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网络用语随着互联网的不断普及和使用人群的扩大而层出不穷。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在京发布的第53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3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92亿人,较2022年12月新增网民2480万人,互联网普及率达77.5% [1]。随着我国网民规模的不断增长,网络与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密切,而网络用语也越来越受到人们重视。
当代大学生是伴随着互联网成长的一代人,网络用语在他们的交流中占据了重要地位。作为网络用语的主要使用者,大学生群体引起了许多学者关注。比如赵东霞、张佳怡(2023)以大学生网络用语使用为切入点,通过实证分析来探究大学生“网络失语症”现状,对如何规范网络用语的使用提出了对策建议[2]。武小军(2020)通过调查统计,从全样本和因果关系变量的角度解析了大学生群体的网络用语认知,认为大学生群体已形成了多重性与矛盾性的认知思维特征[3]。张晨艳(2017)立足于网络社交的微观过程,通过对大学生群体进行访谈和问卷调查,探讨了网络表情符号的使用对人际知觉和交往意愿的影响[4]。不少学者也注意到了网络用语带来的各方面影响,比如姜枫(2021)剖析了大学生使用汉语缩写对其自身汉语使用能力和汉语沟通交流的影响,并分析了大学生使用汉语缩写的原因[5]。综上所述,学界对网络用语的研究不断呈现多元化特征,特别是构词特征、语义演变及语言规范等方面成果颇丰,但在系统性、整体性的实证研究方面还存在一定的研究空间。
2. 问卷设计与抽样
为了更全面地反映实际情况,本调查以A大学C学院学生为主要对象,并于2023年8月至2024年3月期间针对不同年级和专业分五次发放网络调查问卷,共回收638份问卷,其中有效问卷635份。此次调查样本的基本信息详见表1。
以下是参与此次调查的大学生的基本情况。由于不同民族的样本数量相差很大(少数民族只有5个样本),因此未在表中显示。本调查选择C学院学生作为主要调查对象,原因是该学院系统性地开设过语言相关课程和写作课程,该院学生对汉语和语言发展及规范化有一定知识基础。调查这一群体,不仅能够反映大学生群体网络用语的使用状况和对网络用语发展现状的态度,也能够更好地探讨如何采取有效措施来规范网络用语的发展。由于专业设置、历年招生情况不同以及学校所处地理位置等原因,该学院不同年级学生的人数及性别比例差别较大,学生构成也以汉族学生为主,此次调查所获样本基本与实际情况相符。
Table 1. Basic information of the survey sample
表1. 调查样本基本信息
样本类型 |
样本数量 |
占比 |
样本类型 |
样本数量 |
占比 |
年级 |
大一 |
197 |
31.0% |
性别 |
男 |
99 |
15.6% |
大二 |
165 |
26.0% |
女 |
536 |
84.4% |
大三 |
212 |
33.4% |
专业 |
汉语言文学 |
458 |
72.1% |
大四 |
61 |
9.6% |
网络与新媒体 |
177 |
27.9% |
3. 高校大学生网络用语的使用现状
关于大学生群体的网络用语使用现状,我们主要从了解程度、基本使用情况、接触途径、对网络用语的基本态度和认知情况等四个方面来设计问卷和获得数据。
3.1. 大学生对网络用语的了解程度
由于不同学生对自己的了解程度的判定标准并不完全一致,而且网络用语更新换代速度较快,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让学生用具体数目来描述自己所知道的网络用语,为了更准确地获取相关数据,我们主要设置了两道单选题,分别是“你认为自己对网络用语的了解程度是什么”(以下表格中简称“了解程度”)和“一般来说对于第一次接触到的网络用语,你是否了解其含义或者能够猜测出其意义”(以下表格中简称“首次接触”)。所获数据见表2。
Table 2. The level of understanding of internet-related expressions
表2. 对网络用语的了解程度
了解程度 |
样本数量 |
占比 |
首次接触 |
样本数量 |
占比 |
非常了解 |
140 |
22.0% |
基本都了解 |
78 |
12.3% |
比较了解 |
349 |
55.0% |
大部分了解 |
222 |
35.0% |
一般 |
138 |
21.7% |
大概一半 |
272 |
42.8% |
不太了解 |
4 |
0.6% |
小部分了解 |
49 |
7.7% |
基本不了解 |
4 |
0.6% |
基本不了解 |
14 |
2.2% |
由于四舍五入,个别调查项目占比的数据相加之和不为1。从表2可以看出,在对网络用语的了解程度上,有22.0%的大学生选择了“非常了解”,55.0%的大学生选择了“比较了解”,21.7%的大学生认为自己的了解程度“一般”。而选择“不太了解”和“基本不了解”的都占0.6%,两者所占比例很低。从总体上看,大学生对网络用语的了解程度较高。对于第一次接触到的网络用语是否了解其含义,选择“基本都了解”的大学生和“大部分了解”的大学生分别为12.3%和35.0%,共占47.3%;有42.8%的大学生选择了“大概一半”;选择“小部分了解”的有7.7%;选择“基本不了解”的比例是2.2%。由此可以看出,作为主要使用群体,虽然大学生对目前网络上层出不穷的网络用语的了解程度普遍较高,但是面对第一次接触到的网络用语,能够完全准确地猜测出其含义是有一定难度的,这也反映了网络用语在构造方式和意义理解上的特殊性与复杂性。
3.2. 大学生对网络用语的基本使用情况
为了进一步考察大学生群体的网络用语使用情况,我们从使用频率、使用场合和使用对象三个方面进行了调查,共设置了三道单选题,获得的主要数据如下:
Table 3. The usage of internet-related expressions
表3. 网络用语的使用情况
使用频率 |
样本数量 |
占比 |
使用场合 |
样本数量 |
占比 |
使用对象 |
样本数量 |
占比 |
非常高 |
18 |
2.8% |
线上交流为主 |
199 |
31.3% |
以同龄人为主 |
567 |
89.3% |
比较高 |
158 |
24.9% |
线上线下都使用 |
398 |
62.7% |
以非同龄人为主 |
1 |
0.2% |
一般 |
304 |
47.9% |
线下交流为主 |
9 |
1.4% |
对全年龄段都使用 |
59 |
9.3% |
比较低 |
131 |
20.6% |
很少或不使用 |
29 |
4.6% |
很少或不使用 |
8 |
1.3% |
很少或不使用 |
24 |
3.8% |
|
|
|
|
|
|
从表3的“使用频率”上可以看出,只有2.8%的大学生选择了使用频率“非常高”这一选项,选择使用频率“比较高”的占24.9%,接近一半(47.9%)的大学生则选择了使用频率“一般”,另有20.6%的大学生选择了“比较低”,而选择“很少或不使用”的大学生只有3.8%。除了使用频率,我们还进一步考察了网络用语的使用场合和使用对象。从网络用语的使用场合来看,31.3%的学生选择了“线上交流为主”,62.7%的学生选择了“线上线下都使用”,只有1.4%的学生是以线下交流使用为主,另有4.6%的学生不论是线上交流还是线下交流都很少或者不使用网络用语。从使用对象上来看,89.3%的学生主要是在与同龄人的交流中使用网络用语,也有9.3%的学生在与不同年龄段的人交流时都会使用,而交流对象以“非同龄人为主”和“很少或不使用”的占比很低,共1.5%。
值得注意的是这三题中都有“很少或不使用”这个选项,而选择这一选项的比例都很低,这也说明大学生在交流中使用网络用语的现象比较普遍。从使用频率、使用场合和使用对象的统计数据可以看出,网络用语的使用频率在“一般”及以上的占了75.6%,可见大学生群体对网络用语的使用频率比较高,而他们在使用时以线上交流中的使用居多,使用对象则以同龄人为主。
3.3. 大学生接触网络用语的主要途径
我们也考查了大学生主要从哪些途径接触到网络用语,该题为多选题。如果选择“其他”这一选项,则需要填写具体来源。所获数据如下:
Table 4. Ways of exposure to internet-related expressions
表4. 网络用语的接触途径
接触途径 |
网站 |
表情包 |
综艺节目 |
影视作品 |
其他 |
电竞游戏 |
文学作品 |
广告 |
样本数量 |
521 |
374 |
370 |
321 |
166 |
133 |
122 |
122 |
占比 |
24.5% |
17.6% |
17.4% |
15.1% |
7.8% |
6.2% |
5.7% |
5.7% |
表4显示了大学生接触网络用语的不同途径。从表4可知,排在前三位的接触途径分别是网站类(24.5%)、表情包类(17.6%)和综艺节目类(17.4%)。值得注意的是在选项“其他”中,根据学生的回答发现提及的其他接触途径主要有三种。途径一是现下流行的各类短视频APP,大学生主要从短视频中或视频的评论区接触到新的网络用语。途径二是同龄人,比如从朋友或同学那里接触到一些新奇的网络用语,由此产生兴趣并开始使用。途径三是社交类APP,大学生在其中接触到流行的网络用语,受其影响也开始使用。
从表4可以看出,网络中的各类平台为网络用语的流行和传播提供了条件,因此大学生的接触途径虽然比较多,但总体上以线上形式(各类网站、APP等)为主,线下的接触途径则主要是同学、朋友等同龄人,这也与表3中的“使用对象”以同龄人为主相一致。
3.4. 大学生对网络用语的基本态度和认知情况
网络用语在给语言带来生机和活力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对汉语语言规则产生了破坏,因此我们还调查了大学生对于网络用语的基本态度。得到的数据显示13.7%的大学生明确表示“支持”网络用语的使用,但是85.4%的大学生表示“中立”,选择“反对”的只占0.9%。为了进一步分析大学生选择不同立场的原因,我们设置了另外两道题目来探究大学生群体对网络用语的认知情况,即“你认为我们应当采取的基本措施”(单选题)和“你认为网络用语的使用可能会造成以下哪些影响”(多选题)。
Table 5. Basic measures to be taken
表5. 应当采取的基本措施
你认为我们应当采取的基本措施 |
样本数量 |
占比 |
鼓励其广泛使用(包括线上和线下) |
77 |
12.1% |
不鼓励也不反对其使用 |
488 |
76.9% |
应当限制在网络交流中使用 |
69 |
10.9% |
反对其使用(包括线上和线下) |
1 |
0.2% |
Table 6. The potential impact of using internet-related expressions
表6. 网络用语的使用可能会造成的影响
网络用语的使用可能会造成的影响 |
样本数量 |
占比 |
使语言表达形式更丰富 |
511 |
26.7% |
增加了语言的趣味性 |
559 |
29.2% |
破坏了语言规则,不利于汉语健康发展 |
99 |
5.2% |
有些词语侮辱性强,会造成负面影响 |
263 |
13.8% |
不会影响现实生活(线下交流)中语言的使用和发展 |
91 |
4.8% |
会影响现实生活中语言的使用和发展,需要人为规范 |
295 |
15.4% |
会影响现实生活中语言的使用和发展,但不需要人为规范 |
94 |
4.9% |
由表5可知,对于网络用语的使用有76.9%的大学生是持中立态度的,既不鼓励也不反对,这与上一题中选择“中立”的人数(85.4%)相比有所下降,但相差不大。鼓励其广泛使用的学生比例不高,只有12.1%;认为应当限制其使用场合的占比也不高,为10.9%;明确表示反对的大学生比例更低,只有0.2%。
从表6可知,大学生群体对于网络用语所造成的影响有比较客观的认识。首先,大学生是使用网络用语的主要群体,网络用语形式新颖多样,与这一群体在心理上求新求异的特点一致。因此在表6中选择“增加了语言的趣味性”和“使语言表达形式更丰富”这两个选项的学生比例最高,分别为29.2%和26.7%。其次,部分网络用语的负面色彩较强,对于这一点大学生也有所认识,13.8%的学生认为这些词语会造成负面影响。但是只有5.2%的学生认为网络用语的使用破坏了语言规则,不利于汉语健康发展。第三,关于网络用语是否会影响到现实生活中语言的使用和发展,只有4.8%的学生认为不会影响,而20.3%的学生则认为会产生影响,其中有15.4%的学生认为应当对网络用语的使用进行人为规范。
从表5和表6可以看出,大学生对网络用语的使用有比较客观的认识。作为网络用语的主要使用群体,他们既认识到了网络用语的新颖和趣味性给汉语带来的活力,也认识到了网络用语对汉语语言规则的影响甚至破坏,同时部分学生对网络语言的规范化也有比较清晰的认识。
4. 在不同维度上的差异分析
由于受客观因素影响,回收的问卷中少数民族样本只有5个,只占总体样本的0.8%,获得的样本数量太少,不足以进行分析,因此在差异分析方面我们主要考虑总体样本在性别、年级以及专业上是否存在显著差异。问卷中除“你是从何处接触到网络用语的”(简称“接触途径”)和“你认为网络用语的使用可能会造成以下哪些影响”(简称“使用造成的影响”)两题是多选题以外,其他题目均为单选题。表7中所获数据均由软件SPSS26.0分析得出。
Table 7. The variance analysis
表7. 差异分析
题目 |
了解程度 |
首次接触 |
使用频率 |
使用场合 |
使用对象 |
接触途径 |
基本态度 |
应当采取的 措施 |
使用造成的影响 |
性别 |
χ2 |
9.969 |
2.565 |
15.186 |
6.699 |
4.618 |
50.888 |
0.928 |
7.035 |
2.534 |
P |
0.030 |
0.640 |
0.003 |
0.069 |
0.206 |
0.000 |
0.599 |
0.063 |
0.865 |
专业 |
χ2 |
7.081 |
6.433 |
12.961 |
2.351 |
2.777 |
12.910 |
0.566 |
16.061 |
5.812 |
P |
0.101 |
0.169 |
0.011 |
0.492 |
0.469 |
0.074 |
0.719 |
0.001 |
0.445 |
年级 |
χ2 |
13.198 |
10.788 |
11.166 |
8.973 |
1.300 |
17.631 |
3.275 |
10.269 |
8.944 |
P |
0.040 |
0.291 |
0.083 |
0.175 |
0.729 |
0.672 |
0.351 |
0.114 |
0.961 |
4.1. 不同性别大学生在网络用语使用和认识上的差异
根据卡方检验结果可知,“了解程度”“使用频率”以及“接触途径”三项在性别上检验结果分别为0.030、0.003和0.000,所得P值都小于0.05,特别是“接触途径”的P值明显小于0.001,说明不同性别在“了解程度”“使用频率”和“接触途径”三方面上存在显著差异。通过Bonferroni方法进行多重比较,在检验水准α = 0.05的条件下,不同性别在“了解程度”为“一般”这一项上存在统计学差异。在“使用频率”上主要是“很少或不使用”和“比较高”这两个选项有差异,其余各项均不存在统计学差异。
由表4的数据可知,从总体上看大学生接触网络用语的途径以线上形式为主,但在分析时我们发现男大学生和女大学生的接触途径在“电竞游戏”(P < 0.001)和“综艺节目”(P < 0.001)上有明显差异。从占比上看,选择“电竞游戏”的男大学生(样本数为47)占男性中所有接触途径(样本数为352)的13.35%,而选择这一项的女大学生(样本数为86)只占女性中所有接触途径(样本数为1777)的4.84%。可以看出,与女大学生相比,更多男大学生是在“电竞游戏”中接触到网络用语的。而选择“综艺节目”这一选项的男性(样本数为35)和女性(样本数为335)的数据分别占不同性别的9.94%和18.85%,可见从综艺节目中接触到网络用语的女大学生与男大学生相比比例更高。
4.2. 不同专业大学生在网络用语使用和认识上的差异
从专业上看,“使用频率”和“应当采取的措施”这两项的检验结果分别为0.011和0.001,都明显小于0.05,存在显著差异,而其余各项的P值都大于0.05,不存在统计学差异。
通过Bonferroni方法进行多重比较,在检验水准α = 0.05的条件下,不同专业在“使用频率”的“很少或不使用”“一般”和“比较高”三项上有统计学差异;在“应当采取的措施”中的“不鼓励也不反对其使用”和“应当限制在网络交流中使用”两项有差异,其余各项均不存在统计学差异。从总体上看,和网络与新媒体专业相比,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在使用频率上稍低,同时也有更多学生放弃“中立”的态度,认为应当采取措施,避免网络用语影响到线下交流中语言的规范性。从本次收集到的数据来看,不同的专业背景不仅会对大学生使用网络用语的频率产生影响,还会影响到他们对网络用语规范化的看法。
4.3. 不同年级大学生在网络用语使用和认识上的差异
从年级上看,只有“了解程度”的检验结果为0.040,P值小于0.05,存在统计学差异,其余各项得到的P值均大于0.05,不存在统计学差异。通过Bonferroni方法进行多重比较,在检验水准α = 0.05的条件下,只有“了解程度”为“比较了解”这一个选项出现了差异。从年级来看,大一和大三、大二和大四均无显著差异,而大一和大二、大一和大四,大二和大三、大三和大四都存在显著差异,也就是说不同年级的大学生认为自己对网络用语的了解程度有所不同。
综上所述,从此次调查数据来看,不同性别在“了解程度”“使用频率”和“接触途径”上均存在统计学差异;不同专业在“使用频率”和“应当采取的措施”上存在差异;不同年级在“了解程度”上有统计学差异,其余各项则均无统计学差异。从整体上看,性别上的差异比较大,其次是不同专业,而不同年级上的差异则比较小。这也说明大学生群体在使用网络用语时既存在高度的一致性,也呈现出值得关注的差异性。
5. 结语
作为网络用语的主要使用群体,大学生对网络用语的接受程度和使用程度都比较高,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对网络用语的使用基本以同龄人线上交流为主。大学生群体接触网络用语的途径多种多样,但不同性别在接触途径上有显著差异,这与不同性别在网络上的不同偏好有关。多数大学生都认同网络用语给语言交流带来的生动形象和创新性,同时他们也认识到了网络用语中存在的不规范用法对语言健康发展的影响。不同专业的大学生会受到自己专业背景的影响,在对网络用语应该采取的措施上产生不同看法。不同年级的大学生除了对网络用语的了解程度有显著差异之外,在“使用频率”“使用场合”等其他方面均无显著差异。
本研究主要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收集相关数据,所获得的结论也都依赖于调查数据。本研究的不足之处在于:首先,在设置网络用语的不同接触途径时,未能考虑到目前在大学生群体中流行的各类APP,也忽略了线下同龄人的影响,设置的选项不够细化,因此对于选择“其他”选项的数据分析不够细致;其次,所选择的调查专业只有两个,数量较少,如果要全面考察大学生群体在“专业”上的差异,则应当扩大所选专业范围;第三,对于大学生了解程度的考察标准较为主观,之后应当在此基础之上采取更为客观的测量标准,才能进一步得出更精确的数据。
基金项目
东莞城市学院青年教师发展基金“‘互联网+’背景下大学生网络用语使用现状调查与研究”(编号2022QJY013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