| 序号 |
代表关键词 |
核心关键词 |
| #0 |
高职院校 |
劳动教育、三课程设计、优化管理、价值定位 |
| #1 |
实践路径 |
融合育人、美育、课程构建、立德树人 |
| #2 |
路径 |
现状、对策、新时代、价值意蕴 |
| #3 |
高职教育 |
劳动意识、教学改革、思政教育、融合路径 |
| #4 |
高职学生 |
劳动观念、校园文化、劳动实践 |
| #5 |
五育并举 |
思政育人、三全育人、课程改革、优化措施 |
| #6 |
产教融合 |
校企合作、创新创业、人才培养 |
| #7 |
职业教育 |
工匠精神、劳动素养、育人机制 |
| #8 |
劳动育人 |
志愿服务、专业社团、实践路径 |
5. 我国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研究的演进趋势
利用CiteSpace 6.3对关键词中的突现词进行分析，可以检测到该研究领域中的新趋向。突现词是一种能够代表短期频次变动较大的关键词，其强度越大就表明该关键词在某一阶段受到的关注越大，因此可以通过突现词分析来确定某一研究领域的前沿[11]。红色长条代表该关键词频次变化度最高的时间段，也表示在该段时间内该关键词的影响力很强。
Figure 6. Emerging keywords of labor education research hotspots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from 2005 to 2023
图6. 2005~2023年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研究热点的突现关键词
从图6中可以发现，高职教育这个关键词突现从2005年开始，到2018年结束，其延续时间达到13年，最大突现强度为4.9，说明在2005~2018年这个时间段内，我国高职院校的劳动教育研究热点为“高职教育”。关键词“高职学生”的突现从2009~2019年，“劳动观”的突现从2018~2021年，“培养”的突现从2009~2020年以及“劳动育人”的突现从2009~2020年，这表明高职教育、高职学生、劳动观、培养和劳动育人是我国高职院校的劳动教育研究领域的前沿动态和发展趋势。因此，如何培养学生的劳动观念是未来研究的一个重点。
6. 结论与建议
借助CiteSpace 6.3将中国知网收集到的文献数据进行可视化分析，系统分析了2005~2023年我国高职院校开展的劳动教育相关的科研论文，通过生成的知识图谱总结当前研究的一些热门领域，并且预测了我国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相关研究的发展动向和趋势，综合上述分析，得出了以下四点结果：
(一) 从发文量这个角度来看，我国高职院校中劳动教育的相关研究经历了萌芽阶段(2005~2018年)、起步阶段(2018~2020年)和快速发展阶段(2020~2023年)三个时期，为我国高职院校中劳动教育的相关研究呈现了一个研究进程的概况。
(二) 从高产作者和研究机构的合作情况来看，目前我国从事高职院校劳动教育相关研究的研究者数量上较多，但是一般对该项研究的持续时间都不长。高产及核心作者之间的合作较少，跨单位和跨领域合作的文章较少，往往都集中在某一个单位。同时，该类研究基本都集中于我国的高职院校，与中职教育单位合作联系不够紧密，地方性的教育科研单位很少有该类的研究文献。后续的研究中在加强不同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的基础之上，也要加强实践应用对于理论研究的检验，并进一步延伸研究领域，注重研究分支的开拓。
(三) 通过CiteSpace 6.3分析了关键词共现和聚类，可以发现我国对于高职院校的劳动教育研究的热点主要在于：一、高职院校对于劳动教育课程设计的研究；二、新时代高职院校对于劳动教育体系构建路径的研究及现状分析；三、高职院校在劳动教育方面的教学改革和学生劳动意识的调查研究；四、高职学生的劳动观念偏低及劳动在校园文化中不受重视的对策研究；五、课程思政视域下劳动教育如何融入高职院校专业课程中的研究；六、产教融合对于高职院校开展劳动教育作用的研究；七、工匠精神对于高职院校开展劳动教育作用的研究；八、劳动教育和志愿服务开展之间的内在联系以及推动两者相互促进的研究。
(四) 通过分析关键词突现，发现我国对于高职院校中劳动教育研究的前沿动态和发展趋势在于高职教育、高职学生、劳动观、培养和劳动育人等方面。未来高职院校可以结合自身实际和优势，通过课程思政，产教融合，工匠实训，校企合作和志愿服务等途径潜移默化地培养起学生的劳动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