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的X,Y的Y”构式维译探讨
Exploration into the Translation of the “X of X, Y of Y” Construct
摘要: “X的X,Y的Y”是现代汉语特殊构式之一,通常呈现出主谓结构特征。根据主语与谓语成分的相似或相同程度分为全同式、时体式、情状式、省略式、结果式、“能该”式等多种形式。该构式具有强调事物的某一属性或状态、本性、结果、处理方式、持续状态、即时反应和选择取舍等语义特征。在功能对等理论的指导下,本文重点考察了“X的X,Y的Y”构式在维吾尔语中的翻译策略,发现其呈现出以异化策略为主、归化策略为辅的规律特征。
Abstract: The “X of X, Y of Y” is one of the special constructions in modern Chinese, usually presenting the characteristics of subject verb structure. According to the similarity or degree of similarity between the subject and predicate components, it can be divided into various forms such as identical form, tense form, situation form, omission form, result form, and “can be” form. This construction emphasizes semantic features such as a certain attribute or state, nature, outcome, processing method, sustained state, immediate response, and choice and rejection of things. Guided by the theory of functional equivalence, this article focuses on examining the translation strategies of the “X of X, Y of Y” construction in Uyghur language, and finds that it presents a regular feature of foreignization strategy as the main approach, supplemented by domestication strategy.
文章引用:张媛, 沈淑花. “X的X,Y的Y”构式维译探讨[J]. 现代语言学, 2024, 12(11): 130-136. https://doi.org/10.12677/ml.2024.1211992

1. 引言

“X的X,Y的Y”构式是汉语中一种比较特殊的结构,它往往构成“X的X,Y的Y,Z的Z……”的对举结构。目前,关于这一构式的语法研究相对成熟,如在结构方面,徐国玉(1991)、储泽祥(2010)认为“X的X,Y的Y”的格式具有主谓结构的特点;刘志富(2008)认为“X的X”结构是一种强制性的对举格式、形成了比较明显的成对标志;王红厂(2018)提出对称结构和对举结构并且“X、Y”为谓词或谓词短语。在语义方面,周荐(1991) [1]则认为该结构表示分说,各干各的,情形多样“共时情状各异”;刘志富(2008) [2]认为适合描述纷繁无序的混乱场景并提出对举具有增强感情和加强韵律的语用价值;王红厂(2018)认为该构式地语义上具有并列或析取的特征。“X的X,Y的Y”构式在维吾尔语中的翻译,目前还缺乏系统探讨,本研究旨在基于现有文献和具体语料,探索该构式在维吾尔语中的表达形式,总结其规律和特点,以期为维吾尔语专业的学生提供实用指导,并为同类构式的翻译研究提供参考。

2. “X的X,Y的Y”构式的类型

储泽祥在其研究中指出,“X的X,Y的Y”构式中的小句呈现出主谓结构特征,其基本形式为全同式,即主语与谓语相同[1]。具体而言,这种主谓同素现象是指“的”字后的名词性成分(NP)的基础词汇与作为谓语的词汇完全一致。在此基础上,储泽祥进一步根据主语与谓语成分的相似或相同程度,细分了该构式下小句的六种不同情形,标记为“a~f”:

形式

例子

a:全同式

除“的”外主谓完全同素的形式。

弱的弱,病的病。

b:时体式

构式末出现时态标记或动词后面出现“了”的标志。

杀的杀了,走的走了。

c:“能该”式

该构式的主谓结构中,在主语的前面包含“能该”等助动词。

该打的打,该罚的罚。

d:情状式

该构式的主谓结构中,谓语带有表示情状的修饰语,主语没有。

发短信的照旧发短信,玩游戏的照旧玩游戏。

e:省略式

主谓结构中谓语省略了主语的某个相同部分的词语,造成主谓语素符号数量不同。

换人的换,叫停的停。

f:结果式

主谓结构中谓语部分带有结果补语,而主语的同素部分没有补语。

该去的去掉,该留的留下。

我们可以根据构式特点将“X的X,Y的Y”构式分为全同式、时体式、情状式、省略式、结果式、“能该”式等多种形式。仔细比较这6种形式,发现这些形式并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每个都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变体形式。

3. “X的X,Y的Y”构式的语义特征

“X的X,Y的Y”构式通常表达不同属性或状态,该构式不同情形的语义特征也有差异,下面分别对该构式的语义特征进行分析:

3.1. 全同式

表达事物的自然状态或本质属性。例如“弱的弱”表示弱者本身是弱的;“病的病”表示病人本身是病的。这种构式强调了事物的本性或状态,是对客观情状的描述,具有强调的效果。

3.2. 时体式

时体式是对过去已发生的客观事实描述,表达事物的必然结果或结局。例如“杀的杀了”表示被杀的人最终被杀;“走的走了”表示要走的人最终走了。这种构式强调了事物的必然性和不可逆性。

3.3. “能该”式

表达事物的应有结果或处理方式。例如“该打的打”表示应该被打的人最终被打;“该罚的罚”表示应该被罚的人最终被罚。这种构式强调了事物的应有结果和处理方式。

3.4. 情状式

表达事物的持续状态或习惯。例如“发短信的照旧发短信”表示发短信的人继续发短信;“玩游戏的照旧玩游戏”表示玩游戏的人继续玩游戏。这种构式强调了事物的持续性和习惯性。

3.5. 省略式

表达事物的即时反应或行动。例如“换人的换”表示需要换人的人立即换人;“叫停的停”表示需要叫停的人立即叫停。这种构式强调了事物的即时性和行动性。

3.6. 结果式

表达事物的选择和取舍。例如“该去的去掉”表示应该去掉的人或物最终去掉;“该留的留下”表示应该留下的人或物最终留下。这种构式强调了事物的选择性和取舍性。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看出“X的X,Y的Y”构式在汉语中具有丰富的语义特征。这种构式不仅能够强调事物的某一属性或状态、本性、结果、处理方式、持续状态、即时反应和选择取舍,还能够增强语言的表达力和感染力。在实际应用中,这种构式广泛应用于口语和书面语中,具有重要的语言学价值和实用价值。

在“X的X,Y的Y”构式和“有的”构式在某些场景下可以相互替换使用[3],尤其是在需要表达不同个体或群体之间的区别或对比时,比如“发短信的发短信,玩游戏的玩游戏”强调了不同人群的行为,“有的学生勤奋,有的学生懒惰”同样用于区分不同个体的特点。两者都能体现事物的差异性和共性。

4. “X的X,Y的Y”构式的维译

根据尤金·奈达的功能对等理论[4],翻译旨在通过最贴切、最自然的对等语,全面重现源语的语义内涵及文体风格。在处理汉语“X的X,Y的Y”构式时,译者需寻找最符合维吾尔语表达习惯的翻译方式,以实现功能对等。基于劳伦斯·韦努蒂的“归化异化”理念[5],翻译策略分为归化与异化两大类,每种策略下包含多种翻译方法。

4.1. 全同式“X的X,Y的Y”的维译

1) 译为“形动词 + + 人称 + 动词”

“X的X,Y的Y”构式在维吾尔语中常翻译成“形动词 + 时 + 人称 + 动词”的形式。维吾尔语形动词在句法功能上,与形容词一样,都可以指代事物,替代中心语起名词作用。如:

① 以后房子卖掉了,人也散了,死的死走的走。(巴金:《家》)

.kejin ɵjlɛr setildi, ailɛ ɛzalirimu pnnirap, ɵlgini ɵldi, kɛtkini kɛtti

② 洪泰岳招呼着大队里的干部和民兵,把这几个劳苦功高的买猪人,连同三个司机,扶的扶抬的抬,都弄到了饲养员居住的那排房屋里。(莫言:《生死疲劳》)

χuŋ tɛjjɵniŋ bujruqi bojiʧɛ ʧoŋ ɛtrɛtniŋ kadir wɛ χɛlq ɛskɛrliri kɵp ʤapa ʧɛkkɛn,lekin tɵhpisi zor bu ʧoʃqa setiwalɣuʧilarni yʧ ʃopur bilɛn qoʃup, jɵlɛjdiɣinini jɵlɛp, kɵtyridiɣinini kɵtyryp, baqmiʧilar turidiɣan bir qatar ɵjlɛrgɛ ɛkirip kɛtti

为了更准确地传达原文作者的意图和风格,译者选择了异化的翻译策略,使用了“直译法”。例①和②中使用了过去形动词“ɵlgini ɵldi,kɛtkini kɛtti”、“jɵlɛjdiɣinini jɵlɛp,kɵtyridiɣinini kɵtyryp”第一个X用的是过去形动词加人称形式(名词化形式),第二个X译成了动词的一般过去式形式。

③ 说得容易啊,但是……你看,我们就这么几杆人,老的老女的女,有行动能力的人都走了,你也是女将一员,轻视不得啊。

demɛkkiɣu oŋaj,biraq ...qarimamsiz, muʃu birnɛʧʧimizla bar, qerisi qeri, qalɣini ajal, hɛrikɛt qiliʃ iqtidari barlarniŋ hɛmmisi ketip qaldi, kɛmsitkinim ɛmɛs, sizmu ajal,—dedi dadlap

例③中,翻译成“qerisi qeri, qalɣini ajal”,前部分直译,后部分用了意译法,采用归化策略下的“直译”法。

2) 译为“‘形动词 + + 人称 + 动词’ + 省译”

“X的X,Y的Y”构式的全同式除了上面的翻译方式外,还能翻译成“‘形动词 + 时 + 人称 + 动词’ + 省译”,如:

④ 烦出这里来完事, 他们以后越发偷的偷不管的不管了。《红楼梦》

uniŋdin baʃqa, jɛnɛ bu iʃni mɛʃɛdɛ tygidi deginimiz bilɛn,lar buniŋdin kejin teχimu ɛdɛp, oɣrilajdiɣanni oɣrilap, heʧ iʃ bilɛn kari bolmas boluwalidu, dedi piŋer jɛnɛ kylyp turup,

全同式一般是按照“形动词 + 人称 + 动词”的形式翻译,但例④的后半部分却没有运用这个形式,而是翻译成了“heʧ iʃ bilɛn kari bolmas boluwalidu”,将“Y的Y”翻译成否定形式,选择采用了“直译 + 省译”法,这样既保留了原文的意思,又让句子更为简洁明快。

⑤ 王夫人又满屋里搜检宝玉之物凡略有眼生之物,一并命收的收卷的卷,着人拿到自己房内去了。《红楼梦》

waŋ aɣiʧa χenim ɵjini ala qojmaj, ,bawjyjniŋ ʤimi nɛrsilirini tintip ʧiqti, kɵzigɛ sɛlla jat kɵryngɛn nɛrsilɛrni jiɣiʃturup ɵziniŋ huʤrisiɣa apiriwetiʃni bujrudi .< qizil rawaqtiki ʧyʃ, ʃinʤaŋ> χɛlq nɛʃrijati

汉语中有些意思相近的两个词语,译成维吾尔语后用一个词来表示,这个词可能是“X”、可能是“Y”,也可能是X和Y的近义词,或者是其他的表示XY的一个词,整个构式用一个词来表示。例⑤“收”“卷”即“整理”之意,在这里译为“jiɣiʃturup”一词,是由于原文就是“收拾起来,整理起来”的意思。“jiɣiʃturup”既有“收”又有“卷”的意思,其实是XY的一个综合的表述。在这里虽然翻译时减词了,但减词绝不是减意,恰恰相反,减词正是为了更好的达意,使用了“直译 + 省译”法。被减掉的词在译文中形虽失而意存。所以“jiɣiʃturup”和原文的意思是一致的。

3) 译为“bɛzi...bɛzi...

在大多数情况下,“X的X,Y的Y”和“有的”是不能替换的。但是,具有明显的强调不同人群特点时,是可以替换表达的。如:

⑥ 后来大人知道了,打的打骂的骂烧的烧,才丢开了。《红楼梦》

kejin bu iʃni ʧoŋlar bilip qelip bɛzimizni urdi, bɛzimizni tillidi, kitablarni kɵjdyrdi, andin taʃliwɛtti.

例⑥使用的是“bɛzi...bɛzi...”这个代词加上人称,“有的”恰好用于区分某一人群,并且这些成员具有同一特点,所以维吾尔语用“bɛzi...bɛzi...”来表示。此处是以直译为主,辅以适当的意译调整,“bɛzi...bɛzi...”是意译,整体采用了“直译 + 意译”法。

4) 译为交互集合态形式

“X的X,Y的Y”的构式表示的动作之间存在相互作用或关联时,一般在维吾尔语中是使用交互–集合态表示的。如:

⑦ 众人相互地行礼:拜的拜请安的请安作揖的作揖。(巴金:《春》)

hɛmmɛjlɛn ɵzara hɵrmɛt bildyryʃti, baʃ uruʃti, salam beriʃti; bɛziliri ikki qolini ʤyplɛp tɛzim qiliʃti. <bahar, ʃinʤaŋ χɛlq nɛʃrijati>

例⑦的语境是“众人”,而且同一个动作是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个体共同完成,并且动作之间存在关联。例⑦用的就是交互–集合态翻译的,采用了“直译 + 意译”法。与及物动词构成的交互–集合态动词连用时,表示在句子主语的协助下共同进行原及物动词所指动作主体的意思。

4.2. 时体式“X的X,Y的Y”的维译

“X的X,Y的Y”构式表示对过去客观事实的描述时,在维吾尔语中一般翻译成“形动词 + 时 + 人称 + 动词 + 过去时”,如:

⑧ 管门番将,杀的杀了走的走了。(《水浒传》第八十三回)

qowuqʧi qitan lɛʃkɛrliridin ɵlgini ɵldi, qaʧqini qaʧti.

例⑧是过去发生的动作,是对过去客观事实的描述,其中“杀的”和“走的”汉语中都是过去时,所以译文使用动词的过去时。而维吾尔语过去形动词加人称,再重复该动词加过去时,表示过去发生动作的状态,采用了“直译法”。

4.3. “能该”式“X的X,Y的Y”的维译

“X的X,Y的Y”构式强调动作应有的处理方式时,维吾尔语中翻译成“动名词 + bol\ tegiʃlik + 动词”,如:

⑨ 要按照准则精神,对现有制度规范进行梳理,该修订的修订该补充的补充该新建的新建,让党内政治生活有规可依、有章可循。(《习近平谈治国理政》2017年11月)

mizanniŋ rohi bojiʧɛ, hazirqi tyzym qaidilɛrni rɛtlɛp,tuzitiʃkɛ tegiʃliklirini tyzitip, toluqlaʃqa tegiʃliklirini toluqlap, jeŋidin tyzyʃkɛ tegiʃliklirini jeŋidin tyzyp, partijɛ iʧidiki sijasij turmuʃni asaslinidiɣan, ɛmɛl qilidiɣan qaidɛ—tyzymgɛ igɛ qili kerɛk.(ʃi ʤinpiŋ dɵlɛtni idarɛ qiliʃ toɣrisida. millɛtlɛr nɛʃrijati. 2019-jili 3-ajda)

能捉活的捉活捉不到活的坚决打死。《曲波:林海雪原》

tirik tutuʃqa bolidɣanlirini tutup, tirik tutuʃqa bolmiɣanlirini qɛtij joqitiʃ kerɛk.

“能该”式,翻译成维吾尔语时一般翻译成“动名词 + bol\tegiʃlik + 动词”。如“该修订”的应该修订,“能捉活”的就应该捉活,采用了“直译法”

4.4. 情状式“X的X,Y的Y”的维译

“X的X,Y的Y”构式表达动作的持续状态并且带有情状的修饰语时,维吾尔语一般用助动词来表示,这种形式在维吾尔语翻译过程中,根据该构式的语义选择相应的助动词即可。如:

⑪ 撞尸的撞尸去了,挺床的便挺床。《红楼梦》

ʃu tapta u χɛqniŋ teʤimɛlliri teʤɛmɛllik qilip jyrdu,ezilɛŋgyliri murdidɛk kariwatattin ʧyʃmɛj jatidu.< jatidu. <qizil rawaqtiki ʧyʃ, ʃinʤaŋ χɛlq nɛʃrijati

例⑪中“便挺床”中的状语的“便”,在这里翻译为“murdidɛk”,进行了意译,将汉文中表示情状的词直接翻译出来,所以这里的“挺床的便挺床”翻译成了“ezilɛŋgyliri murdidɛk kariwatattin ʧyʃmɛj jatidu”。这也符合情状式的特点,使用了“直译 + 意译”法。这种翻译方法在一定程度上传达了原文的意思,使得译文更加自然流畅。

4.5. 省略式“X的X,Y的Y”的维译

“X的X,Y的Y”构式强调了事物的选择性和取舍性时,在维吾尔语中一般直接意译,例如:

⑫ 种花人认识花苗和芝麻苗,间苗时,按花和芝麻的比例,把该去的去掉该留的留下。(铁凝《笨花》)

kewɛz teriɣanlar qajsisiniŋ kewɛz majsisi,qajsisiniŋ kynʤyt ikɛnlikini bilip ularni taqliɣanda ariliqni muwapiq qalduratti.

例⑫翻译成“拔苗的时候要留下间隙”的意思,此处并没有按照原文构式去处理,而是将其意思直接表达出来,译者选择采用归化策略下的“意译法”。这样的处理方式反映了译者倾向于贴近译文读者的翻译理念,精简译文、保持语义完整准确、灵活处理句式和词汇。

5. 结语

“X的X,Y的Y”构式是汉语中一个重要的构式,可以是完整的构式,也可以是省略的构式,这种构式多用于口语。我们可以根据构式特点将“X的X,Y的Y”构式分为全同式、时体式、情状式、省略式、结果式、“能该”式等多种形式。该构式在汉语中具有丰富的语义特征。

“X的X,Y的Y”构式在维吾尔语中的翻译有相应的对应形式,当然也有特殊的翻译表达形式。“X的X,Y的Y”构式在翻译成维吾尔语时使用归化异化的翻译策略达到功能对等。该构式的全同式一般选择采用异化策略下的“直译法”和归化策略下的“意译 + 直译”法、“直译 + 省译”法等;时体式和“能该”式一般都采用异化策略下的“直译法”;情状式采用归化策略下的“意译 + 直译”法;省略式采用归化策略下的“省译法”。从此可以看出,时体式、“能该”式和省略式都采用固定的翻译方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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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刘志富. 现代汉语中“X的X”结构的对举现象[D]: [硕士学位论文]. 武汉: 华中师范大学, 2008.
[3] 蒋方卿. 现代汉语“X式Y”构式研究[D]: [硕士学位论文]. 扬州: 扬州大学, 2022.
[4] 师梅梅. 现代汉语“从X到Y”构式及维译研究[D]: [硕士学位论文]. 喀什: 喀什大学, 2024.
[5] 熊兵. 翻译研究中的概念混淆——以“翻译策略”、“翻译方法”和“翻译技巧”为例[J]. 中国翻译, 2014, 35(3): 82-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