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的论视角下研究《围城》英译本中文化负载词
Research on the Culture-Loaded Words in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Version of Fortress Besieg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kopos Theory
DOI: 10.12677/ml.2024.1210892, PDF, HTML, XML,   
作者: 年航宇, 夏美琪:安徽大学外语学院,安徽 合肥
关键词: 目的论《围城》文化负载词Skopos Theory Fortress Besieged Culture-Loaded Words
摘要: 钱钟书先生的长篇讽刺小说《围城》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被誉为“新儒林外史”。文章中含有大量特定内涵的文化负载词,这些词是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最不容忽视也是最容易造成误译的地方,同时也正是这些词对中国文化的传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该文运用翻译目的论,通过论证分析珍妮·凯利和茅国权合译的英译本《围城》,来探讨运用合适的翻译方法来处理《围城》中的文化负载词,使目的语的读者能更好地理解中国文化内涵。
Abstract: Fortress Besieged, a long satirical novel written by Qian Zhongshu, is a bright pearl in the history of modern Chinese literature, which is regarded as new “The Scholars”. The large number of culture-loaded words in this book are the most unnoticeable and easy to be mistranslated by the translator in the process of translation. Meanwhile, these words play an irreplaceable role in the dissemination of Chinese culture. Under the guidance of Skopos theory, the paper analyses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version of Fortress Besieged by Jeanne Kelly and Nathan K. Mao to discuss the use of appropriate translation methods to deal with the culture-loaded words, so that readers of target language could better understand the connotations of Chinese culture.
文章引用:年航宇, 夏美琪. 从目的论视角下研究《围城》英译本中文化负载词[J]. 现代语言学, 2024, 12(10): 297-303. https://doi.org/10.12677/ml.2024.1210892

1. 引言

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因此,文化的繁荣对国家的兴盛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从宏观上来看,人类的一切活动都是文化活动,翻译也是如此。王克飞在《论翻译研究的分类》中说:“翻译是译者用另一种语言代替一种语言所表达意义的文化活动”(王克飞,1997) [1]。换而言之,翻译的本质,归根到底是文化的传递。在当前这个经济全球化时代,文化翻译越来越受到翻译家乃至人文学科研究者的关注。在《误译:不同文化的误解和误释》一文中,谢天振指出:“误译鲜明生动地反映了不同文化间的碰撞,扭曲以及变形,造成了对外国文化传播过程中的误解和误释。”(谢天振,1994) [2]。因此,如何通过正确翻译来传播中国文化,展现中国风采,让目的语读者正确理解源语文化,是译者首要考虑之事。

《围城》自出版以来,一直被国内外的学者视为反映抗战初期知识分子群体的迷惘而进行大量研究,该书先后在七个国家进行出版。1979年,印第安大学出版了由美籍汉学家珍妮·凯利初译,并由华裔学者茅国权润色修改,加注和撰写导言后的《围城》英译本,此英译本一经出版,就受到学界的高度重视(马祖毅,1997) [3]。后被美国杂志《国家评论》称为是“中国现代小说中伟大的作品之一”,并赞叹其英文翻译十分精妙,惋惜翻译太晚。这部作品中出现的大量具有鲜明文化特征的宗教词汇、色彩词汇、朝代名称、成语典故等含有文化因素的词给译者带来很大挑战,要求译者掌握源语和目的语下深厚的文化背景知识[4]。因此,本文将通过目的论的角度,对《围城》英译本中出现的文化负载词进行分类分析,探究译者如何在翻译过程中采用适当的翻译策略。

2. 目的论理论

“目的论”一词源于希腊语“skopos”,意为“目的”“意图”。弗米尔最先在《普遍翻译理论基础》(Groundwork for a General Translation Theory, 1978)中提出了目的论理论,认为在目的语背景下,为目的语的目的,和目的语环境读者,生产一个文本。

目的论理论要求翻译过程应该遵循三个原则:目的原则、连贯原则和忠实原则。其中目的原则是指整个翻译过程都是由翻译行为所要达到的目的决定的。连贯原则是指译文必须符合内文连贯的要求,是针对译文内部及其与译入语文化之间的关系而言的。忠实原则是译文与原文应符合互文连贯要求,这是针对译文与原文本而言。其中“目的原则”为最高原则,“忠实原则”和“连贯原则”必须服从“目的原则”。根据目的论,“目的决定手段,结果使手段合法”,通过翻译目的来决定恰当的翻译策略。《围城》的英译本中,译者的目的是想引起学者们对钱钟书及其作品的关注,通过这部作品传播中国文化,让外国读者对中国文化感兴趣,通过采用直译、意译、直译夹注、释译等方法,视译者的目的而定,最终尽量保留原文的语言特征,写作风格和其文化特色。

3. 目的论视角下《围城》英译本的文化负载词翻译

在《围城》英译本中文化负载词的研究领域,目的论视角为翻译实践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指导。王道佳的研究强调了在翻译过程中考虑译文目的和目标读者文化背景的重要性,以实现有效的跨文化交际[5]。姚姣姣的研究探讨了归化和异化等翻译策略,旨在保持原文文化特色的同时提高译文的可读性和理解性[6]。孙炳文和关义雄的研究从目的等效视角出发,分析了文化负载词的翻译,强调了等效翻译的重要性[7]。高林霞的研究同样基于目的论,探讨了汉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方法和策略[8]。这些研究共同表明,目的论视角在处理《围城》英译本中的文化负载词时,不仅为翻译策略的选择提供了理论依据,也为文化传递和交际目的的实现提供了实践指导。

翻译不仅是两种语言之间的交流和转换,也是两种文化之间的沟通和碰撞。同时语言作为文化的载体,是在民族长期的生活和劳动中形成的,受到一定的地理环境、生活方式、传统观念和道德价值观的限制,因而形成了具有丰富内涵意义的文化负载词。曾有多个学者对“文化”一词进行定义和分类,其中认可度最高的是尤金·奈达和纽马克提出的文化负载词理论。学者奈达对“文化”一词进行明确的定义并对其进行分类。根据奈达的观点,在成功的翻译中,双文化主义比双语主义重要得多。如果不考虑文化因素,译者就无法很好地理解文本[9]。奈达将文化负载词分为五个方面:生态文化负载词、物质文化负载词、社会文化负载词、宗教文化负载词、语言文化负载词。

3.1. 生态文化负载词

由于人们生活在不同的地理位置和天气条件下,所以他们所说的语言和他们所赖以生存的环境也不同。这些词因植物、动物、生存环境和地理气候的不同而不同,被称为生态负载词[10]。而众所周知,中国是一个幅员辽阔、资源丰富的多民族国家,大量的生态文化词汇应运而生。《围城》中这样的词诸如“三伏”“秋老虎、秋波、吃西风”屡见不鲜[11]。下面将列举具体的例子进行分析。

例1:仿佛洋车夫辛辛苦苦把坐车人拉到了饭店,依然拖着空车子吃西风,别想跟他进去吃。

译文:It was like the rickshaw boy who pulls his passengers up to a restaurant after much pain and effort, and then is still left to drag along his empty rickshaw, feeding on the west wind, with never thought of going in to with him.

分析:中西文化中“东风”与“西风”的对比,就是地理环境明显不同的一个著名例子。在中国文化中,“东风”常用于古代诗人的诗词中,具有褒扬和象征意义。古有诗人朱熹在诗中写道,“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描绘了一幅春意盎然的画面。“东风”泛指春风。东风吹过,大地万物复苏,象征着欣欣向荣、生机勃勃的景象。“西风”泛指秋风,“西”在古代指玉门关外,关外茫茫大漠,气候环境苍凉,一片荒凉之地。马致远曾在诗中用“古道西风瘦马”描绘了萧瑟秋风下,旅人凄苦孤独的画面。在西方文化中,“东风”和“西风”与中国文化却完全相反。“东风”从大西洋吹来,温暖如春,使英国充满生机,有积极乐观之意;而“西风”从欧洲大陆吹来,寒冷凄凉,有荒凉之意。正如雪莱在《西风颂》种用“西风”喻指人们对美好未来的美好向往。因此,风力相同的两种风,在不同的地理环境中被赋予了根本不同的含义。

而在此句中,西风并不是上述表达的寒冷萧瑟之感,这里的“吃秋风”更类似于中国人口语中的“喝西北风”,“喝西北风”字面意思是“drink the northwest wind”,多用于英语口语,生活贫困,没吃饭饿肚子,只靠呼吸空气生存,采用意译可以翻译为“have to live air”。但是在英译本中,译者将“吃西风”直译为“feed on the west wind”。由于原作者后面有补充说明“别想跟他进去吃”,就直接解释说明了吃西风的在本文中的真正含义。因此目的语读者在语境中理解该词并没有困难,在目的论的指导下,达到目的原则,连贯原则,忠实原则。

例2:女人涂脂抹粉的脸,经不起酒饭蒸出来的汗气,和咬嚼运动的震掀,不免像黄梅时节的墙壁。

译文:The women’s rouged and powered faces, unable to withstand the perspiration steamed out by the food and wine and the vibrations from the exercise of chewing, resembled the walls during the rainy season.

分析:“黄梅时节”出自赵师秀《约客》中“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一句。黄梅季节通常在春末夏初。五月份的时候,江南梅子成熟了,大都是阴雨连绵的时候,后把这个季节称为“梅雨季节”。作者将汪太太的脸比作“黄梅时节的墙壁”,可以想象,黄梅时节家里的墙壁湿湿嗒嗒,冒着水珠的景象,就可以想象汪太太的脸在酒饭的汗蒸下,出现的密密麻麻的细汗。译者采用意译的手法,译成“rainy season”,能够让目的语读者很好地理解,符合目的原则和连贯原则。

3.2. 物质文化负载词

物质文化作为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为了满足人类生存和发展的需要创造和影响人类生活。这一般体现在人们的衣食住行、生产工具和科学技术等方面。文化来源于并依赖于物质的存在[12]。不同国家的人有不同的生活和物质需求,所以他们的物质文化也不同。

例3:哼!我偏不愿意女人读了那本书当我是饭碗,我宁可他们瞧不起我,骂我饭桶

译文:well, I don’t happen to want any woman to take me as her “rice bowl” after reading that book. I’ d rather have them scorn me and call me a “rice bucket”.

分析:这里的“饭碗”相当于稳定家庭收入来源,可依靠的对象。“饭桶”相当于一无是处,混吃等死的人。这里译者采用直译的手法,将这两个词翻译出来,并没有进行其它解释,容易让目的语读者产生误解,虽然满足了连贯原则和忠实原则,但是与目的原则产生冲突。可以将这两个词处理成“good-for-everything”和“good-for-nothing”,可能会更好地让目的语读者理解。

3.3. 社会文化负载词

钱钟书认为,中国小说的成功离不开中国历史元素的沉淀。也就是说一部好的中国小说,离不开它丰富的历史背景。历史自然是随着社会的演变和变迁而积累起来的。《围城》一书中的文化负载词就很好的体现了人们的价值观、风俗文化、称谓礼仪以及具有政治特征的社会制度。

例4:然令尊大人乃前清孝廉公,贤婿似宜举洋进士,庶几克绍箕裘,后来居上,愚亦与有荣焉。

译文:But your father passed the Manchu second-degree examination under Manchu rule and therefore it seems only fitting that you become the foreign equivalent of the third-degree holder, following in your father’s footsteps and even surpassing him. Then I too would share in your glory.

分析:“孝廉公”是对尚未入仕举人的尊称。而“举人”是参加乡试被录取的称为举人。在清朝,正式的科举考试分为乡试、会试,殿试。这是中国特有的人才选拔制度,在西方没有相应的文化背景,所以译者采用意译加释译的翻译手法,将“孝廉公”翻成了“通过了二级学位”,“举洋进士”翻成了“通过了三级学位”,并在文章下面解释了中国科举制度是由三种考试组成的。同时译者将“前清”翻译成“在满语统治下”,表明主人公方鸿渐父亲参加中举的朝代。弥补了文化上的差距,符合目的语读者的学习背景,更利于他们了解学士学位背后的历史背景和文化因素。

例5:方鸿渐为这事整天惶恐不安,像苏小姐谢了又谢,反给她说“婆婆妈妈”。

译文:This incident left him fearful and uneasy for the rest of the day. He thanked her again and again,only to have her call him “Granny”.

分析:“婆婆妈妈”这一表达在中文中具有特定的文化内涵和情感色彩,译者选择了“Granny”这一英文词汇,虽然它并不完全等同于原文,但仍然能够传达出一种被批评为过分关心细节或啰嗦的意味。这种翻译策略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原文的交际意图。此外,这种处理方式也为目标语言的读者提供了一种文化上的联想,使他们能够根据自己的文化背景去推测原文中的情境,从而促进了跨文化交流和理解。

3.4. 宗教文化负载词

人类文明已经存在了数千年。这一时期,中西方文化各成一派,形成了不同的宗教观念和信仰。它既是人们的心灵寄托,也构成人们社会生活的各项准则。宗教文化负载词反映的便是与宗教相关和受宗教影响的各种理论体系、宗教仪式、宗教传说、社会生活规范等。中国文化中,佛教、道教和儒家思想一直被认为是主流思想,中国人经常会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天人合一”等,而在西方文化中,人们信仰基督教和天主教,认为耶稣创造了人类社会,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例6:张太太信佛,自说天天念十遍“白衣观音咒”,求菩萨保佑中国军队打胜。

译文:Mrs. Chang was a Buddhist and said that she recited the “Goddess of Mercy Chant” ten times a day to beg the Bodhissattva to protect China’s army in its fight for victory.

分析:观音,即观世音菩萨,在梵文佛经中称为阿缚卢枳帝湿伐逻(Avalokitesvara)。

唐朝时因避讳李世民,略去“世”字,简称观音。观音也有采用音译法加注释,译成Guanshiyin或Kuan-yin (Observing the Sounds or Cries of the World),在西方经常翻译为慈悲女神(Goddess of Mercy),译者采用意译方法将“白衣观音咒”处理成“Goddess of Mercy Chant”,为观世音的经文颂唱。将“观音”处理成“Bodhissattva”,虽然易于目的语读者理解,满足目的原则和连贯原则,但是不利于中国文化的传播,可以采用音译加注的方法,既保留了原文的词汇,又弥补了文化空缺。

例7:这件事难保不坏了脸上的风水,不如意的事情接二连三地来。

译文:This may have ruined the geomantic layout of his face, for after that misfortunes happened to him one after another.

“风水”是一个典型的宗教文化负载词,它源自中国的道教文化,指的是通过环境布局来影响人的吉凶祸福的学问。在原文中,“坏了脸上的风水”是一个比喻,用来形容某种行为可能带来的不良后果。译文将“风水”直译为“geomantic layout”,保留了原文的文化特色,并且译者通过后续的“for after that misfortunes happened to him one after another”来补充说明,使得读者能够从上下文中推断出“风水”在这里指的是一种可能导致不幸的神秘力量。

3.5. 语言文化负载词

由于汉语和英语是两个不同的语系,所以它们有自己的语言特征,这些语言特征一般体现在语音、词法、句法和词汇四个方面。在发音方面,汉语发音有四个声调,而英语只有升、降调。在语法和词汇方面,汉语成语一般以四字词为主,而英语则不局限于形式和结构。《围城》中有大量的语言文化负载词,涉及成语、古语和俗语,如“岁寒三友、孤掌难鸣、名师出高徒”等等,下面将举例子进行分析。

例8:信后又添几句道:“塞翁失马,安知非福,使三年前结婚,则此番吾家破费不贷矣。”

译文:The postscript read: “this may be a blessing in disguise. If you had married three years earlier, this would have cost us a large sum of money.”

分析:“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是一个中国成语,它用来描述虽然一个人遭受暂时的损失,但在某些情况下,他会从中受益。“blessing in disguise”这个习惯用语最早出现于十八世纪。当时虔诚的清教徒将所有的好事都认为是上帝的赐福(blessing),而那些表面看上去很倒霉的事,都是blessing in disguise,不让人一下子识别出来。文章中运用该词是想表述虽然痛惜方鸿渐的未婚妻淑英去世,但方鸿渐没有和未婚妻按期结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然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译者在翻译的时候采用意译的手法,因为目的语读者并未听过这个成语故事,可能会不解其意,这种处理采用目的语可以接受的文化背景,符合目的原则和连贯原则,但由于没有保留原文的形式,所以没有满足忠实原则。

例9:他只等机会向她声明并不爱她,恨自己心肠太软,没有快刀斩乱丝的勇气。

译文:He, on the other hand, was waiting for a chance to explain that he did not love her, and wished he weren’t so tenderhearted and could be courageous enough to cut the Gordian knot.

分析:“快刀斩乱麻”是中国俗语,由南北朝时期北齐文宣帝高洋“快刀斩乱丝”的典故演化而来。“Cut the Gordian knot”意为“斩断戈尔迪之结”。源自希腊神话,戈尔迪将极其复杂的结子把牛轭牢牢地系在牛车上,献给众神,众神说谁能解开此结,谁就可以统治东方。后亚历山大将拔出佩剑,一刀砍下去,把那个多少年以来无人能解的绳结劈成两半,彻底解决了这个难题。后来人们用“the Gordian knot”表示“难题、棘手的问题”,用“to cut the Gordian knot”表示“用强制手段解决难题”。译者采用替换法,采用目的语读者熟悉的文化背景词,易于其理解和接受,符合目的原则、连贯原则和忠实原则。

4. 结语

文化负载词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缩影,也是翻译过程中的一大障碍。本文在目的论的指导下,经过分析,发现译者在译《围城》中,对于人名、地名,山川河流或者在英语中具有相似物品的含义的文化负载词一般采用音译或音译加注的方法,既保留了中华民族的语言特色,又从目标语言的读者角度弥补了文化差异造成的理解差异。一些语言文化负载词在中西方都有相同或相似表达的,且被目的语读者接受的时候,译者可以直接使用直译法,这一定程度上保留了原文风格和特色[13]。对于一些中国特有的像宗教文化负载词和社会文化负载词时,译者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在忠实于原文的前提下,使用意译或者替换译法,将原文的意思改为目的语读者熟悉的表达方式。而当碰到一些类似神话、习语等语言文化负载词时,译者可以采用增译法,通过补充说明使目的语读者了解这一文化背景,更加具有可读性。当然根据目的论的指导,翻译方法并不是如上笔者所总结的一成不变的,它需要根据译文最终想要达到的翻译目的来进行判断,对于译者而言,能够正确传播作品中的文化以及价值观,突出文化自信,是译者在翻译过程中首要考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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