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言
当前中学英语写作教学普遍存在过于注重学生提交的最终写作成果，而对写作过程有所忽视的现象。此外，教学中还存在过度关注写作形式，如语法、拼写和标点符号，而对写作的内容和思想表达重视不足的情况。这样一来，学生往往因过分担心出现表达错误，而不敢大胆进行写作尝试[1]。与传统授课模式有所不同，“教–学–评一体化”理念在初中英语写作课堂中的应用能够更为凸显教学设计与学生学习之间的联系。在这种理念下，教师能够把教学评价当作调整后续课堂活动的重要依据，从而从根本上提升初中英语写作教学的实际成效[2]。本文通过网络上的教学优课视频进行课堂观察，分析使用不同教学方法处理相同写作材料的写作课教学，探讨视频中教师如何从“教–学–评”一体化的角度进行英语写作教学设计，以及他们在实际教学中遇到的困难和产生困难的原因[3]。为教师更好地开展基于“教–学–评”一体化的初中英语写作教学设计提供教学启示。
2. 研究设计
2.1. 研究问题
本文通过课堂观察、课堂教学分析等研究方法，探讨当前英语教师是如何进行英语写作教学设计的，并找出他们在教学中遇到的困难以及产生这些困难的原因。因此，本文将探讨两个问题：
1) 教师如何从“教–学–评”一体化的视角进行英语写作教学设计？
2) 从“教–学–评”一体化的角度看，教师在英语写作教学设计中遇到了哪些困难？主要原因是什么？
2.2. 研究对象及方法
研究对象选自一师一优课上的两节英语写作课来进行课堂观察，随后，从“教–学–评”一体化的角度探讨教师是如何进行英语写作教学设计以及他们在教学中面临的困难及产生困难的原因。
本文制作了课堂观察记录表，如表1所示，课堂观察记录表包含三个部分：教/学目标、活动形式与步骤、包含三个维度的学习效果评价：评价内容、评价手段和评价结果呈现。首先，从“为什么”、“做什么”和“怎么做”三个方面对教学内容进行分析。其次，对教学设计中的学习目标进行分析。在反复观看视频并梳理教学过程后，结合课堂话语片段进行微观分析，分析教师在写作课中的评价内容和评价手段。
Table 1. Classroom observation chart
表1. 课堂观察记录表
教学/学习目标 |
活动形式与步骤 |
学习效果评价 |
评价内容 |
评价方式 |
评价结果呈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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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结合课堂观察表及杨素霞《“教学评一致性”量表设计的偏失及优化思路》中的课堂评价统计表(见表2)收集到的学习评价信息，对两组写作教学课进行分析[3]。
如表2所示，本文从三个方面对写作课进行分析：教师课堂评价内容、评价手段和评价结果的呈现。首先是评价的内容，包括语言知识的习得、写作策略、头脑风暴、作业完成情况和课堂任务完成情况的占比。其次是评价手段的选择，包括提问、反馈、小组讨论、课堂任务、自我评价、同伴评价以及师生评价、测试等。最后是评估结果的呈现，包括口头呈现和非口头呈现。
Table 2. Chart of classroom evaluation
表2. 课堂评价统计表
维度 |
内容 |
H老师 |
G老师 |
评价内容 |
语言知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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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策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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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风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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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完成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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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完成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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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方式 |
提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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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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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组讨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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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班级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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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评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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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评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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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评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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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测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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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结果呈现 |
口头展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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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口头展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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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研究结果与讨论
3.1. 课堂观察数据分析
两位教师都使用了人教版初中英语第七单元Will people have robots?中B部分3a、3b和3c的内容。
3a：这是一段关于吉尔回答“你未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文章，在这篇叙事性的文章中，吉尔从工作、朋友、宠物、住所、娱乐活动、旅行计划等六个方面描述了自己对未来生活的设想。文中给出了十个词来填补空白。这篇文章有15个单词，有5个新词(comfortable, apartment, vacation, even)和4个新短语(be good for, during the week, take a holiday, in the future)。这篇文章使用了比较级、宾语从句和将来时，对学生来说，理解文章并不难。此外，作者主要使用“because”和“so”等逻辑连接词来解释原因和理由(e.g., I’ll have kept pets, thought, because I’ll have more free time. I think I will meet lots of interesting people, so I’ll have more friends.)，“but”用于意义的过渡，时间短语“During the week”“on the weekend”用于有序地介绍未来的生活。通过3a部分，学生将了解写作的内容、结构和句子，然后将其运用到写作中。
3b：该部分要求学生填写一张关于20年后自己生活的表格。除了工作、家庭、娱乐活动和社区等方面，还可以添加更多项目。
3c：根据3a和3b，要求学生写一篇关于自己20年后生活的文章。教材编写者在此处有意进行模拟写作练习，引导学生先理解吉尔对自己未来生活的预测，然后对自己的未来生活进行设想和写作。同时，通过对未来生活的想象，学生可以反思自己现在的学习和生活，促使自己适应未来的生活。
第一位老师使用了上述所有的课本活动，而第二位老师只使用了3a和3b的活动。除此之外，在写作部分之前，第二位老师使用了同一单元B部分1c和1d中的听力材料。
3.1.1. 课堂记录分析
本文在观察完视频课后，从学习目标、教学实践和评价情况三个方面进行分析。
(一) H老师的写作课
1) 主要教学事件
H老师这节课的主要活动如下(▲代表有评价的活动)：
① ▲老师问学生一个问题“你长大后会做什么？”从而引出本单元话题。然后老师给学生看一些关于工作的图片，引导学生复习用will来表达未来的事件。
② ▲学生通过两个问题进行头脑风暴：你将来会怎么去上班？你会养什么样的宠物？
③ ▲学生完成2a部分练习：老师总结了在完成练习时可以使用的一些阅读技巧(寻读、略读和总结)。然后学生朗读吉尔对20年后的生活的预测，并根据吉尔的工作填空，如住的地方，朋友和宠物，穿着等。
④ ▲学生完成关于20年后自己生活的图表(2b)，老师提醒学生可以添加更多项目。学生先单独做，然后分组交换意见。
⑤ 老师给学生一个写作范文，引导学生分析写作内容、组织和结构。
⑥ 学生自己写一篇关于未来生活的文章，并完成初稿
⑦ 学生在老师的帮助下，按照如下的写作评价标准(表3)进行自我评价。
Table 3. Writing evaluation criteria
表3. 写作评价标准
评价维度 |
A |
B |
C |
D |
1) 写作内容和主题符合写作要求，例如“二十年后我的生活”，并且要点完整且清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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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具备清晰的结构，并且能够从不同方面描述未来的生活，包括工作、家庭、宠物、朋友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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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正确的语法、拼写、词汇和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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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正确使用连接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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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字迹工整美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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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老师在课堂上评价部分学生的作品。
⑨ 老师总结学生所学的内容，并要求学生在课后润色作文。
2) 基于“教–学–评”一体化视角的分析
写作教学目标的确定，实际上是一个助力学生围绕写作主题收集信息、整理信息，进而明确写作内容并展开写作构思的过程[4]。H老师在写作课上根据学生的学习情况和自己的教学情况来设定学习目标和评价标准，学习目标是通过学生在老师的指导下进行学习活动来实现的。
为了探究H老师如何从“教–学–评”一体化的角度进行英语写作教学设计，以及他在英语写作教学设计中遇到的困难，本文完成了课堂评价统计表，并总结了频率和百分比，以全面了解本课的评价情况。随后，本文分析了课堂中师生评价互动环节，重点关注评价内容、学生反馈以及评价效果。
在将课堂内容转录成文本后，本文根据观察笔记和观察记录表对教师的评价情况进行记录，数据如表4所示(G老师的写作课处理方式相同)。
Table 4. Teacher H’s classroom evaluation statistics
表4. H老师课堂评价统计表
维度 |
内容 |
H老师 (频率) |
占比 |
评价内容 |
语言知识 |
15 |
71% |
写作策略 |
0 |
- |
头脑风暴 |
2 |
10% |
作业完成情况 |
1 |
5% |
任务完成情况 |
3 |
14% |
评价方式 |
提问 |
15 |
52% |
给予反馈 |
6 |
21% |
小组讨论 |
3 |
11% |
完成班级活动 |
2 |
7% |
评价结果呈现 |
自我评价 |
1 |
3% |
同伴评价 |
1 |
3% |
教师评价 |
1 |
3% |
课堂测试 |
0 |
- |
口头展示 |
16 |
84% |
非口头展示 |
3 |
16% |
英语写作教学中，教师可通过设定单元形成性评价目标，制定单元形成性评价标准并将其嵌入单元活动，进而促进“教–学–评”的一致[5]。在H老师的写作课上，评价内容由语言知识、写作策略、头脑风暴和作业完成情况以及任务完成情况五个方面组成。如表4所示，在评价内容上，习得语言知识的评价占71%，占比最高。任务完成情况的评价紧随其后，占比14%，头脑风暴和作业完成情况的评估分别只占10%和5%。在评价手段上，通过提问来让学生思考是主要方法，占52%，其次是对学生回答问题的反馈，占21%。H老师分别给学生两次小组讨论的机会，并对其课堂任务完成情况进行评估。教师倾向于在学生写完初稿后，对学生进行自我评估和教师指导评价。他以口头反馈和板书反馈相结合的方式，更加关注学生的学习和反应，并以此来调整自己的教学和评价活动。
(二) G老师的写作课
1) 主要教学事件
G老师这节课的主要活动如下(▲代表有评价的活动)：
① 老师介绍并展示了三张关于吉尔十年前到现在和十年后的生活的照片。
② ▲学生听录音，依次完成三个任务：对话1 (10年前)、对话2 (现在)和对话3 (10年后)。
③ ▲学生分组讨论吉尔10年前、现在和10年后的生活，并进行头脑风暴：你十年前、现在和十年后的生活如何？
④ ▲学生做3a和3b部分练习：阅读吉尔对自己20年后生活进行预测的文章，并根据文章完成填空题，如住的地方，朋友和宠物，穿着等。
⑤ 学生写一篇关于他们未来生活的短文，完成初稿。
⑥ 学生在老师的帮助下，根据以下写作评估标准(表5)进行自我评估。
Table 5. Writing evaluation criteria
表5. 写作评估标准
评价维度 |
A |
B |
C |
D |
1) 写作内容和主题符合写作要求，内容主旨和要点完整、丰富且充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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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写作结构清晰，能够从不同方面描述未来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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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语法、拼写、词汇和时态正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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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句子和段落之间的逻辑明显，有明显的连接词，例如“和”“但是”“因为”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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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字迹工整美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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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 学生在老师的帮助下，按照与自我评价标准相同的写作评价标准进行同伴评价。
⑧ ▲学生进行同伴评价之后，老师在课堂上对部分学生的作文进行评价。
⑨ ▲对学生所学内容进行总结，并要求学生在课后完善作文。
2) 基于“教–学–评”一体化视角的课堂分析
在G老师的写作课中，学生的学习目标一般都是通过学生积极地完成目标导向的学习活动来实现的。G老师会根据学生的学习需要和自己的教学习惯，制定学习目标和评价标准。
为了探究G老师如何从“教–学–评”一体化的角度进行英语写作教学设计，以及她在英语写作教学设计中遇到的困难。本研究分析了如表6所示的课堂评价统计表。
Table 6. Teacher G’s classroom evaluation statistics
表6. G老师课堂评价统计表
维度 |
内容 |
G老师(频率) |
占比 |
评价内容 |
语言知识 |
16 |
64% |
写作策略 |
0 |
- |
头脑风暴 |
2 |
8% |
作业完成情况 |
1 |
4% |
任务完成情况 |
6 |
24% |
评价方式 |
提问 |
16 |
52% |
给予反馈 |
5 |
16% |
小组讨论 |
2 |
7% |
完成课堂活动 |
5 |
16% |
自我评价 |
1 |
3% |
同伴评价 |
1 |
3% |
教师评价 |
1 |
3% |
课堂测试 |
0 |
- |
评价结果呈现 |
口头展示 |
17 |
74% |
非口头展示 |
6 |
26% |
在G老师的写作课上，评价内容也包括五个方面：语言知识、写作策略、头脑风暴和完成作业以及课堂任务完成情况。如表6所示，在评价内容上，语言知识的评价占64%，占比最高。课堂任务完成情况的评估紧随其后，占24%。而头脑风暴只占8%。在评价手段上，通过提问让学生思考是主要方式，占比52%，其次是通过课堂任务检查学生学习情况以及对学生的回答做出反馈，分别占比16%。
G老师还让学生分组讨论问题，培养学生的思维品质。自我评价、同伴评价和教师指导评价分别使用一次，用以检查学生的作文，培养学生的分析能力。基于评价任务和学生的反馈，G老师更倾向于使用口头陈述和非口头陈述相结合的方式来评价学生的学习情况，并在教学中做出相应调整。
3.1.2. H老师与G老师的对比分析
从以上两位教师的写作课分析可以看出，H老师和G老师能够根据学生的学习情况和自己的教学情况来设计学习评价标准和基于目标的学习活动，学生能够达到学习目标并取得良好的成绩。但比较来看，H老师的写作教学设计更有可能符合“教–学–评”一体化理念。
为了进一步探究H教师与G老师的差异，本研究从评估内容、评估手段和评价结果呈现三个方面进行了对比分析。
Table 7. Chart of evaluation contents
表7. 评价内容统计表
维度 |
内容 |
H老师(占比) |
G老师(占比) |
评价内容 |
语言知识 |
71% |
64% |
写作策略 |
- |
- |
头脑风暴 |
10% |
8% |
作业完成情况 |
5% |
4% |
任务完成情况 |
14% |
24% |
《新课标》指出，教学评价应采用多种评价方式和手段，体现多渠道、多视角、多层次、多方式等特点[6]。如表7所示，两名教师都对学生的学习情况进行了评估，包括语言知识的习得、头脑风暴和任务的完成情况。但是，两名教师在每个方面所占的比例各不相同。G老师对任务完成情况的评价比H老师更多。分析上述课堂互动片段可知，在G老师的写作课中，她在学生的写作准备阶段使用了更多的教学活动(三个听力会话任务和3a部分活动)，而H老师只是使用了3a部分的活动。这导致G老师的评价活动比H老师多，虽然H老师只使用了较少的评价活动，但他能够明确3a活动的目的是从内容、语言和结构三个方面帮助学生知道如何写和写什么。而G老师在学生动笔之前并不了解学生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Table 8. Chart of evaluation tools
表8. 评价方式统计表
维度 |
内容 |
H老师(占比) |
G老师(占比) |
评价方式 |
提问 |
52% |
52% |
给予反馈 |
21% |
16% |
小组讨论 |
11% |
7% |
完成班级活动 |
7% |
16% |
自我评价 |
3% |
3% |
同伴评价 |
3% |
3% |
教师评价 |
3% |
3% |
课堂测试 |
- |
- |
由表8可知，两位教师均使用多种手段对学生的学习进行评价。他们采用了提问、反馈、小组讨论、课堂任务、教师指导评价及学生自我评价等评估方式。除此之外，G老师还让学生进行同伴评价。
在写作课上，G老师和H老师都以提问作为主要的评价手段，而且H老师更倾向于对学生的回答进行反馈，而G老师更倾向于通过课堂任务来评估学生的表现。此外，与H老师相比，G老师要求学生进行同伴评价，这有利于学生间的相互学习，提高学生的写作质量。G老师和H老师对学生学习的评价方式也多种多样，包括小组讨论、自我评价和教师指导评价。更重要的是，采用学生的自我评价、同伴评价等评价手段涉及学生自身的参与度，有利于学生成为自主学习者。这样的活动让学生有机会自己纠正错误，因为作文中的许多错误都是由学生自行修改的，所以老师也就摆脱了过去单调、机械、枯燥无味的工作。这样的活动可以激发学生的自主性、责任感、成就感；通过对同学间的互评，让学生在自我评价和同伴评价中不断地自我完善，自我发展，最终实现共同提高。这样既能提高学生的写作水平，又能让他们在写作中得到情感态度、价值观的提升，最终落实核心素养的培养。
Table 9. Chart for the presentation of evaluation results
表9. 评价结果呈现统计表
维度 |
内容 |
H老师(占比) |
G老师(占比) |
评价结果呈现 |
口头展示 |
84% |
74% |
非口头展示 |
16% |
26% |
从表9可以得出结论，两位教师都是通过将口头评价与非口头评价联系起来，向学生展示评价结果，但口头评价在很大程度上超过了非口头评价。这一结果可能与他们的教学习惯密切相关。
在教学设计时，教师要把握课程理念的方向，结合语篇内容，设定指向核心素养发展的教学目标[7]。因此，对学生学习效果的评价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教师为学生设定的教学目标。不同的教学目标直接影响着评价目标的设定，评价手段的选择和评价内容的重视程度。H老师的评价更重视通过评价让学生准备写作，包括写什么，怎么写，而G老师并没有意识到在开始写作之前让学生做好写作前准备的重要性。
4. 结论与讨论
4.1. 从“教–学–评”一体化角度看英语教师在英语写作教学设计中遇到的困难与原因
1) 未能做到教、学、评一体化
从上述的数据分析可以看出，虽然两位教师在写作课之前进行了教学设计，但都没有整合到评价任务和教学活动中。
2) 不能理解教材中语篇材料和写作任务之间的关系
在写作课上，G老师不太清楚教材的意图以及与写作任务之间的关系，她用了三个听力任务让学生为写作做准备，这可能会让学生感到困惑，因为他们无法理解听力和写作之间的联系。
3) 评价内容不能让学生做好充分的写作准备
G老师虽然能够对学生的学习表现进行评估，并收集了大量的评价信息，但却不能为进一步的教学提供参考，也不能在学生开始写作之前提供相应的指导，导致评价信息无法为调整教学服务。
4.2. 给教师的建议
1) 在写作教学设计中考虑各要素的整合
为了实现学习目标，教师必须设定与学习目标相一致的评价内容、学习目标和评价方法[8]。也就是说，教师应该根据学习目标整合评价内容和方法，精心设计与主题相关的学习活动。通过创设综合性、实践性的学习活动，引导学生掌握语言知识和语言技能，培养学生的学习能力、思维品质和文化意识。
2) 将学生置于学习中心，采用形成性评价
教学评价在初中英语课堂中占据重要地位。然而，传统的教学评价形式往往较为单一且片面，仅以考试为主，忽略了对学生学习态度、合作意识、创新精神以及学习过程等方面的考量，这不利于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增强学生的学习信心。在新课改的理念指引下，初中英语课堂评价理应体现“以学生为本”的原则，实现评价体系的多元化与动态化，密切关注学生的点滴进步以及努力程度等[9]。因此，基于“教–学–评”一体化的写作教学强调学生的自主学习，通过形成性评价促进师生互动，提高学生的课堂参与度和成就感。教师要将教师的教学、学生的学习和形成性评价结合起来，从而实现为学而评、为教而评的目标。
3) 设定明确的学习与评价目标,设计整合性的教学活动
首先，教师应根据课程标准的要求，设定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目标和评价目标，分析教材和学生的学习需求，充分考虑教、学、评的一致性。其次，在课堂上，教师应与学生互动，用形成性评价监测学生的表现，同时，识别学生当前表现与预期表现之间的差距，及时向学生提供支持和反馈，促进学生的学习。最后，教师在进行教学活动时，不仅要对活动的内容和规则进行讲解，还要提供评价标准。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教师应鼓励学生参与评价标准的制定，提高学生的成就感与自信心。
基金项目
江苏省研究生科研与实践创新计划项目(SJCX24_18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