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研究背景
在2021年,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委员会郑重发布了《提升全民数字素养与技能行动纲要》,该纲要明确倡导并确立了一个核心目标,即致力于培养具备数字意识、计算思维、终身学习能力以及强烈社会责任感的数字公民[1]。这一举措旨在全面提升国民在数字化时代的综合素养与技能水平。国家十分重视信息化时代网络建设。
互联网用户数量剧增,人们参与意识增强。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在京发布的第50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2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为10.51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4.4% [2]。在互动的信息环境下,互联网用户的身份发生了变化,由以前的单纯信息获取者,转变为了兼具信息发布者、组织者、获取者的多重身份。
未成年网民群体庞大,网络问题引起重视。据国家网信办发布的数据,《青少年蓝皮书:中国未成年人互联网运用报告(2022)》概要指出,当前中国未成年人互联网普及率接近饱和,其中观看视频已成为他们主要的网络活动。调查显示,未成年人近半年内的上网率达99.9%,显著高于全国互联网普及率(73%),网络已成为未成年人成长发展过程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3] [4]。在互联网带来诸多便利的同时,也显示出许多风险。伴随着网络用户的增加,为营造良好互联网环境,更好的促进网络身心健康成长,提升用户们的数字公民素养迫在眉睫。
2. 研究现状
1994年,国外知名学者Yoram Eshet-Alkalai在深入分析和广泛研究相关文献,并结合实际试点考察后,提出了数字素养这一概念[5]。他强调,数字素养涵盖了图片-视觉思维、创新再生思维、多维分支思维、信息处理思维以及社会–情感思维这五个核心维度。这一理论框架为理解和培养个体的数字能力提供了全新的视角。数字素养全面地涵盖了个人在数字环境中的各种能力和文化素养,数字公民素养是数字化时代公民所需具备的核心素养。教育游戏领域的权威Marc Prensky在2001年开创性地提出了“数字原住民”这一概念,用以指代在网络和数字化环境中自然成长起来的那一代人[6]。而数字公民是在数字原住民概念基础上发展而来。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的Karen Mossberger (2008)提出:“‘数字公民’(digital citizen)是应用信息技术参与到社会、政治及政府活动中的个体”。数字公民之父Mike Ribble博士指出,“数字公民”是教育界使用的术语,但实际上数字公民是一个与数字生活相关的道德、挑战与机会等方面的广泛领域[7]。美国学者Choi对近十年内关于数字公民素养的广泛研究进行了系统性分析[8]。他提炼出了数字公民概念的核心要素,包括数字伦理、媒体与信息处理能力、公共参与以及批判性思维。基于这些核心范畴,他成功开发了一套全面而精准的数字公民素养评估量表。
人类已经进入智能时代,人工智能的飞速发展正在深刻改变世界,为我们的生活带来诸多便利,但同时也伴随着潜在的伦理风险。冯建军(2022)从数字伦理和人际伦理两个维度,深入探讨了当前网络环境中存在的伦理风险[9]。对于大学生而言,作为新时代的建设者和接班人,不仅是智能科技的受益者,更是未来网络社会的重要参与者。因此,为了培养具备高度数字素养、网络道德意识、科技伦理意识以及公民理性和网络责任感的合格网络数字公民,我们特别需要关注大学生的数字教育。
3. 调查内容与数据来源
3.1. 调查内容
为了了解大学生数字素养的现状情况,研究进行了问卷调查。调查问卷结构设计分为2个部分,包含26个题项:第1部分调查被试者基本信息,包括对象的性别、年级、专业(理工农医或者人文社科)。第2部分为大学生数字素养量表,通过对以往学者研究内容的分析理解,并结合高等院校的育人目标和《提升全民数字素养与技能行动纲要》内容,将量表分为数字意识维度、数字知识技能维度、数字安全维度、数字技能维度、数字信息与交流共享维度,采用李克特无机量表:1 完全不符合、2 比较不符合、3 一般、4比较符合、5 完全符合,根据参与者的选择分别赋予1~5分。
3.2. 调查数据来源
问卷的预调查邀请了H大学20名在校大学生填写,根据被调查者的反馈调整问卷题目与结构。正式调查采用线上问卷的方式,通过问卷星平台向H大学在校大学生发放问卷,调查共回收378份问卷,其中剔除无效问卷31份,共回收有效问卷347份。有效回收率为91.7%。问卷Cronbach’s α系数值大于0.7,整体信度好。本次问卷调查中,被调查者中男生151人、女生196人,大一85人,大二93人、大三79人、大四90人,专业分类理工农医133人、人文社科186人、其他28人。
3.3. 结果统计
1) 信度检验
信度是指测验结果的一致性、稳定性及可靠性,信度系数越高,证明本次测验的准确度越高。本次数据分析采用的统计软件为SPSS,故使用SPSS中的克伦巴赫系数(Cronbach’s Alpha)表示信度,若信度值小于0.7,则表明该次测验信度较低,量表的稳定性比较弱,一般需要对量表进行重新修订,若信度值介于0.7和0.8之间,则表明该次信度良好,量表的准确性处于可以被接受的水平,若信度值大于0.8,则表明该次测验信度值较好,量表的准确性也较高。本次测验的克伦巴赫系数检测见表1。
Table 1. Reliability test of the current status of digital literacy among students at University H
表1. H大学学生数字素养现状信度检验
维度 |
题目数量 |
Cronbach'ɑ |
构念系数 |
数字意识 |
5 |
0.876 |
0.892 |
数字知识技能 |
5 |
0.813 |
数字安全 |
5 |
0.809 |
数字问题解决 |
4 |
0.823 |
数字信息与交流共享 |
4 |
0.887 |
2) 效度检验
效度即有效性,能够反映问卷中题目指标对于研究内容的有效程度。本研究将利用KMO值和Bartlett球形检验完成样本的适配性检验。当KMO值 > 0.6并且p值 < 0.05,则表明该问卷具有良好的效度。具体检测结果见表2。
Table 2. Results of KMO and Bartlett’s test
表2. KOM和Bartlett检验结果
KOM和Bartlett检验 |
KMO取样适切性量数 |
|
0.848 |
近似卡方 |
5871 |
Bartlett球形度检验 |
df |
378 |
Sig. |
0.000 |
3) 调研对象基本情况
关于被试者的基本信息,共3个题目项。根据表3可知,本次参加调查的H大学学生中,女性和男性的人数分别为196和151,总体来看女学生的数量多于男学生。学生年级分布为大一至大四四个年级,其中理工农医专业人数为133人,人文社科人数为186,其他专业人数为28人,整体水平见表3。
Table 3. Basic information of survey participants
表3. 调研对象基本情况表
变量 |
选项 |
频数 |
有效百分比 |
性别 |
女 |
196 |
56.48% |
男 |
151 |
43.52% |
年级 |
大一 |
85 |
24.50% |
大二 |
93 |
26.80% |
大三 |
79 |
22.77% |
大四 |
90 |
25.94% |
专业 |
理工农医 |
133 |
38.33% |
人文社科 |
186 |
53.60% |
其他 |
28 |
8.06% |
4) 描述性统计分析
大学生数字素养现状调查采用李克特五级量表来进行调查,题项中的分值由1至5,3分以下表示较低水平;3~4分之间表示一般水平;4~5分之间较好水平。本研究从五个维度对H大学学生的数字素养的现状进行分析,整体水平见表4。
Table 4. Descriptive analysis of the overall level of digital literacy among college students at University H
表4. H大学大学生生数字素养整体水平描述性分析
维度 |
最小值 |
最大值 |
平均值 |
标准差 |
高于均值百分比 |
低于均值百分比 |
数字意识 |
1.76 |
4.89 |
3.59 |
0.56 |
39.69% |
60.31% |
数字知识技能 |
1.89 |
4.92 |
3.39 |
0.65 |
41.76% |
58.24% |
数字安全 |
1.70 |
4.94 |
3.71 |
0.72 |
41.39% |
58.61% |
数字问题解决 |
1.76 |
4.63 |
3.29 |
0.59 |
44.21% |
55.79% |
数字信息与交流共享 |
1.53 |
4.87 |
3.51 |
0.71 |
38.79% |
61.21% |
总体 |
1.73 |
4.85 |
3.47 |
0.65 |
41.17% |
58.83% |
根据表4可知,当前大学生数字素养总体均值为3.47,处于一般水平,其中,数字安全维度分值为3.71,说明大学生的数字安全意识较强,而数字问题解决维度平均值得分为3.29,处于五个维度的均值最低分,这说明大学生的数字问题解决能力还需要进一步提升;数字意识、数字知识与技能维度和数字信息与交流共享维度得分为3.59、3.39和3.51,均处于一般水平,仍有一定提升空间。
4. 大学生数字原住民所存在的问题
4.1. 数字意识强度不足
当前,虚拟空间已成为意识形态交锋的关键领域,凸显了意识形态在互联网上的重要性。网络的普及为西方意识形态渗透提供了渠道,部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通过网络平台大肆宣扬西方民主、自由理念,并对中华传统历史进行歪曲。其次,网络平台中,一些消极文化例如:“躺平”、“丧”、“发疯”等盛行,大学生尚未完全进入社会,长期接触网络中的消极文化对于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塑造具有较大影响[10]。最后,数字时代中,人人都是网络中的主体,人人都可以在网络中发表自己的意见,因此,未完全社会化的大学生不可避免的会受到一些虚假、消极、感性的言论影响,在现实世界中可能会产生一系列不安全的行为。网络暴力已经成为数字时代无法回避的现实问题。如何遏制网络暴力,如今已成为全国两会关注的重点议题[11]。全国人大代表李东生建议,尽快出台《反网络暴力法》,以有效遏制网络暴力这一不良现象。大学生并未足够重视数字素养的重要性,缺乏利用数字工具学习的主观能动性。
4.2. 数字媒介知识有待加强
数字媒介的崛起已促使言论传播由单向转为多向交互式,受众群体日益扩大,信息在网络数字媒介中进行再传播时,容易产生片面化、主观化等问题。网络言论在媒介传播过程中经常会出现信息缺失,大学生作为网络媒介传播的主力军,心智尚未完全成熟,会出现未经求证和思考而随意转发的现象,从而容易导致网络言论危机的出现,甚至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信息和舆论所牵制。因此,大学生对于媒介信息的判断能力和鉴别能力是影响大学生信息传播的关键,在网络信息传播过程中,大学生数字素养的培育迫在眉睫[12]。
4.3. 信息检索与辨别能力有待提高
在信息呈现爆炸性增长的现代社会,信息过载已经成为社会常态,互联网用户也逐渐适应大量信息的涌入,由于传播方式的转变,用户不仅仅作为信息的接受者,绝大部分用户已经转变为信息的发布者和传播者,但由于网络监管的能力有限,并不能对海量信息进行筛选、鉴别,导致出现大量的质量低下、虚假杜撰的信息。网络准入门槛低,大学生的日常信息获取主要来自于网络,包含社交媒体、新闻网站和搜索引擎,这些平台是信息危机的高发地[13]。国内学者沈敏针对大学生的信息辨别能力进行了调查研究,发现大学生群体对于网络信息的鉴别能力水平不高,主要是因为大学生群体对于海量信息的处理能力较弱,当网络中的信息批量聚集、被放大、被强化,辨别能力不足就越容易被表现出来,因此,对于大学生数字原住民群体的信息检索和辨别能力的提升也是十分重要。
4.4. 网络依赖逐渐加剧,陷入信息茧房陷阱
数字化时代的到来,是网络进入寻常百姓家里,许多大学生从初中甚至小学就开始接触网络,逐渐依赖电子设备,手机不离手,做事情的时候也会先用手机进行搜索,大大降低了学生自己的创新能力和批判精神,长此以往将会降低自身的思考能力,从而影响智商情商。在大学生从校园走入社会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些人由于网络依赖严重而无法适应,严重影响了大学生在现实生活中的生存。
5. 措施与建议
数字素养与技能是数字社会公民在学习、工作和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能力集合,涵盖了数字获取、内容制作、高效使用、准确评价、有效交互、安全分享、创新思维、技术保障以及遵守伦理道德等多个方面。加强全民数字素养与技能的培养,是响应数字时代呼唤,推动国民素质整体提升、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关键战略。这不仅是从网络大国迈向网络强国的必由之路,更是消除数字鸿沟、促进共同富裕的重要一环。对于作为数字原住民的大学生群体而言,尽管他们尚未全面步入社会,但作为未来社会的青年中坚力量,提升他们的数字素养显得尤为迫切。因此,开展相关研究并提出有效建议,以提升大学生的数字素养,具有深远的现实意义。
5.1. 学校与学生共同努力建立健全高校信息意识安全机制
高校意识形态安全教育机制包括制定具体的教育课程和教学计划,加强对学生进行思想政治教育,营造积极健康的学习与交流氛围。同时,应强化校内外的宣传教育活动,为学生提供更多接触和学习意识形态安全教育的机会,以增强他们对意识形态安全问题的认识和防范能力。鉴于数字时代的独特性,特别需要重视培养大学生的数字素养和思辨能力,使他们能够准确辨别信息真伪并具备独立思考的能力。从学校方面可以采取以下措施:1. 限制使用时间,学校可以制定相关规定,限制学生在校使用手机等网络设备的时间。这样可以减少学生接触网络的时间,降低网络依赖的可能性。2. 开展教育活动:学校可以组织相关的教育活动,引导学生正确认识网络,提高他们的网络素养和自我控制能力。3. 提供心理辅导:学校可以提供心理辅导服务,帮助学生解决网络依赖等问题,提高学生的心理素质和自我调节能力。提升学生的个人数字素养,发挥大学生群体的主观能动性也是十分重要的,可以采取以下措施:1. 控制使用时间。个人可以制定自己的规定,限制每天使用手机等网络设备的时间。可以选择在规定的时间段内使用,其他时间则远离网络。2. 培养兴趣爱好。多参加户外活动、体育运动、文艺活动等,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减少对网络的依赖。3. 建立社交圈子。多与朋友、家人交流,建立自己的社交圈子,增加现实生活中的社交活动,减少对网络的依赖。4. 学会自我调节。可以通过锻炼、冥想等方式来放松身心,学会自我调节和控制,减少对网络的依赖。5. 寻求帮助。如果个人无法摆脱网络依赖,可以寻求专业帮助,例如心理咨询师或心理医生。他们可以提供相关的建议和治疗方案,帮助个人摆脱网络依赖。
5.2. 增强数字媒介素养,提高个人应对不良信息的能力
新时代呼唤新人才,大学生作为富有活力、独具个性、创造力强且怀抱远大理想的群体,将全程参与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承担起党和国家的重大使命。因此,对大学生的正确引导至关重要。在网络强国战略指引下,我国已开辟出具有中国特色的网络治理道路,强调优秀网络文化的弘扬与网络空间的净化。为此,大学生应树立正确的言论观念,共同营造健康网络环境。培养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积极响应国家倡导,加强网络空间道德建设,发展健康向上的网络文化,争做具有历史担当的新时代青年。1. 加强法律监管。政府应加强对网络的监管和管理,制定相关法律法规,对网络中的违法违规行为进行严厉打击和惩处。同时,也要加强对互联网企业的监管,促使其履行社会责任。2. 倡导网络文明和网络道德。学校积极组织网络文明与网络道德培训,加强对于大学生的网络教育,提高网络素养和道德素养。3. 保持冷静和理性。当遇到网络中所出现的问题时,通过冷静清晰的头脑客观分析问题,尽量不被情绪左右,从而避免做出过激行为。4. 举报不良信息。数字时代,人人皆是网络的自由主体,不良信息泛滥,如果遇到不良信息,可以及时向相关平台举报,请求其删除或封禁,这样可以防止这些信息继续传播,减少由于不良信息所带来的恶性循环。5. 拒绝传播暴力血腥、淫秽色情、低俗庸俗、恐怖惊悚和违法等不良信息,不助长网络不良风气,同事,不要评论或者转发,避免增加矛盾。6. 增强自我保护意识。在上网时要注意保护个人隐私和安全,对于一些无故索取个人信息的操作谨慎对待,不轻易暴露自己的个人信息和周边亲人朋友的信息,同时,要避免陷入网络诈骗陷阱和其他网络安全问题。总之,避免网络暴力需要个人自觉遵守网络道德规范,增强大学生自我保护意识,同时政府和社会各界也应加强监管和管理,共同维护网络健康和安全。
5.3. 从多方面提升大学生信息检索与辨别能力,避免进入信息茧房
随着网络信息技术的迅猛进步,我们已步入知识经济与信息时代。信息的及时准确获取对我们的生活至关重要。然而,网络犹如一把双刃剑,在提供信息便利的同时,也带来了诸多挑战与潜在风险。面对网络信息的复杂局面,大学生需要审慎应对。研究提出以下建议:1. 保持开放心态。不要过于依赖某一类信息,尝试接触和了解不同的观点和来源,以获得更全面的了解。2. 培养批判性思维.学会对信息进行评估和分析,判断其真实性和可信度,不轻信未经证实的消息,对于经过证实的信息也要保持客观和谨慎的态度。3. 拓展信息来源。通过多种渠道获取信息,包括社交媒体、新闻网站、学术研究等。这样可以让学生了解不同的观点和看法,有助于更全面地了解问题。4. 关注多元信息。关注不同领域、不同群体、不同文化的信息,可以拓宽视野,增强对不同观点的包容和理解。5. 学会独立思考。不要被网络信息牵着鼻子走,要有自己的独立思考和判断能力。对于任何信息,都要经过自己的分析、判断和验证,避免盲目跟风或被误导。6. 保持警觉。对于一些带有强烈情绪色彩或极端言论的信息,要保持警觉,不要轻易相信或传播。同时,也要警惕一些虚假信息的传播,避免成为不良信息的传播者。7. 增加知识储备。多读书、多学习,增加自己的知识储备,可以增强判断能力和分析能力,有助于更好地理解和评估网络信息。8. 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除了网络信息外,也要关注自己的兴趣爱好和生活,这样可以使人转移注意力,更加充实的度过每一天。总之,增强网络判断能力需要多方面的努力和实践。保持开放心态、培养批判思维、拓展信息来源、关注多元信息、学会独立思考、保持警觉、增加知识储备并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更好地应对网络信息的挑战,避免进入信息茧房。
6. 结语
大学生作为信息社会的重要主体之一,数字素养尤为重要,研究针对数字素养相关研究进行了文献梳理,分析大学生群体目前所存在的现实问题,并提出一些可行性措施,但由于时间较为匆忙,虽然对大学生群体开展了问卷调查,但是数据样本仍较为单一,对于大学生的专业分类也比较笼统,后续会在本研究的基础之上进行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