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社区作为国家政策执行的基层单元，对于国家“五位一体”战略在基层的实施至关重要。目前，社区发展面临一些问题，如居民参与度不高、传统逐渐消失、现代文化发展缓慢、经济结构单一、环保意识不足以及生态资源利用效率低下等。资产为本的社会发展理论从“人、文、地、产、景”五个方面为社区可持续发展提供可资借鉴的路径，本文以柳州市L村为例，通过资产为本的理论视角阐述该社区现有资产，分析在社区建设过程中更好地发挥以人为中心的内生发展方式，以期为乡村社区发展提供有益借鉴。
Abstract: The community, as the basic unit for the implementation of national policies, is crucial for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five-in-one” strategy at the grassroots level. Currently, there are some problems facing community development, such as low resident participation, gradual disappearance of traditional culture, slow development of modern culture, single economic structure, insufficient environmental awareness, and low efficiency in utilizing ecological resources. The asset-based social development theory provides a path for sustainable community development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people, culture, land, production, and scenery”, and this paper takes L Village in Liuzhou as an example to expound on the existing assets of the community through the lens of asset-based theory and analyze how to better play the role of people-centered endogenous development in community construction, with the aim of providing useful reference for rural community development.
1. 问题的提出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做好2023年全面推进乡村振兴重点工作的意见》，专注于乡村振兴的全面推进，是我国进入21世纪后在“三农”领域发布的第20个重要文件。文件内容涉及多个层面，包括但不限于：确保脱贫攻坚战果的持续和深化，助力乡村产业升级和高质量发展，拓展农民的经济增长和财富积累路径，有序推进乡村环境的美化和居住条件的改善，加强党对乡村治理的领导，以及提升政策支持和体制创新的力度。“扎实推进宜居宜业和美乡村建设”，包括村庄规划建设、农村人居环境、基础设施建设、基本公共服务等与国土空间规划相关的重点工作。在后脱贫时代，如何使已经获得脱贫成果的农村社区维持可持续发展境况，是一项重要工作内容。当前，外部“输血式”扶贫模式在短期内对乡村社区的发展产生了一定的积极影响。然而，长期依赖这种模式所带来的“福利效应”可能对农村社区的可持续性发展产生不利影响。因此，激活农村资源资产并推动其转化对于实现乡村振兴具有重要意义。
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得益于联合国的倡导与支持，“社区发展”这一理念在全球范围内得到了推广。它主要关注的是通过扶贫性质的措施来推动社会的进步与发展。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理念开始更加重视经济与社会之间的协调发展，并且注重提高居民及其他社区成员在社区事务中的参与度，以及提升社区管理的水平。在社区发展研究领域，众多学者从不同角度进行了探讨。文军指出，社会变迁导致传统社区发展模式不再适用，因此，一种注重社区资源和优势的社区发展模式逐渐形成。这种模式着重于提升社区成员、组织和机构的解决问题的能力，突出社区资产和居民创造力的核心地位。这对于我们改进传统的社区发展理念和方法具有深远影响[1]。曲海燕的社区主导发展理论主张，将社区发展的关键权力——决策、资金和管理，交到社区成员及其组织手中。这一理论强调提升社区成员自我发展的能力，并着眼于社区的长期繁荣。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充分调动社区的内在活力和集体行动力，不仅有助于消除贫困，还能为乡村振兴提供坚实的内在动力[2]。吴晓林提出，社区发展的首要目标是减贫，这包括改善物质条件和转变价值观的双重任务，将居民、国家和社区紧密联系起来，构建一个相互关联的社区。他强调，在社区工作中，基础任务是提供公共服务和改善物质条件，同时应贯彻价值引导和激发居民参与的原则[3]。其次从社区的发展模式实践研究来看，谢冰雪通过资产为本的视角，强调资产和能力领域的建设以及对社区优势、潜能、居民能动性的挖掘和调动，对社区优势资产绘图，分析资产转换能力[4]。李威利提出，我国社区治理面临一种循环悖论：社区资源越匮乏，越需要基层政府的支持；而政府的支持增多，又加剧了社区两委的行政化。为解决这一悖论，他建议通过党建赋能，促进社区发展与治理的良性互动，进而形成了一种新的治理模式——“社区在大门外”[5]。吴晓燕的观点是，随着基层治理的持续发展，中国城市社区治理需要从专注于内部秩序建构和服务提供，转变为治理与发展的并行。她提出通过社区空间功能的创新和重组，构建社区综合治理平台，并以该平台为中心，创新社区党建工作，实现党的领导在社区治理中的作用。同时，依托平台丰富社区服务，培育社区组织，并围绕平台发展社区产业[6]最后是社区发展的多视角。斐筱菲从社区发展的角度提出了一种新的城市反贫困视角，总结出社区发展对城市反贫困的精神整合、资源传递和动力机制三大功能[7]。朱亚鹏的观点是，社区建设的核心和关键在于发挥社区政治资产的作用，通过认同机制、嵌入机制、赋权机制和育导机制激发和带动社区其他优势资产参与社区融合发展[8]。陈红莉的观点是，资本为本的社区发展模式，在优势视角下，成为了一种创新的社区发展策略。这种模式对于城市和农村社区的发展都具有推动作用，为社区发展的实践提供了新的思路[9]。
综上所述，多数学者在社区发展理论模式多样性、社区建设发展的视角以及社区营造实践方面积累了大量的研究成果，对于在乡村振兴的视角下如何促进社区营造提供了大量的借鉴路径，但以上研究从“人、文、地、产、景”五位一体对社区可持续发展的回应仍存在不足。本研究以柳州市L村为例，通过资产为本的视角来分析该社区存在的内在资源，并分析社区资源如何转化为促进社区区营造的资本，探讨“五位一体”社区可持续发展路径，以推进社区发展进步，促使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格局在社区生根发芽。
2. 资产为本理念下的社区发展
20世纪90年代，美国学者KRETZMANN提出了“资产为本”(Assets-based Community Development)的社区发展理论[10]。不同于传统的以需求为核心的社区发展模式，以需求为本的模式由于其外在导向的特性，可能会引发社区居民自身能力的持续衰退，以及对他人帮助的依赖性不断增强，这些问题最终可能对社区发展的持续性造成负面影响。“资产为本”的社区发展不会将视角聚焦于社区的“问题”上，而是更加强调社区内部的资源及自身的优势，通过挖掘和运用社区内部资源，形成社区资产，从而解决社会问题[11]。千叶大学教授宫崎清主张将社区营造的议题区分为“人、文、地、产、景”五大类，人是指人的资源，即满足社区居民的需求、经营人际关系、提髙生活福利；文指文化资源即继承和发展社区共同历史文化，开展文艺活动，对市民进行终身教育等；地指自然资源，即保护自然环境和社区环境，促进可持续发展；产指生产资源，即社区的产业与经济活动；景指景观资源，即社区公共空间的营造、生活环境和独特景观的创造等[12]。自1994年文化建设事务主管部门推行的《社区总体营造》以来，台湾社区以资产为本为视角开始的营造活动呈蓬勃发展态势，陆续推出了地区环境改造计划、社区规划师制度、创造城乡新风貌计划、新故乡计划和农村再生计划等，引导着社区与乡村的规划方向，通过对银同社区的特色分析，挖掘“人”“文”“地”“产”“景”五个面向来建构社造的整体架构[13]。上海“创智农园”不仅是一个城市更新的案例，它更是一个社区精神重塑的典范。项目从最简单的自然教育和种植活动开始，逐步引导人们回归到步行的生活方式中，打造了一个围绕居民需求的空间。在这里，居民们再次成为改善和创造生活空间的主角。这样的实践，不仅加强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也在邻里之间重建了善意与信任，让社区真正成为了“我们”的社区，增强了每个人的归属感[14]。
3. L村发展的探索及存在的问题
柳州市H村位于市区“绿肺”——莲花山保护区东面。全村605户约3000人，9个自然屯分散在柳江河畔。L村是H村最大的一个屯，185户人家约650人，距市中心15公里，依山傍水、三面临江，风光旖旎、底蕴深厚，是柳州市的“后花园”。该社区区域面积13.3平方公里，耕地面积2834.8亩，林地面积7739.8亩。为吸引村民回乡创业，村两委在区委区政府指导和扶持下，带领村民发家致富。一是全力抓好特色水果基地建设和品牌创建。二是村委正以“公司 + 农户”的方式，组建旅游开发公司，利用得天独厚的山水资源和区位优势，发展集餐饮、住宿、骑行、休闲于一体的生态旅游项目，为村民拓展增收渠道，打造市民“半小时乡村旅游圈”。并屡获“全国百佳乡村旅游目的地”，自治区“五星级党组织”、“自治区五星级乡村旅游区”、“绿色村屯”、“示范村屯”、广西十佳文博研学线路，柳州市“十大美丽乡村”、“红旗村党组织“、柳州市首批理论宣讲示范基地等殊荣。
在“五位一体”的框架下，我们更加注重挖掘和利用社区自身的潜力，以推动社区的平衡和持续发展。这五大要素——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生态，彼此之间存在着密切的相互作用和相互加强的关系，它们共同组成了一个动态的、相互联系的统一体。要实现这一目标，我们需要采取一种全面和协调的方法，确保所有要素都能得到充分地发展和考虑。L村在打造旅游和消费景点后仍存在着后续发展动力不足的问题，土地整合面临问题，林地面积较多，且难以开发利用。具体问题如下：
(一) 教育水平较低
在调查过程中发现L村目前学校已经荒废，孩子上学要到距离此地十三公里的小学上课，家长对孩子的教育并不重视，通过走访，发现该村多为老年人，部分年轻人外出务工，留守劳动力结构劣化，主要从事单一的农业生产，缺乏专业的农业知识与技能，收入较低。
(二) 经济模式单一
乡村振兴离不开农村经济的发展，也离不开村民生产劳动理念的支持，该地区有80%被林地覆盖，耕地面积较少，农业生产专业化程度不高。这些年来由于政府的扶持开发旅游业，因为游客的不确定性一些设施仅节假日和周末开放，场地闲置时间较多，不免为资源的浪费，另有面向村民和游客的小市场，提供的就业岗位较少。总结来说，该村产业结构单一，产业链不完整，产业与就业之间良性互动程度低。
(三) 居民内生动力不足
长久以来，本土资源的挖掘与培育一直未能得到充分的关注，这导致社区成员和自发组织缺少展现自我能力的平台与机会。居民在社区中的主体地位未能得到有效的体现，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对参与社区活动的兴趣逐渐减弱。大多数社区居民对于社区的发展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他们认为社区的发展只是社区和物业的事情，只要管理好自己就可以了。这种看法反映出社区居民的主人翁意识明显不足。
4. L村的优势资产
资产为本的社区发展理论认为，社区里所有的资产优势都是潜在的发展资本。结合资产为本的理论视角，对L社区的人、文、地、产、景进行分析。
(一) 人的资产
乡村振兴，人才是基石。依托乡贤学院，与周边大学共建，设立党员教育实训基地暨乡村振兴研究中心实践基地。打造一个集党史教育、红色传承教育、乡村人才培训、乡村风貌改造、乡村产业发展、乡村基层治理为教学内容的综合性实训基地。实施村干部“阵雁培育计划”，建立村级后备干部资源库。通过着力培养新型职业农民队伍，加强农村专业人才队伍建设，培养造就一支懂农业、爱农村、爱农民的“三农”工作队伍。
(二) 文化资产
社区文化资产由有形和无形两部分组成。有形文化资产主要指的是那些可以触摸和感知的实体，比如历史建筑、考古遗址、艺术品、油画和雕塑等，这些都是具有历史和文化价值的物质遗产。而无形文化资产则是指那些非物质的文化元素，如居民的生活方式、传统习俗和价值观等，这些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同样承载着丰富的文化意义和历史传承[15]。L村通过深入挖掘村屯文化，发扬文化内涵，打造文化名片，扩大该村的文化知名度。
在居住方面，建筑采用的材料大多都是火砖、琉璃瓦、腻子、围栏，房子大多都是两层以上，是斜着的琉璃瓦房楼。房顶由政府补贴金额建造统一特色风格的房顶，房顶屋架外围都有特定雕刻的花纹，寓意吉祥安康。居住以家族长辈为中心向四周分散的方式。春社是L村的一个传统节日，一般就是为子孙后代祈福，祭祖保佑村子风调雨顺。L村除了过传统的农历节日之外，还有特别的节日——龙眼节和柚子节，以此来庆祝丰收，促进农旅理念的融合，以农业促进乡村旅游，以旅游促进农业发展。
(三) 自然资产
L村距市中心15公里，依山傍水、三面临江，风光旖旎、底蕴深厚，是柳州市的“后花园”。L村土地目前的利用现状，现有土地面积16554.5亩，其中耕地占比9.7%，园地占比18.9%，林地占比36.7%，草地占比1.8%，城镇村及工矿用地占比4.6%，交通运输用地占比3.9%，水域及水利设施用地占比24.2%。现有耕地面积1612.6亩，其中水田884.3亩，占比54.8%；水浇地33.7亩，占比2.1%；旱地694.6亩，占比43.1%。随着公路的修建，交通越发便利，加强了村落与外界的联系，为旅游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随着《柳州市莲花山保护条例》的实施和保护性开发力度的增大，山环水绕的L村屯自然风光和馥郁芬芳的乡土人文气息将吸引更多的游客纷至沓来，开创新时代乡村振兴的新局面。
(四) 产业资产
乡村振兴，产业兴旺是重点。在L村打造农业示范园、九品香莲基地，建设30多家特色民宿、农家乐等休闲旅游项目，大力发展现代乡村经济。持续扩大蜜柚、水果玉米等特色农产品种植面积2800余亩，致力于特色果品种植业，尤其是龙眼与红肉蜜柚的广泛栽培，已形成具有示范效应的党员种植大户3家以及专业水果种植合作社3个。柚子节作为一项年度盛事，通常定于每年的9月末至10月初期间举办，其持续时间依据具体情况灵活调整，一般不少于三天。该节庆活动旨展现了该区在乡村振兴产业发展方面的显著成果，进一步推动乡村振兴战略的深入实施。除了举办龙眼节、蜜柚节等节庆活动，还承办或协办柳州国际水上狂欢节部分赛事及表演、“环广西公路自行车世界巡回赛”、世界铁人三项赛等重大赛事，助推乡村旅游发展。
(五) 组织资产
在L村具有代表性的就是融合当地色彩的民宿，打造了农村文化的展示空间，同时成立并开放了美丽乡愁纪事馆——木工馆，传承农耕文化、弘扬工匠精神；重建戴氏宗祠，弘扬宗族文化，其余馆群如象棋馆、蜂蜜馆、文化栈道等都已建成，其余村受其辐射影响，也在发展其特有的村屯文化，例如廉政教育基地和家风家训教育基地，使乡贤文化、廉政警语和淳朴的家风家训深入人心。这些文旅建设也在使村屯文化不断延续。
5. L村优势资源的转化
在资产为本的社区发展模式中，重点在于发掘和利用社区内部的优势资源，以此激发社区内在的发展动力。以L村为例，该村采用资产为本的视角，充分调动和整合村内的各种优势资产，将其转化为推动村庄发展的资本。这种做法不仅促进了社区经济的增长，而且有助于实现社区的长期可持续发展。
(一) 产业资产奠基，打造乡村社区营造的推动力
深入发掘特色优势产业，实施“企业 + 农户”模式，促进第一、二、三产业的深度融合，优化产业资产的空间布局。以辣椒和柚子种植为核心，推动农业与旅游业的有机结合，打造以农耕文化体验和休闲旅游为特色的品牌化旅游产业链。开展一系列富有创意的活动，如“辣椒节”、“柚子采摘节”，让游客在体验农耕文化的同时，也能亲身参与农产品的采摘和加工过程。举办各类农耕体验活动，将农业与教育、娱乐相结合，吸引更多游客前来感受乡村的宁静与美好。加强与周边景区的合作，打造区域旅游共同体，让游客在畅游自然风光、体验农耕文化之余，还能深入了解当地的历史底蕴和民俗风情。充分利用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现代信息技术，加速构建涵盖种植、加工、销售于一体的现代农业体系，并完善农业旅游的线上服务功能，包括信息展示、市场推广、互动体验、预约及支付等环节。
(二) 人才资产储备，保障乡村建设的主导力
优化社区职业教育体系架构，增设乡村图书馆及文化振兴学堂设施，特邀技术专家、高校退休教师以及党政领导干部等地方杰出人才担任培训讲师，定期于当地开展夜间课程，旨在全面提升居民的职业技能与精神文明素养，以重塑并培育本土人才，社区居民作为社区生活的主体，应当积极参与到社区的各项活动中。为了充分发挥居民的主动作用，社区必须点燃居民的参与热情，通过合理的引导和支持，培育居民及自组织参与社区具体工作的能力，从而逐步提升居民和自组织解决社区问题的能力。根据当地产业发展需求，定期调整课程设置。例如，在农业产业方面，邀请农业专家教授现代化种植技术、农产品加工与营销等课程；在旅游业方面，邀请旅游管理专家分享民宿经营、旅游产品开发等经验。通过这种方式，让居民所学即所用，提高培训效果。
此外，加强对返乡劳动力创业及人才引进的政策支持，构建完善的政策体系，例如为创业者提供税收减免、贷款贴息等优惠政策；为引进人才提供住房补贴、子女教育优惠等福利措施。通过这些政策引导和激励，引导和激励人才资源向L村有效集聚与合理配置。
(三) 文化资产引领，激发乡村社区的源动力
制定活化历史文化遗产、营造特色文化空间和发展社区文化旅游三条行动指南。针对戴氏宗祠古宅实施细致的修复工程，保留其历史文化遗产的价值，有助于传承和弘扬当地的历史文化，同时吸引更多的游客前来参观。以村委会为核心，新建乡村图书馆、文化会堂和村史博物馆等文化设施，将为村民和游客提供更多的文化体验和学习机会，同时也有助于提升当地的文化品位和吸引力。同时，积极动员本地文化人才成立柚子节表演团队，通过网络平台宣传推广地方特色美食。有助于塑造美丽乡村品牌，吸引更广泛的文化旅游消费群体。
(四) 自然资产修复，巩固乡村社区建设的支撑力
加强生态保护修复，整合生态资产要素，推动L树村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合理划定L树村生产、生活和生态空间，强化村内山水林田湖草要素的整治，严格控制各类开发利用活动对生态空间的占用和扰动。开展生态资产清查与评估。对L村内的山水林田湖草等生态资产进行全面清查，评估各类生态资产的价值，为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提供科学依据。同时，建立健全生态资产数据库，实现生态资产动态监管，确保生态资产保值增值。推动生态产业融合发展，以生态农业、生态旅游、生态康养等产业为主导，整合L村生态资源，打造生态产业链。通过产业融合发展，提高生态产品附加值，带动村民增收致富。提高村民生态环境保护意识，通过开展生态环境保护宣传教育活动，提高村民对生态环境保护的认识，引导村民积极参与生态环境保护与修复工作。此外，建立健全生态环境保护激励机制，鼓励村民为生态环境保护贡献自己的力量。
(五) 物质资产统筹，贯穿乡村社区建设的行动力
依靠自然美景，修复老建筑，发展乡村旅游和休闲观光，打造新的经济增长模式。通过联系社工机构介入，梳理L村的现有资源，明确村民对美丽乡村的期望，研究对乡村文物和历史建筑进行合理改造的可行性；以文化遗产为核心，思考如何适当利用周边的传统和乡土建筑；考虑在保持地方特色的基础上，创新建设旅舍群的可行性。围绕乡村旅舍的工作与当地居民进行探讨，社会工作者可以推动构建一个综合性平台，该平台融合农产品营销、文化旅游以及社区公共空间的导览服务，促使乡村发展沿循利益互惠的良性循环逻辑。此举旨在确保乡村振兴的持续性，同时促进自然景观、文化遗产与乡村经济的协同发展。
6. 结语
社区可持续发展不仅需要依托物质资产，更应关注资本的积累与运用。通过盘活和优化社区内的资产，实现社区的自我更新与持续发展。通过“资产为本”理念下的乡村社区的建设机制，为现阶段的农村社区实现可持续发展提供一个新的思路，有助于激活社区营造的内生动力，培育社区共同体。社区资产的根本在于人力资源，关键在于激发人们的积极性，深入发掘乡村所蕴含的“人、文、地、产、景”等独特优势资源。通过这种方式，推动乡村的可持续发展，共同努力构建一个和谐友善、生态宜居的美丽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