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2023年10月24日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六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爱国主义教育法》从职责任务、实施措施、支持保障等方面全方位对我国爱国主义教育做了明确的规定[1]。而博物馆作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在爱国主义教育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近28年呈现波动上升趋势：逐渐从仅强调博物馆旅游者教育意义、展览内容、开展方式转移到旅游者爱国主义教育、青少年教育、红色教育、高校与地方馆合作、多种形式融合发展体现爱国主义教育等方面。整体发展态势较为乐观，但同时一些根深蒂固的问题也需要进一步解决。
2.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本文借助在科学计量学界备受青睐的、由陈超美教授开发的CiteSpace信息可视化软件进行阐释[2]。软件以库恩的科学发展模式理论、普赖斯科学前沿理论、社会网络分析的结构洞理论、科学传播的信息觅食理论、知识单元离散与重组理论为理论基础，实现了科研合作网络分析、主题和领域共现分析等功能，从而帮助研究者更科学有效地捕捉、追踪甚至预测研究热点与前沿趋势[3]。
本文选用中国知网(CNKI)的《中国学术期刊(网络版)》数据库(CAJD)进行检索。采用主题词检索方式，以“博物馆”“博物院”分别与“爱国”“爱国主义”“爱国情怀”排列组合的方式设定检索主题词，发表时间截至2023年，进一步剔除英文期刊，并手工筛除新闻、科技文化资讯、会议纪要、征稿函等以及相关度极低的文献，最终筛选出377篇期刊文献，最早的一篇发表于1995年。文献数据的输出格式为“Refworks”，下载的文献信息命名为CiteSpace可识别的“download_XX”格式。本文将采用CiteSpace软件对28年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主题研究的377篇文献进行分析。
3. 分析与结果
3.1. 文献的基本特征
3.1.1. 文献产出情况
文献数量的变化情况是考量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成果的直接指标。图1显示了1995年~2023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文献时间分布情况，为了更加凸显文献的增长趋势，又绘制了1995年~2023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文献时间趋势图(图2)。
Figure 1. Time distribution diagram of the research literature on museum tourists’ patriotism from 1995 to 2023
图1. 1995年~2023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文献时间分布图
Figure 2. Time trend chart of museum tourists’ patriotism from 1995 to 2023
图2. 1995年~2023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文献时间趋势图
综合文献时间分布与文献量的发展趋势特征，可以把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划分为五个阶段：起步期(1995年~1997年)、渐进探索期(1998年~2007年)、稳步增长期(2008年~2015年)、高速发展期(2016年~2021年)、回温期(2022年~2023年)。
第一阶段(1995年~1997年)属于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的酝酿时间。在这一时期，发文总体相对较少，只有13篇相关期刊，占比3.45%。主要强调博物馆、纪念馆、档案馆的教育意义(郑广荣，1996) [4]，尤其是对青少年爱国主义教育的意义为主(王学敏，1997) [5]。部分学者也开始关注博物馆展览的内容、展现形式、开展方式等(黄定平，1996) [6]。
1998年发文数量大幅减少说明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渡过起步阶段的火热增长期，开始逐渐归于正常发展状况并进入第二阶段(1998年~2007年)。第二阶段期刊的增长率波度幅度较大，并在2007年呈现稳定增长态势，说明业界学者关注度不断提高，开始逐步明确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是可持续研究的话题。该阶段相关期刊发文31篇，占比8.22%，对于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的方向逐渐增多；该阶段除了强调博物馆对爱国主义教育的意义(戴亚雄，2001) [7]，也开始关注博物馆与学校素质教育之间的关系以及如何发挥博物馆作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作用(廖伟鸣，2004) [8]。同时，在观众心理研究、特色办展、博物馆走向社会等方面也做了研究(胡惠强，1999) [9]。
第三阶段(2008年~2015年)发表期刊量为147篇，占比38.99%，虽然增长率出现下降，但是发文量出现增长，说明此阶段学者关注度较高。2008年《关于全国博物馆、纪念馆免费开放的通知》和2015年《博物馆条例》的发布，不但为博物馆、纪念馆等免费开提供政策支持，也为其后续阶段的发展提供的相对系统性规范性的指导。该阶段不单单强调博物馆的教育意义，更加细化的强调高校馆与地方馆之间的教育关系搭建。并且已有学者开始关注博物馆展陈设计中的爱国主义元素和新媒体技术在纪念馆开展爱国主义教育中的运用(孙旻，2014) [10]。
第四阶段(2016年~2021年)刊发文153篇，增长率为40.58%。发文量和增长率处于持续增长趋势，尤其在2021年发文量38篇，成为历年来发文最多的一年。说明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成为热点话题。这可能是由于国家相关政策的出台，对于博物馆、纪念馆等的扶持力度不断加大。2016年由文化部、国家发展改革委、财政部和国家文物局联合发布了《关于推动文化文物单位文化创意产品开发的若干意见》，意见指出：要推动体制机制创新、稳步推进试点工作、落实完善支持政策等；2018年“三馆一站”项目的实施，为广大人民群众享受基本的文化权益提供了保障。这些都为中国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提供了良好的政策环境。该阶段开始有学者提出中国出版博物馆的又一功能定位：坚定文化自信(洪莹，2018) [11]。具体表现在：一、通过视频、互动多样化等多样化的教育手段来更好实现博物馆的教育功能，并注重宣传途径的广泛性，以确保信息的全面覆盖；二、加强爱国主义与各类课程深度融合，使学生在日常学习中潜移默化地接受爱国思想的熏陶；三、博物馆作为重要的教育场所，其研学课程设计中应巧妙融入爱国主义元素，通过参观文物、了解历史，激发学生的爱国情怀；四、深入挖掘文物的历史记忆，在文物展览中融入爱国情怀，让每一件展品都成为传递爱国精神的载体；五、爱国主义教育不应孤立进行，而应与中国传统文化相结合，通过传承和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增强学生的民族自豪感和文化自信心；同时，名人类纪念馆、革命类纪念馆等细分类别场馆的价值被关注，其融入爱国主义元素的方式也被进一步研究。马萍、潘守永提出：弘扬爱国主义精神、振奋民族精神、增强民族凝聚力成为我国纪念馆最主要的任务(马萍等，2017) [12]；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作用也再次被提及。汪丽红、温小平提出推进纪念馆、展览馆、博物馆、烈士纪念设施等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建设的改革创新(汪丽红，2020) [13]。徐东，尹桂凤提出高校博物馆又成为科学教育、人文教育和爱国主义教育的场所和基地(徐东等，2016) [14]。
第五阶段(2022年~2023年)发文数33篇，增长率为8.75%，发文量及增长率明显下降。可能是学者在对于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中发现对于：展览内容、旅游者被动参展、讲解形式、讲解队伍培养等一些列问题难以有更深入的突破；也有可能是出于对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未来战略走向正在深入思考；还有可能是因为文章撰写于2023年10月前，年度及未来发展趋势尚未有数据支撑。回顾整个阶段发文情况：从文章主旨来看发现了很多共性的问题，并有了更加系统性的建设思路；从关注内容上来看对红色文化关注度有所提高，在意义、运用方式、融合渠道等方面都有不同程度的研究(冯雪飞，2022) [15]。高校馆和地方馆之间的关系建立再次被关注。
3.1.2. 期刊来源与文献被引情况
表1显示了1995年~2023年刊发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文章的期刊情况。
《兰台世界》载文量最多，达到21篇。期刊中与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相关的文章主要以名人为背景来讲述其爱国主义情怀，例如：左宗棠、陈邦彦、黄奕住、夏翔、庄俊、朱生豪、邓颖超等。其中也涉及名人类纪念馆爱国主义宣扬等话题的研究；《中学政治教学参考》载文量达16篇，与博物馆
Table 1. Journals with more than 4 articles on patriotic sentiment among museum tourists published from 1995 to 2023
表1. 1995年~2023年刊发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载文量4篇以上的期刊
| 期刊名称Journal name |
载文量The amount of text |
影响因子Influencing factors |
期刊名称Journal name |
载文量The amount of text |
影响因子Influencing factors |
| 兰台世界 |
21 |
0.235 |
人民教育 |
6 |
1.568 |
| 中学政治教学参考 |
16 |
|
人民论坛 |
6 |
1.461 |
| 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 |
14 |
2.178 |
电影评介 |
5 |
0.309 |
| 语文建设 |
12 |
1.274 |
青年记者 |
5 |
0.581 |
| 中国宗教 |
9 |
0.166 |
思想教育研究 |
5 |
2.717 |
| 电影文学 |
8 |
0.315 |
思想理论教育导刊 |
5 |
2.897 |
| 中国博物馆 |
7 |
1.092 |
中国广播电视学刊 |
5 |
0.448 |
| 当代电视 |
7 |
0.87 |
中国戏剧 |
5 |
0.198 |
| 北京档案 |
6 |
1.241 |
|
|
|
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相关的文章围绕思政教育类及常规课程中如何融入爱国主义情怀和抗疫精神、党史教育、红色名人资源等具体如何展现爱国主义情怀来展开；《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载文量为14篇。弘扬伟大建党精神、黄大年精神、英雄精神，研究青年毛泽东爱国主义思想的当下价值，以及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青少年和大学生教育中更多融入爱国主义情怀是与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相关的文章比较常见的话题；影响因子最高的是高等教育出版社主办的《思想理论教育导刊》，影响因子2.897。与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相关的文章围绕高校各类专题博物馆如何发挥爱国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功能、爱国主义情怀塑造、抗疫精神、劳模精神等展开。
Table 2. Top 10 articles on patriotism among museum tourists published from 1995 to 2023
表2. 1995年~2023年刊发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被引数排名前10文章
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中(表2)，汪丽红、温小平于2020年发表的《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的内涵、要求及路径选择》引用数最高，达到63次。文中讲到：推进纪念馆、展览馆、博物馆、烈士纪念设施等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建设的改革创新(汪丽红等，2020) [13]；同样于2020年余莉发表的《新时代加强青年学生爱国主义教育的四个着力点》引用数也较高，达到50次。文中讲到：要用好各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国防教育基地、自然人文景观、重大工程等“硬件”设施，多组织学生参观展览馆、纪念馆、烈士陵园、博物馆，通过现场化、实景化的参观激发青年学生的爱国热情(余莉，2020) [16]；任翔在2019年发表的《中国传统文化教育的目标与内容初探》中讲到：爱国主义教育和中国传统文化相结合。诸如：参与节庆民俗活动，参观博物馆、美术馆、展览馆等，观看历史题材的影视片、动画片及视频等(任翔，2019) [17]。排名前十的高引用文献虽然发布时间相对较晚，但引用量较多。同时均集中在高速发展期(2016年~2021年)，也可见此时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成为热点话题。
3.2. 中国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感研究力量
3.2.1. 作者合作网络
Figure 3. Network diagram of author collaboration on patriotism among museum tourists from 1995 to 2023
图3. 1995年~2023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作者合作网络图
分析(图3) 1995年~2023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作者合作网络图可知：中华女子学院体育部的王智慧、李卫平合作发表的文章较多，文章围绕北京奥运会对国民幸福指数展开研究：奥运会举办激发爱国情怀，提升人们的自豪感(王智慧等，2009) [18]；北方民族大学民族学学院的许宪隆、王笑冰两人合作的《向心思维：近现代少数民族先贤国家认同的学术脉络》从“蛮夷”与“中华”、“边缘地带”与“主流社会”、“形夷”与“心华”、“小利”与“大义”、“族类”与“共同体”五个方面切入，归纳近现代少数民族先贤爱国情怀的研究成果(许宪隆等，2022) [19]。
3.2.2. 机构合作网络
分析(图4) 1995年~2023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机构合作网络图可知，博物馆旅游的研究虽有突出的高产机构，但机构间的合作并不多见。西京学院发文3篇，主要围绕人物、电影、五四运动中爱国主义情怀展开；中国伊斯兰教协会发文3篇，主要围绕伊斯兰教中爱国主义情怀为主；北方民族大学民族学学院发文3篇，主要以家国情怀中爱国主义情怀为主。
Figure 4. Network diagram of cooperation between research institutions on patriotism among museum tourists from 1995 to 2023
图4. 1995年~2023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机构合作网络图
3.3 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的热点分析
关键词是文献的精华，是研究者对其学术研究成果主旨的高度凝练，可以用于客观反映某一领域的研究热点。关键词共现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关键词出现在同一篇文献中的现象。本文以1995年~2023年为时间范围，时间切片(TimeSlicing)设置为1年，阈值设定为TopN = 30，采用寻径网络(Pathfinder Network)与修剪混合网络(Pruning the Merged Network)的算法裁剪网络，制作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图5)。图谱中节点大小代表关键词出现的频次，节点越大，关键词出现的频次则越高；节点之间的连线展现关键词之间的关联强度。
Figure 5. Co-occurrence network map of keywords related to patriotism among museum tourists from 1995 to 2023
图5. 1995年~2023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
由此可知，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的热点分析如下：从情感角度来看，以爱国情怀、爱国主义、家国情怀、民族精神、国家认同、文化自信为主，并从1996年到如今一直是经常被提及的话题；从爱国形式来看，以博物馆、教育、课程思政、爱国爱教为主；从群体来看，新时代、时代新人、大学生、青年、青少年出现较多。为更加直观地展现关键词间的联系，进一步绘制了关键词聚类图谱(图6)。
Figure 6. Keyword clustering map of patriotism among museum tourists from 1995 to 2023
图6. 1995年~2023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关键词聚类图谱
1995年~2023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关键词时区图(Timezone View) (图7)，以清晰、精确地观测该领域的研究发展脉络。具体来看，第一阶段(2005年~2010年)一方面主要关注博物馆的精神价值，包括：爱国爱教、忧患意识、传统文化、湖湘文化等(陈霞，2009) [20]；另一方面主要关注博物馆的开展方式，包括：免费开放(欧阳坚，2008) [21]、教学设计等。第二阶段(2011年~2017年)逐渐开始出现对于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与课程、名人、民俗文化相结合的研究(方云，2020) [22]。第三阶段(2018年~2023年)以家国情怀、习近平、青年等热点为主(李冠燕，2021) [23]。
Figure 7. Time zone chart of keywords related to patriotism among museum tourists from 1995 to 2023
图7. 1995年~2023年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关键词时区图
围绕“新时代”热点，学者们从抗战博物(纪念)馆在新时代的意义、党史资料库在弘扬伟大建党精神方面的作用、广大民众爱国情感与博物馆的关系等方面开始研究(马萍，2020；王夏杰等，2022) [24] [25]；围绕“国家认同”热点，学者们从青少年培育、爱国主义教学等不同的培育角度和方式展开论述(方秀丽等，2020) [26]；在“培育和课程思政”热点方面，随着《新时期大学生爱国热情的保护与引导》《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实施纲要》《中华人民共和国爱国主义教育法》等的颁布，为我国爱国主义教育和课程思政指明了方向。
4. 针对性建议
在对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的分析中发现：博物馆人才培养不足、缺乏相对完善的博物馆教育体系、博物馆研究主体以在校学生为主的问题比较常见。针对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培养中遇到的常见问题，众多专家学者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常见的建议包括：加强博物馆爱国主义作用的宣传、加强博物馆作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建设和管理、聘请专业的设计公司设计新颖的博物馆展览风格、社区流动办展等。以上建议的提出，对于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的培养起到了促进作用。本文参考以往经验，并结合现阶段发展的实际需要，从专业壁垒、高校资源、馆校融合等方面针对博物馆教育方面提出建议
4.1. 加强博物馆爱国主义专栏宣传
博物馆有着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旅游者不但可以更好学习党史、国家史，切身体会革命先辈的英勇事迹，感受其爱国主义情怀；还可以有更多机会来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用知识来武装头脑，理性看待不实信息。博物馆可以针对当地独特的历史文化，与党史、国家史相结合。通过对于当地历史文化的回顾，挖掘其蕴含的深层价值，并在历史发展长河中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相匹配。通过雕塑、绘画、照片、影视等方式，向旅游者展示国人尽己所能为国奉献的爱国情怀。
4.2. 降低专业招聘壁垒，充分利用高潜专业
专业的设置确实会有助于对口的岗位尽快上手，但过分的强调专业对口反而也会造成一些困惑。尤其是博物馆、纪念馆、档案馆等的工作岗位可能对于综合素质有一定要求。对口专业可能深挖专业领域知识，但在沟通表达、随机应变、活动策划等方面稍有不足。倘若能跳脱专业对口的范畴，将该岗位所需的技能和素质一一列举，并以此为蓝本充分挖掘更多符合岗位要求的潜在专业和人群[27] (图8)，或许更加有助于博物馆等事业的发展。
Figure 8. Examples of high potential majors and qualities in museum positions
图8. 博物馆类岗位高潜专业和素质范例图
4.3. 积极利用高校资源，组建教育“部门”
博物馆可以与高校合作一同搭建博物馆教育体系，能够有助于博物馆教育体系问题的解决，还可以缓解经费和人员的困境(图9)。博物馆可以与高校共同指派或“筹建”一个校内的社团或协会，作为博物馆教育体系搭建初期的“部门”。该学生组织受到博物馆和高校共同管理。实际的工作是：作为博物馆和学校之间沟通的桥梁，承办各类比赛、活动、讲座、研学、学术合作等；存在的宗旨：通过实际工作的开展，在学校老师的指导并结合博物馆实际工作情况，寻找青少年、大学生对博物馆感兴趣的兴趣点，并以此为突破口，帮助博物馆搭建博物馆的教育体系。博物馆还可以充分发挥当地特色世界遗产资源，融入研学产品中[28] [29]。
Figure 9. Example picture of museum education cooperation
图9. 博物馆教育合作范例图
4.4. 馆校联合，针对性培养人才
面对博物馆在优秀专业人才方面的缺乏以及论文成果输出的困境，我们可以尝试利用高校的资源优势，实现馆校之间的合作：高校可以为博物馆等人才提供一定程度的教育支持、论文指导等，助力理论实践化；博物馆则为高校提供实习基地、实践操作等，助力实践理论化。这样一来，博物馆和高校可以形成一种互惠互利、共同发展的合作关系，共同为我国文化事业培养更多高素质的专业人才(图10)。
通过馆校联合，高校可以充分发挥其在学术研究、人才培养等方面的优势，为博物馆提供有针对性的教育支持和论文指导，帮助博物馆工作人员提高理论素养和实践能力。同时，博物馆也可以为高校提供实习基地，让学生在实践中锻炼自己的专业技能，将理论知识与实践相结合，从而提高论文质量和研究水平。
此外，馆校联合还可以开展一系列学术研讨、交流活动，促进博物馆与高校之间的资源共享，进一步拓宽博物馆工作人员的视野，提升其专业素养。通过这些活动，高校师生也可以更好地了解博物馆的发展需求，为自己的研究和实践找到更好的方向。同时，合理利用新媒体营销方式，增加宣传力度[30]，提高博物馆知名度。
Figure 10. Example diagram of museums and universities jointly cultivating professionals
图10. 博物馆与高校共同培育专业人才范例图
5. 结论
本文回顾了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的相关研究，划分了其研究发展的五个阶段：起步期、渐进探索期、稳步增长期、高速发展期、回温期；通过对于文献时间分布图、文献时间趋势图、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关键词聚类图谱、关键词时区图等的分析，梳理出了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研究的重点、难点和热点；并对相关常见问题进行分析，提出加强博物馆爱国主义专栏宣传、降低专业招聘壁垒，充分利用高潜专业、积极利用高校资源，组建教育“部门”、馆校联合，针对性培养人才的建议；最后，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的未来发展方向可能围绕：精神文明建设加强、科技氛围浓厚和行业融合明显展开。
6. 研究方向预测
未来对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的研究可能会朝着以下三个方向发展。
6.1. 精神文明建设加强
面对纷杂的信息，一方面我们要有能够明辨是非的能力，不被歪曲信息所迷惑；另一方面，一颗爱国的心是必不可少的。借助博物馆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旅游者不但可以更好学习党史、国家史，切身体会革命先辈的英勇事迹，感受其爱国主义情怀；还可以有更多机会来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用知识来武装头脑，理性看待诋毁祖国的不实信息。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也有助于旅游者对祖国热爱之情的产生，对增强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文化润疆、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将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所以，博物馆的爱国主义情怀和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性将得到进一步的强调。
6.2. 科技氛围浓厚
2021年“互联网+公共文化”和2016年智慧博物馆的提出大大推动了博物馆与互联网技术的融合，进而带动了数字藏品等一大批新兴业态的落地。未来，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的发展还可以同新媒体、VR、AR、元宇宙、5G、物联网、星闪等多种科技方式融合。通过引入虚拟现实、增强现实和人工智能等技术，博物馆能够提供沉浸式、互动性更强的参观体验，拓展了展览的边界并吸引了更多观众的关注。并且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博物馆行业迎来了线上博物馆、移动应用程序及社交媒体等创新参观体验形式的涌现。这些形式突破了传统参观的时空限制，使得观众能够随时随地访问博物馆，获取多元化的艺术资源。同时，这些创新方式也促进了观众之间的互动与分享，增强了参观体验的深度与广度。博物馆在数字化转型与科技创新方面取得了显著成就，不仅丰富了自身的服务内容，还为行业内其他博物馆树立了典范，提供了可借鉴的宝贵经验。
6.3. 行业融合明显
与中国博物馆旅游者爱国主义情怀相关的研究也将立足爱国主义情怀教育并逐渐探索与其他行业的融合。在文旅融合方面。2021年文化和旅游部明确：要推进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坚持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推动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创新发展，不断巩固优势叠加、双生共赢的良好局面；在研学融合方面，2016年教育部等11部门联合发布了《关于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意见》，意见指出：要加强研学旅行基地建设。而博物馆与文化遗产资源、红色教育资源等有着密切的关系，在研学旅行基地中也扮演者重要的作用，将会与其他行业充分融合发展。
基金项目
本研究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自然科学基金(2021D01C469)、国家自然科学基金(42201235)、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天山英才项目(社科) (TSYC-SGYP02)、伊犁师范大学课程思政示范课程《旅游地理学》(SFKC202303)、伊犁师范大学教育教学改革项目《旅游地理学》新文科“金课”课程建设研究(YSZD202305)、伊犁师范大学提升学科综合实力专项项目(22XKSY30)、伊犁师范大学科研创新团队培育计划(CXSK2021017)、伊犁文旅融合研究中心项目(2021WLRHZD001)、伊犁师范大学博士科研启动项目(2020YSBS013)阶段性成果。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