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化视角下的《女拉撒路》
An Analysis of Lady Lazaru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Defamiliarization
DOI: 10.12677/WLS.2021.91009, PDF, HTML, XML, 下载: 442  浏览: 1,859  科研立项经费支持
作者: 郭 晨, 王艳文*:燕山大学外国语学院,河北 秦皇岛
关键词: 西尔维亚•普拉斯《女拉撒路》陌生化死亡重生Sylvia Plath Lady Lazarus Defamiliarization Theory Death Resurrection
摘要: 西尔维亚•普拉斯是二十世纪美国著名的自白派女诗人,擅长运用奇特的视角和意象,倾诉个人情感。诗歌《女拉撒路》是其经典作品之一,讲述一个女人自杀、死亡与重生的故事。什克洛夫斯基的陌生化理论强调通过艺术技巧对文学文本进行陌生化处理,使熟悉的对象变得新奇,给读者带来全新的审美体验。普拉斯在诗歌创作中运用陌生化技巧,创造文学效果,打破读者的习惯感知,延长审美体验。本文旨在从陌生化理论视角出发,从主题阐述、诗歌意象以及诗歌语言三个方面来解读《女拉撒路》。
Abstract: Sylvia Plath was a famous American confessional poetess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 specializing in using strange perspectives and images to express personal feelings. The poem Lady Lazarus is one of her classic works, which tells the story about a woman’s suicide, death and resurrection. Shklovsky’s Defamiliarization Theory emphasizes the use of artistic techniques to defamiliarize literary texts, makes familiar objects novel and brings readers a new aesthetic experience. Plath used these strange skills in poetry composition to create literary charm, break readers’ habitual perception, and prolong their aesthetic experience. This article aims to study Lady Lazaru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Defamiliarization Theory. Three aspects would be included: thematic interpretation, poetic imagery and poetic language.
文章引用:郭晨, 王艳文. 陌生化视角下的《女拉撒路》[J]. 世界文学研究, 2021, 9(1): 54-59. https://doi.org/10.12677/WLS.2021.91009

1. 引言

西尔维亚·普拉斯(Sylvia Plath, 1932~1963)被认为是美国文学史上继艾米丽·迪金森和伊丽莎白·毕晓普之后,最有才华,也是最受争议的女诗人。她关注女性在社会与家庭中的身份地位,书写在父权与男权社会中女性身份的被边缘化。普拉斯擅长采用自白与虚构相结合的表达方式,在诗中引入历史、战争、宗教等公共意象,将私人故事暴露在大众视野中。死亡、重生、逃避、监禁、恋父、厌母等等都是普拉斯诗歌中常见的主题。普拉斯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并且多次企图自杀。幼年丧父、与母亲的紧张关系、丈夫外遇、创作与生育压力等等让她的精神逐渐崩溃。普拉斯将生活中的愤懑与绝望、个人的极端沮丧、女性身份的焦虑全部都倾诉在诗歌中,创作出了一系列内涵丰富、发人深省的作品。

普拉斯在三十岁时选择自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诗歌《女拉撒路》创作于她自杀的前一年。在那年里,丈夫泰德·休斯有了外遇,普拉斯与其分居,独自抚养两个孩子,侨居英国,生活非常艰难,精神状态越发糟糕。在这首诗中,诗人采用自白与虚构相结合的方式,讲述了一个女人自杀、死亡与重生的故事。在现实中,普拉斯曾两次自杀,第二次导致了悲剧的发生。普拉斯在表达私人经验的同时,引入历史史实、宗教典故等社会传统意象,让诗歌充满了丰富的政治、历史和伦理内涵,也表达了自己对生活的绝望、对死亡的轻蔑态度和向往重生的勇气。

俄国形式主义指1915年到1930年期间在俄国出现的一种文学批评潮流,提出“文学性”这一概念,即文学本身的特性。什克洛夫斯基作为代表人物之一,提出“陌生化”理论,认为只有“陌生化”的语言才能产生文学性。他认为,艺术的手法是将事物“奇异化”的手法,是把形式艰深化,从而增加感受的难度和时间的手法,因为在艺术中感受过程本身就是目的,应该使之延长 [1]。陌生化理论强调在文学创作中打破人们的习惯认知,将熟悉的对象变得新奇,延长读者的感受时间,增强审美快感。什克洛夫斯基认为,包括声音、意象、节奏、音步、韵脚在内的文学构成要素,都具有“陌生”、“反常”或“疏离”的效果 [2]。

《女拉撒路》总共二十八小节,每小节三行,长短不一。诗歌主题独特新奇,意象丰富,用词简单却富有深意,值得仔细品读研究。本文旨在结合什克洛夫斯基的陌生化理论,从主题阐述、诗歌意象和诗歌语言三个方面来解读《女拉撒路》。

2. 主题阐释的陌生化——死后重生

死亡是文学作品中经常出现的话题,探讨死亡的诗歌往往基调灰暗,气氛沉重。在现实生活中,人们持着敬畏的态度谈论死亡,因为死亡代表着生命的沉寂和消亡,是生的对立面,是不可逆的。普拉斯在诗歌《女拉撒路》中书写死后言说与死后重生,以自毁达到精神和肉体的超脱。死后言说与死后重生的描写异于读者的习惯认知,背离现实,是诗人的想象与虚构。陌生化的主题可以一方面引起读者的阅读兴趣,激发审美感受;一方面增强诗歌的表现力,创造文学效果。诗歌《女拉撒路》向读者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思考生与死的意义。

在诗歌《女拉撒路》中,诗人用第一人称的叙事角度描述了女主人公三次死而复生的经历。在诗歌的第一小节中,主人公自述,“我又做了一次。/每十年一次,我设法做到——”(I have done it again./ One year in every ten/I manage it—)。在诗歌开头,诗人用人称指示代词“it”引出话题。在日常话语中,代词“it”通常指代已经提到的事物。因此,诗中“it”的含义在一开始是没有挑明的。随着诗歌的推进,在读者的仔细阅读和反复推敲下,其含义逐渐清晰。把指称衔接手段中所涉及的人称代词聚焦于前景,目的是为了使用前景化手法创造陌生化效果 [3]。这样可以制造悬念,刺激读者探索真相,延长审美过程,使诗歌富有浓厚的文学色彩。通过阅读诗歌的第七小节,可以推断得出“it”指代“死亡”。“done”表示死亡的行为“我”又“完成”了一次。“done”一词既暗示行为的主动性,又暗示态度的游戏性、口吻的轻松感 [4]。诗歌中的“我”也非同常人,可以死而复生,而且“我”已经这样做了两次,“我”设法每十年这样做一次。轻松自在的口吻和黑暗沉重的话题形成鲜明对比。普拉斯摘掉了死亡神圣的面纱,将神秘且陌生的事情描写得平常又普通。她对待死亡麻木不仁的态度令人吃惊,勾起读者发掘原因的欲望,引起对死亡的重新思考和认识,并且在思索中得到审美享受。

读者在带着疑问阅读诗歌的同时也需要对普拉斯的个人经历有所了解。普拉斯作为自白派诗人,在书写个人经验时,对事实进行虚构化处理,将真实的故事隐藏在诗歌独特的文学性之后,使其变得陌生,具有戏剧性。诗歌与现实存在一定的距离,加大了读者的理解难度,延长了感受时间,诗歌的审美效果因此得到展现。在诗歌的第七小节中,诗人写到“而我,一个微笑的女人。/我只有三十岁。/可我像猫可以死九次。”(And I a smiling woman./I am only thirty. /And like the cat I have nine times to die.)“我”有三十岁,是诗人的真实自白。西方有“猫有九条命”的说法,认为猫被恶魔附体,拥有邪恶的复活力量。年轻的“我”如同猫一样,可以死九次,这是诗人的想象。现实与想象交织,情境奇异,使读者产生强烈的陌生感。读者需要克服困难,辨别自白与虚构,思考诗人的意图。在这一小节中,诗人把自己想象成猫,体现了她希望拥有重生的力量,摆脱精神和肉体的桎梏。在诗歌的第十五小节中,诗人写到,“死去/是一种艺术,就像其他任何事。/我做得格外精彩。”(Dying/ Is an art, like everything else./I do it exceptionally well.)这一小节点明主题,体现了“我”对待死亡戏谑的态度。主人公异于常人的态度令人不解,引起读者思考,形成审美紧张。读者打破寻常观念,尝试用新的视角理解诗人的情感,并且形成新的认知。这是文学作品特有的文学性带来的陌生化效果。

在诗歌最后一个小节中,普拉斯写到“我从灰烬中升起/ 披着一头红发/我像空气一样吃男人。”(Out of the ash/I rise with my red hair/And I eat men like air.)“我”在诗人的想象中死后复生,拥有了强大的复仇力量。诗人渴望通过死后重生得到解脱,摆脱生存的苦难,并且对敌人进行最强烈的反抗和复仇。

3. 诗歌意象的陌生化

自白派的诗歌创作是将个人内心深处隐藏的、不可言说的痛苦袒露,剖析自我,倾诉情感。为了使诗歌内容具有普遍意义,避免单一的抒情,过于自我,普拉斯擅长在私人经验中引入公共话语意象。在后期作品中,普拉斯打破个人与公众话语边界,把更宏大的主题(如历史事件、战争创伤、性别政治等)引入自己个人化的诗学话语中 [5]。这种创作手法使诗歌在表达作者私人情感的同时具有深刻的政治、历史和伦理内涵,也会给读者阅读诗歌造成困难。读者需要了解诗人引入的公共意象背后潜藏的历史文化知识,才有机会理解诗歌。个人故事隐藏在各种宏大的事件背后,看似毫不关联,却在情感上存在共鸣。因此读者需要思考,这些陌生的意象与诗人要表达的私人情感之间存在的关联性,这让诗歌理解难度增加。这些阅读困难在时空上加大了读者与文本的距离,引起特别关注,延长思考与感受的时间,激发审美体验。这与陌生化理论强调文学作品的可感性一致。

在《女拉撒路》这首诗中,普拉斯将个人死亡经验书写进行陌生化处理,引入宗教典故和战争创伤话题,运用相关意象,将个人情感外化。读者需要背景知识和文本推敲理解诗人要表达的内容和情感,阅读感受和体验更加深刻。圣经人物意象和战争暴力意象的引入给诗歌《女拉撒路》增添了新颖、富有个性的文学色彩。

3.1. 死后重生——圣经中的拉撒路

拉撒路(Lazarus),圣经中的人物,男性,死后四天被基督唤醒,从坟墓中走出 [6]。普拉斯笔下死后重生的主人公是女性,因此题目叫做《女拉撒路》(Lady Lazarus)。普拉斯对经典故事进行改写,既为诗歌提供了背景架构,又颠覆了读者的认知,耳目一新,达到陌生化的效果。诗人把自己比作拉撒路,暗示自己能够起死回生。诗歌第二小节中“行走的神迹”(walking miracle)也与这一主题相呼应。这一方面体现普拉斯想要展示自己强大的生命力,想要继续生命的美好愿望。另一方面,普拉斯在自嘲,嘲笑自己想要永远的结束自己的生命,又无能为力。诗歌中,“我”在第二次死后“一点不想回来”,但最终“我”又回到了这个残忍可怕的世界。因为“我”对命运的戏弄无可奈何,对生活失望,所以更加期待超脱肉体和精神的重生。普拉斯把自己在现实中自杀未遂的经历、想要死亡和重生的欲望隐藏在拉撒路死后复生的意象中,通过想象让自己绝望和愤懑的情感在诗中得到发泄,让自己的欲望得到短暂的满足。真实与虚构重叠的写作手法、奇特意象的引用增加了诗歌的艺术魅力。独特的表达方式造成阅读困难,审美感受的延长加深了读者对诗歌的理解。

3.2. 遭受迫害——集中营里的犹太人

普拉斯经常在中后期诗歌创作中引入与战争、大屠杀和集中营等相关的暴力意象。一方面,普拉斯渴望通过意象表达自己悲惨痛苦的处境;一方面,普拉斯希望通过政治和历史的书写来警示我们不要陷入道德的麻木和历史政治的记忆缺失中 [7]。在诗歌《女拉撒路》中,普拉斯引入了二战期间犹太人遭受纳粹残害的暴力意象。诗人想象自己是遭到虐待的犹太人。在诗歌的第二小节中,诗人写到“可真是鲜活又神奇,我的皮肤/明亮如纳粹的灯罩,/我的右脚”(A sort of walking miracle, my skin/ Bright as a Nazi lampshade, /My right foot)。犹太民族在二战期间遭到纳粹的疯狂虐待。在纳粹死亡营,犹太人的皮肤被纳粹用来做灯罩 [6]。在诗歌第二十五和二十六小节中,诗人描写“我”被“敌人先生”焚烧殆尽,所剩无几,除了“一块肥皂,一枚婚戒,一颗金牙”。在集中营中,纳粹用焚尸炉焚烧犹太人的尸体,然后从灰烬中挑拣未烧化的金物。普拉斯通过展现纳粹对犹太人的残忍迫害,来暗示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受到的压迫,包括婚姻失败、创作压力、女性身份焦虑等等各个方面。从个人情感表达方面来看,普拉斯借用集中营意象展现自身的不幸与压抑。从历史记忆的角度来看,她通过描写集中营中犹太人的苦难遭遇,表达她对纳粹残暴的仇恨和对受害者的同情。

普拉斯在《女拉撒路》中还运用了其它意象。诗人采用离奇独特的意象,给读者带来崭新的、陌生的阅读体验。诗人通过明喻、暗喻、夸张等方式对意象进行陌生化处理,丰富了诗歌的美学特征。在诗歌的第十三小节和第十四小节中,诗人在描述“我”第二次起死回生的场景时,用到了“海贝”(seashell)这个生物意象。诗人把自己比作紧闭的“海贝”,不理睬他人的喊叫。“海贝”紧闭是为了躲避外界的危险,逃避现实,可以看出普拉斯对现实生活极大地厌恶和反感。诗人将象征死亡的“蠕虫”(worms)比作纯洁的“珍珠”(pearls)。一则反映出一种以丑恶为美的不寻常心态,一则表现出她熟悉死亡、亲近死亡、无惧死亡的态度 [8]。这个比喻挑战了读者的审美预期,获得与以往经验不同的审美感受。在诗歌的最后一个小节中,诗人引用古埃及神话传说中不死鸟的意象。神话传说中的凤凰鸟浴火死亡,然后从灰烬中复活 [6]。“我”披着红发,从焚烧后的灰烬中走出来,像不死鸟和拉撒路一样得到重生。作者借助诗歌抒发内心的不满,希望通过假象的死亡与重生获得灵魂和肉体的超脱。

4. 诗歌语言的陌生化

文学语言首要任务是在话语形式上超越日常语言,陌生化的审美感受正是体现在“偏离”之中 [9]。诗歌语言有别于日常实用语,是晦涩的、非通顺的、障碍重重的语言。困难的形式使读者摆脱习惯性经验,克服反应的自动化,达到延长审美感知的目的,让文学魅力得到张扬。在诗歌创作中,陌生化技巧的运用可以体现在遣词造句、词语搭配、句型排列与转换等方面。在《女拉撒路》这首诗中,普拉斯对诗歌话语形式进行了巧妙处理,文本具有极高的文学性。

4.1. 语音的难化——外来语的使用

普拉斯在诗歌《女拉撒路》中引用读者陌生的外来语。在诗歌第二十二小节以及第二十七小节中,诗人运用了德语词汇,Herr Doktor (医生先生),Herr Enemy (敌人先生),Herr God (上帝先生),Herr Lucifer (撒旦先生)。对读者而言,德语是陌生的语言。德语词汇的出现令人匪夷所思,阻碍了诗歌的理解,给读者带来特别的阅读感受。在诗人看来,德语是纳粹的语言,是残忍的象征,这与诗中犹太人遭受纳粹迫害的描写相呼应。德语的使用营造出阴森可怕的气氛。“Herr”在德语中,是绅士的意思。诗人对这些所谓的“先生”给予讽刺。挽救“我”的“医生”同时也是“我”眼中的“敌人”。“医生”通过在“我”身上创造“奇迹”来获得利益,“我”就像摇钱树。“我”死后被烧成灰烬,“医生”像残暴的纳粹,继续在焚尸炉中搜寻未烧毁的金物,将“我”压榨干净。

4.2. 句型的简化——省略be动词

形式粗造化虽然阻碍了我们的阅读,但这种阻碍同时却是丰富文本意义的方式 [10]。诗人将诗歌中主系表结构的诗句省略了be动词,看似难以理解,实则富有寓意。在诗歌的第二、第三小节中,诗人描写“我”死后,皮肤、右脚、脸部的状况。“My skin bright as a Nazi lampshade; My right foot a paperweight; My face a featureless, fine Jew linen.”诗人省略了be动词,主语与表语直接相连,等同于将描述的事物与其修饰语直接相连,在视觉上更具直观性,比喻效果也更加真实。从英语语法角度来看,句型结构如果不完整,句子是错误的。普拉斯在诗歌中运用语法错误的句子,会使读者产生疑问,进而思考原因,实现与阅读一般文本时不一样的审美感受。陌生化技巧通过差异吸引读者,同时不同读者理解的差异性可以丰富诗歌的内涵。

除此之外,普拉斯在诗歌《女拉撒路》中运用了词语重复、句型重复、跨行连续等写作技巧,在诗歌阅读和理解方面制造困难,以达到陌生化效果,突出诗歌文学魅力。

5. 结语

什克洛夫斯基的陌生化理论强调通过艺术技巧对文学文本进行陌生化处理,使熟悉的对象变得新奇,具有文学效果,延长读者的阅读感受和时间,享受全新的审美体验。普拉斯在诗歌《女拉撒路》中引入公共话语意象,采用自白与虚构结合的叙事手法,灵活编排诗歌语言,讲述死后重生的离奇话题。诗人巧妙运用陌生化技巧,使读者在理解诗歌内容和情感时需要细心揣摩,用心体会。普拉斯独特的诗歌创作手法给读者带来全新的文学体验,使其进一步了解她复杂敏感的内心世界,以及想要冲破枷锁,获得重生的美好愿景。

致谢

非常感谢得到2019年河北省研究生省级示范课程“英美诗歌”项目的基金支持。

基金项目

本文系2019年河北省研究生省级示范课程“英美诗歌”(项目编号:KCJSX2019029)的研究成果之一。

参考文献

NOTES

*通讯作者。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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