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居民平均期望寿命的增加，人口老龄化程度加剧，疾病谱正在发生变化，慢性病患者基数将不断扩大，越来越多的老年人受到慢性病的困扰，一些疾病甚至出现年轻化趋势[1] [2]。据研究，早期健康干预有助于降低慢性病发病的概率，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等基层医疗机构是慢性病的诊疗和防治场所，社区卫生服务是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挑战的重要途径。近年来社区卫生服务得到长足发展，但有限的基层卫生服务资源仍不能满足日益增长的居民健康需求[3] [4]。目前，我国医疗卫生领域已融入互联网技术，积极借助信息化手段来推动健康服务发展[5]，智慧健康驿站可以实现居民健康自检、自评数据的信息化自动采集，是居民健康信息汇集的重要载体。同时，智慧健康驿站是社区健康服务体系的网底，是发现健康问题、摸排健康需求的“哨点”，是居民获得更有针对性社区健康服务的“入口”。推动健康关口前移，深化“体医融合”是建设健康中国、健康上海的重要举措[6] [7]。
2. 智慧健康驿站简介
智慧健康驿站是充分整合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健康自检设备、体质监测站、学校健康检测等各方资源，以街镇为单位设置的居民健康自检自评与自我管理的场所，是体医结合的重要探索，是社区卫生服务的延伸[8]。居民在驿站内可自主选择参与11项自助健康检测、11项自助体质检测和15项健康量表自评服务。智慧健康驿站还能实时将居民的自检自测自评数据同步至其个人健康账户，并推送给签约的家庭医生，数据共享机制不仅有助于居民个人健康管理的连续性，还便于医生全面了解和跟踪居民的健康状况。此外，根据居民的健康自检或自评情况，智慧健康驿站自动生成相应的评估报告，居民获得针对性的健康指导。在智慧健康驿站，居民还可以享受家庭医生签约、健康档案建立、诊疗记录查询、预约挂号等服务。另外，辖区的家庭医生、体育指导员等进驻驿站，为居民提供健康干预和运动指导。金山区智慧健康驿站的布局呈现多元化，不仅覆盖了邻里中心，还延伸至综合为老服务中心、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社区党群服务中心以及乡村振兴示范村。全区11家智慧健康驿站于2020年建成并开放运行。
3. 智慧健康驿站与社区健康卫生服务及体医结合研究现状
社区健康服务是指针对社区个体或全体居民健康，提供全面检查、预防保健、健康咨询和指导与干预等多重服务，通过“小病在社区、大病进医院、康复回社区”的服务模式，从而有效减轻居民疾病经济负担，切实提高社区居民健康水平[9]。上海市金山区社区基层卫生服务主要以家庭医生制度为主线，以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为载体，为居民提供基本的公共卫生服务和健康管理服务。周光清等(2018年)提出当前社区卫生服务机构存在基础薄弱、功能不健全、评价机制不合理等体制层面的问题，并提出应完善城市社区卫生服务的功能和质量、统筹社会资源、完善医疗保障体系等建议[10] [11]。王世凤(2018年) [12]深刻剖析当前社区健康管理运行中存在的问题，提出建立家庭责任制健康管理模式、建立医疗双向转诊制度、打造电子健康信息平台、改善服务态度和质量、加强专业人才队伍建设、将健康管理纳入医保体系等。何坤字(2019年) [13]研究发现传统的社区健康管理模式未切实关注社区人群的健康问题，存在明显的应用局限性，没有真正发挥疾病预防和控制作用。
唐瑛等(2021) [14]研究发现研究对象通过智慧健康驿站及在线健康管理等方式后，管理前后健康指标评分比较得出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无论是健康数据优良率、疾病控制率还是生活质量优良率都得到大幅提升。洪金涛等(2022) [15]研究发现智慧健康驿站的运行实践证明，从体育视角切入，“体医融合”在操作层面面临着诸多困境和多重阻力，“体”与“医”在物理环境层面的共生仅是其中一步，两者的深度融合依旧任重而道远。具有上海地域特色的驿站运行，主要在人力、技术和成本方面存在发展屏障，究其根本原因，是体制机制的问题，包括居民、驿站工作人员、运营管理方、运行质控中心人员、政策制定者等在内的多个层面利益相关者，其各自的诉求尚未得到平衡。只有当“体”与“医”在理念、技术、资源、业务、责任等多个维度均得到妥善平衡，上海市智慧健康驿站的运行才能最大化地发挥其重要作用，进一步助力“体医融合”。
总体来看，目前大部分研究侧重于描述社区健康服务现状和探讨存在的问题，对智慧健康驿站等应用互联网技术后的健康服务利用效果和运行管理模式，仍需进行深入的讨论，而这一问题恰恰对于是否需要进一步推动“互联网 + 社区健康服务”有很好的借鉴作用。
4. 智慧健康驿站建设与运行管理模式
4.1. 制定实施方案
按照《“健康上海2030”规划纲要》及《关于加强本市社区健康服务促进健康城市发展的意见》的文件精神，根据上海市智慧健康驿站建设工作方案，结合金山区实际情况，制定《金山区智慧健康驿站建设实施方案》。
4.2. 细化工作任务
由区卫健委、区体育局、区财政局分管领导及各街镇分管领导组成领导小组，负责项目实施方案制定与建设及规范化运行督导。区卫健委负责牵头组织区相关部门督导各街镇推进智慧健康驿站建设，及驿站配备设备的招标采购。区财政局负责驿站建设中房屋改造、设备设施购置的财政资金安排。区体育局负责智慧健康驿站国民体质监测工作的管理指导。各街镇作为实施项目责任主体，负责驿站规划、选址、场地安排、日常运行及驿站日常运行经费保障。
4.3. 科学规划布局
整合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文体中心、综合为老服务中心、党群服务中心等相关资源，合理规划智慧健康驿站布局。如朱泾镇、张堰镇、吕巷镇、金山工业区在综合为老服务中心，亭林镇在党群服务中心等新建场所同步规划设立智慧健康驿站；枫泾镇、漕泾镇、廊下镇在乡村振兴主战场，山阳镇、石化街道在邻里中心居民集中区，金山卫镇在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设立智慧健康驿站。
4.4. 明确服务内容
智慧健康驿站围绕疾病预防控制、中医保健、妇幼保健、老龄健康、体质监测和健身指导六项工作内容，开展自助健康检测、健康自我评估与健康指导干预三方面服务，在提供基本服务项目的基础上，各街镇围绕社区健康服务清单，整合各类资源，探索开展延伸性、拓展性服务项目，满足居民多样化健康服务需求。
4.5. 规范服务流程
各街镇制定智慧健康小屋服务流程与规范。居民可在开放时间前往就近的智慧健康驿站，凭身份证、社保卡(医保卡)进行智能身份识别，自动新建或调用居民健康账户，可根据自身需要选择健康自检、自评或指导服务，根据居民健康自检或自评结果，智慧健康驿站将依托线上与线下结合的形式，为居民出具健康自检、自评报告，开具健康处方、运动处方等，提供针对性的健康、健身指导与宣教，并根据健康自检、自评结果，引导居民至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医院、社会健康服务机构等获得进一步疾病筛查、诊疗、健康管理等服务。
4.6. 加强信息应用
居民健康自检、自评数据与结果应通过信息化自动采集，作为居民电子健康档案数据的补充，定位居民自我健康管理的数据，依托“上海健康云”等载体，纳入居民健康账户，作为反映居民健康状况的重要参考。加强智慧健康驿站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体质监测站等信息共享与应用，促进居民健康检测数据在各类机构间的利用，提升服务效率。
4.7. 规范运行管理
各街镇政府作为智慧健康驿站的责任主体，可委托公办社区健康服务机构，或第三方社会机构开展智慧健康驿站的日常运行。标准化智慧健康驿站原则上应一周七天对外开放，并向居民公示服务时间、服务内容与服务流程。合理配备具有健康服务技能的医务人员、社会体育指导员、社会工作者、志愿者等人员，并且经过培训合格后参与智慧健康驿站的日常服务与维护。
4.8. 加强质控管理
构建“区–街镇–智慧健康驿站”三级运行质控网络，依托区质控中心，协同各街镇政府，在智慧健康驿站自查的基础上，围绕规范运行、服务利用、服务产出20项具体指标开展考核评估。根据质控中发现的问题及时下发工作提示，定期召开各街镇智慧健康驿站质控工作会议，使各街镇及时了解存在的问题和新的工作要求，不定期对驿站进行现场督导检查，确保驿站服务质量。
4.9. 创新服务方式
山阳镇、吕巷镇探索引入社会资源，委托第三方社会健康管理机构负责智慧健康驿站运行管理；枫泾镇创新服务方式，定期组织辖区内失独家庭、残疾家庭、独居老人、空巢老人等特殊人群来驿站进行健康自我自检自评，加强对特殊群体的关爱；亭林镇探索构建“3 + N”智慧健康驿站健康管理模式，每月开展健康管理活动；金山区工业区制定“三张清单”(运行工作责任清单、服务清单和活动清单)为智慧健康驿站的规范、高效运行明确方向；朱泾镇、廊下镇政府创新工作举措，组织村居人员分批至驿站开展健康自检自测服务，并且加大智慧健康驿站宣传，通过定制有智慧健康驿站服务内容、流程、驿站地址、开放时间等内容的纸扇等实用小礼品扩大驿站宣传面。
5. 智慧健康驿站服务利用效果分析
在2021年之前，智慧健康驿站尚处于建设中，驿站运行相关数据不全面，2022年~2023年因不可抗力因素，驿站未处于全面运行状态。基于信息化监管平台数据，本研究以2021年1月1日~2021年6月30日和2024年1月1日~2024年6月30日智慧健康驿站运行的相关监测数据为例，分析其运行状况。
5.1. 总体服务利用情况分析
智慧健康驿站总体服务利用情况见表1，由表1可见2024年1~6月和2021年1~6月金山区智慧健康驿站基本体征自检自测、国民体质自检自测、健康自评等服务利用情况均高于全市平均水平；2024年1~6月上海市和金山区智慧健康驿站自检自测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和健康自评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均高于2021年1~6月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但是2024年1~6月智慧健康驿站国民体质自检自测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低于2021年1~6月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
Table 1. Overall service utilization of smart health stations
表1. 智慧健康驿站总体服务利用情况
| 地区 |
基本体征自检自测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 |
国民体质自检自测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 |
健康自评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 |
2024年
1~6月 |
2021年
1~6月 |
2024年
1~6月 |
2021年
1~6月 |
2024年
1~6月 |
2021年
1~6月 |
| 金山区 |
21.77 |
15.6 |
0.68 |
1.75 |
5.26 |
2.99 |
| 上海市 |
13.54 |
9.35 |
0.34 |
0.38 |
0.9 |
0.43 |
5.2. 不同年龄段智慧健康驿站服务利用情况分析
不同年龄段智慧健康驿站服务利用情况见表2，由表2可见2024年1~6月和2021年1~6月金山区不同年龄组智慧健康驿站服务利用日均人数均高于全市水平。从年龄维度来看，老年(> 60岁)组人群驿站服务利用日均人数最高，青年(18~40岁)组人群驿站服务利用日均人数最低。从时间维度看，2024年1~6月青年(18~40岁)组和中年(41~60岁)组人群驿站服务利用日均人数较2021年1~6月为下降趋势，相反，老年(> 60岁)组人群驿站服务利用日均人数为上升趋势。
5.3. 金山区各类型驿站服务利用情况分析
金山区各类型智慧健康驿站服务利用情况见表3，从时间维度看，2024年1~6月金山区三个类型智慧健康驿站基本体征自检自测、健康自评等服务利用情况均高于2021年1~6月同类型驿站服务利用情况，2024年1~6月金山区三个类型智慧健康驿站国民体质自检自测服务利用情况均低于2021年1~6月同类型驿站服务利用情况。从不同类型维度看，社区卫生服务机构类型智慧健康驿站基本体征自检自测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最高；老年服务机构智慧健康驿站国民体质自检自测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最高；2021年1~6月社区卫生服务机构类型智慧健康驿站健康自评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最高，2024年1~6月老年服务机构智慧健康驿站健康自评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最高。
Table 2. Utilization of smart health station services in different age groups
表2. 不同年龄组智慧健康驿站的服务利用情况
| 地区 |
青年(18~40岁)组人群驿站服务利用日均人数 |
中年(41~60岁)组人群驿站服务利用
日均人数 |
老年(> 60岁)组人群驿站服务利用日均人数 |
全人群驿站服务利用
日均人数 |
| 2024年1~6月 |
2021年1~6月 |
2024年1~6月 |
2021年1~6月 |
2024年1~6月 |
2021年1~6月 |
2024年1~6月 |
2021年1~6月 |
| 金山区 |
0.93 |
1.52 |
4.28 |
5.39 |
12.11 |
9.54 |
17.92 |
16.47 |
| 全市 |
0.51 |
0.55 |
1.69 |
1.83 |
8.33 |
6.22 |
12.12 |
8.6 |
Table 3. Service utilization of various types of smart health stations in Jinshan District
表3. 金山区各类型智慧健康驿站的服务利用情况
| 类型 |
基本体征自检自测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 |
国民体质自检自测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 |
健康自评服务利用日均人次数 |
2024年
1~6月 |
2021年
1~6月 |
2024年
1~6月 |
2021年
1~6月 |
2024年
1~6月 |
2021年
1~6月 |
| 居民服务机构 |
12.01 |
7.94 |
0.24 |
0.66 |
1.69 |
1.51 |
| 社区卫生服务机构 |
28.11 |
20.73 |
0.27 |
1.55 |
6.52 |
4.15 |
| 老年服务机构 |
25.09 |
18.82 |
1.82 |
3.53 |
7.99 |
3.39 |
注：1) 居民服务机构是主要设置在居民区，为居民提供各种服务的功能场所，包括居委会、邻里中心、市民驿站、党建中心等。2) 社区卫生服务机构是提供社区卫生服务的医疗卫生机构，包括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分中心、服务站及村卫生室。3) 老年服务机构是专门向老年人提供服务的功能场所，包括综合为老服务中心等。
6. 讨论与建议
本文探讨了智慧健康驿站这一新兴社区健康服务模式的建设和运行，总结提炼了智慧健康驿站的建设和运行管理模式，并对驿站的运行效率进行了初步分析。金山区智慧健康驿站运行情况整体较好，在全市处于较好水平。但是智慧健康驿站的运行不均衡情况较为突出：一是人群对智慧健康驿站基本体征自检自测、国民体质自检自测、健康自评三项服务的需求不均衡，对基本体征自检自测的需求最高，对国民体质自检自测的需求最低。基本体征自检自测的高需求表明居民对于基本健康监测的重视，但国民体质自检自测需求低则反映了公众对体质监测重要性的认识不足，或是相关服务内容的吸引力、可及性有待提升。二是智慧健康驿站不同年龄组人群服务利用情况不均衡，老年(> 60岁)组人群驿站服务利用日均人数明显高于青年(18~40岁)组人群和中年(41~60岁)组人群。老年人群的高利用率虽体现了健康服务需求的高度集中，但也反映出青年和中年人群对自我健康管理意识的不足，或是由于工作繁忙、信息不对称等原因未能有效利用驿站资源。三是不同类型智慧健康驿站服务利用情况不均衡，设置在社区卫生服务机构的驿站基本体征自检自测服务利用情况好于设置在居民服务机构的驿站，好于设置在老年服务机构的驿站。社区卫生服务机构的高利用率得益于其医疗资源的集中和居民的信任基础，而居民服务机构和老年服务机构驿站利用率低，则影响了整体服务效率和社会资源的优化配置。
6.1. 多措并举提高驿站服务利用效率
智慧健康驿站是贯彻健康行动的重要载体，也是落实社区健康服务的重要举措。在驿站运行工作中，要从硬件建设逐步转向驿站持续运行和内涵管理，发挥驿站更大更广的社会和经济价值。一是优化布局，根据社区特点和需求，合理调整布局，定制化设计服务内容，提高针对性和吸引力。二是加大宣传力度，提升公众认知。通过多种渠道加大对智慧健康驿站的宣传力度，使智慧健康驿站成为面向居民的健康宣传载体；充分发挥基层管理的优势，把智慧健康驿站的宣传纳入社区宣传的内容，让居民充分知晓与利用驿站，真正把驿站当作社区健康服务的阵地。三是融合发展，丰富服务内容。智慧健康驿站是开放的社区健康管理平台，也是对接各类社区健康服务资源的平台，结合社区居民的实际需求，不断丰富和完善服务内容，引入更多元化的健康服务项目，强化“体医结合”。四是整合数据资源，强化数据分析应用。充分利用智慧健康驿站产生的健康数据，可依托现有信息化平台，不断完善面向居民的“智慧健康驿站”应用板块，建立健全健康数据管理体系，加强数据整合与挖掘能力，运用大数据分析技术精准识别居民健康风险点。五是提供个性化健康指导，基于居民健康数据分析结果，为每位居民量身定制健康管理计划，提供个性化的健康指导和服务建议，提升健康服务的针对性和有效性[16] [17]。
6.2. 发挥驿站在“体医结合”方面作用
智慧健康驿站作为现代医疗与健康管理的新模式，通过融合信息技术、物联网、大数据等前沿科技，为居民提供了更加便捷、个性化、高效的健康管理与服务。在促进“体医结合”方面，智慧健康驿站应发挥多重作用，推动健康中国战略的深入实施。一是建立全民健康档案：利用智慧健康驿站的数据采集功能，包括但不限于身高体重测量、血压血糖监测、心肺功能评估等，为每位居民建立详细的健康档案。这些数据不仅有助于医生了解个体的基础健康状况，还能为制定个性化的运动处方和医疗方案提供科学依据，实现体育锻炼与医疗干预的有机结合。二是推广个性化运动处方：基于健康档案中的数据分析，智慧健康驿站可联合专业医疗机构或体育指导师，为居民开具个性化的运动处方。促进居民科学健身，预防和治疗慢性疾病。三是开展健康教育与培训：利用智慧健康驿站的多媒体展示和互动体验功能，定期举办健康讲座、运动指导课程等活动。通过教育引导，使居民认识到体育锻炼在预防疾病、促进康复中的重要作用，形成“运动是良医”的理念。四是实现远程医疗与咨询：智慧健康驿站可以接入远程医疗系统，对于需要运动康复或慢性病管理的居民，医生可通过视频连线进行实时指导，确保运动方案的正确执行和及时调整，提高治疗效果。五是促进社区体育与医疗资源的融合：智慧健康驿站可以作为社区体育与医疗资源融合的桥梁，推动体育设施与医疗机构的资源共享、信息互通。通过组织联合活动、开展健康促进项目等方式，增强社区居民的体育参与度和健康获得感，形成“体医融合”的良好氛围。
6.3. 探索智慧健康驿站卫生监管
智慧健康驿站作为社区健康服务的重要载体，作为创新的健康服务模式，具备极大的发展潜力，是现代医疗体系建设的重要补充，在加大建设力度的同时，值得加大监管力度，有助于促进智慧健康驿站不断提升服务品质。智慧健康驿站在提供居民自检、自测、自评和对居民健康指导过程中涉及健康管理和医疗卫生服务，可试点开展智慧健康驿站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办理事项，实施智慧健康驿站备案制，卫生行政部门可以对智慧健康驿站设置及规范运行进行监督管理和专业指导。通过专业的卫生监督管理：一是可以避免非法行医事件的发生，避免居民自身权益受到侵害；二是有利于下沉智慧健康驿站拥有处方权的医师，开展诊疗、开具处方，为居民提供更安全有效的医疗服务；三是有助于智慧健康驿站规范地开展检测、诊疗行为及医疗废物的规范处置。同时，可以将智慧健康驿站链接到智慧卫监云平台，实现对智慧健康驿站诊疗行为的全过程精准掌控，助力智慧健康驿站规范高效运行。
基金项目
上海市金山区科学技术创新资金项目(医药卫生类)：基于SERVQUAL模型的智慧健康驿站服务质量评价研究(2021-3-46)。
NOTES
*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