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职生学习期望对学习投入的影响:家庭亲密度的中介作用
The Impact of Learning Expectations on Learning Engagement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Students: The Mediating Role of Family Intimacy
DOI: 10.12677/ASS.2023.1210795, PDF, HTML, XML, 下载: 170  浏览: 267 
作者: 赵星月:内蒙古师范大学心理学院,内蒙古 呼和浩特
关键词: 学习期望学习投入家庭亲密度中职生Learning Expectations Learning Engagement Family Intimacy Secondary Vocational School Students
摘要: 目的:探究中职生学习期望对学习投入的影响,以及家庭亲密度的中介作用。方法:采用自我学习期望量表、学习投入量表和家庭亲密度量表中文版,对内蒙古300名中职生进行问卷调查。结果:1) 中职生学习期望、学习投入、家庭亲密度两者之间均呈显著正相关;2) 学习期望对学习投入的直接作用显著,且家庭亲密度的中介作用显著。结论:学习期望既能直接影响学习投入,也可以通过影响家庭亲密度影响学习投入。
Abstract: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influence of learning expectations on learning engagement and the me-diating role of family intimacy. Methods: A questionnaire survey was conducted on 300 secondary vocational students in Inner Mongolia by using the self-learning expectation scale, learning engagement scale and family intimacy and adaptability scale Chinese edition. Results: 1) There w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learning expectations, learning engagement and family intimacy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students. 2) The direct effect of learning expectations on learning input is significant, and the mediating role of family intimacy is significant. Conclusion: Learning expectations can not only directly affect learning engagement, but also affect learning engagement by affecting family intimacy.
文章引用:赵星月. 中职生学习期望对学习投入的影响:家庭亲密度的中介作用[J]. 社会科学前沿, 2023, 12(10): 5803-5810. https://doi.org/10.12677/ASS.2023.1210795

1. 引言

中职生是指在中考中因成绩未达到普通高中分数线而进入职业高中学习的学生,一般学制为3年,和普通高中学生处于同一年龄段,也是广泛意义上的高中生 [1] 。自2015年联合国发起将职业教育摆在重要地位的号召以来,我国教育部也在不断地推动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以及深化职业教育改革。2022年12月,国务院印发的《关于深化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的意见》指出,随着我国进入新的发展阶段,各行各业对技术技能型人才的需求越来高,使得中职教育在职业教育体系中发挥着独特作用 [2] [3] 。中职生处于夯实理论基础、锻炼实践技能的关键阶段,对自身学业的期望程度以及学习是否主动认真,不仅会对其学业成绩产生影响,更会影响到其今后工作的专业化、职业化。

2. 文献回顾和研究假设

但是关于中职生学习现状的研究表明,中职生的学习状况存在许多问题,比如学生的学习状况不佳,课堂参与度低,课后学习时间少,作业完成率低等现象 [4] 。另外,还有研究指出中职生在学习过程中存在学习方法不当,学习投入不足,学业效能感低 [5] ,学业倦怠水平偏高等问题 [6] ,这些问题都来源于学生学习投入水平低 [7] [8] 。谢春菊等人的研究发现中职生的厌学情绪正在逐渐增加 [9] 。

Kuh认为:“教育质量高低的核心要素就是学生的投入程度”,学生的学习投入程度能够直观反映他的努力程度 [10] 。杭瑞霞和张长英的研究发现,中职生的学习投入水平属于较低水平,能坚持认真听讲的学生也只占少数,学习投入明显不足 [11] 。作为一种积极品质,学习投入是指学生在学习活动中,在其认知、情感和行为上所表现出的积极、认真和坚持的状态,也就是学生可以在积极、认真的学习情绪中运用恰当的学习策略和学习方法,进而可以积极、专注地参与到学习中的行为状态 [12] 。通过文献阅读及整理发现,学习投入的影响因素主要来源于家庭、学校及自身三方面。在自身方面,自我效能感、成就目标等与学习投入呈显著的相关关系 [13] ,还有研究发现学生的自我概念、学习期望、学习风格也会对学习投入产生影响。在家庭方面,学习投入受到家庭经济条件、家庭凝聚力、家庭亲密度、父母教养方式、父母的教育期望以及家庭情感支持等一系列因素的影响。在学校中,学校氛围、班级氛围、同伴关系、师生关系以及教师期望等因素会对学生的学习投入产生影响。对学习投入的影响因素有很多,但本研究着重关注学习期望和家庭亲密度这两个因素。

近年来,随着社会及理论的发展,学者们逐渐开始关注有关学生学习期望的研究。任淑芳认为学习期望可以促进个体学习和生活的积极性,并且能提升学习的恒久性 [14] 。学生早期的自我教育期望与其未来的学业成绩呈显著正相关 [3] [15] 。还有研究表示青少年的学习期望可以正向预测未来的学业成就 [3] 。学习期望越强烈则学习投入水平就会越高。李汪洋的研究发现学业成绩受到了自我教育期望的影响,并且学习投入在其中起到了中介作用,自我教育期望正向预测学习投入 [16] 。综上,本研究提出假设1:中职生学习期望会对学习投入产生显著正向影响。

此外,依照生态系统理论,每个个体都生活在一个相互影响的环境系统中 [17] 。学习投入也属于环境与个体相互作用的结果,受到个体和内外环境的影响 [18] 。家庭作为影响青少年身心发展的第一个微观环境,其功能的好坏至关重要。家庭亲密度表示个体觉察到与家庭成员之间的情感联结程度,可以反映出家庭成员亲近关系以及积极家庭氛围。生活在家庭亲密度高家庭中的学生更坚定地相信自己有能力实现目标,并感受到更多的人际支持,对生活事件有更高的掌控感 [19] 。石雷山等人的研究发现家庭亲密度越高的家庭,越能在学习方面给孩子提供更多的帮助和指导,从而使孩子在学习方面投入更多 [20] 。还有研究者发现中职生家庭亲密度与学习期望呈显著正相关 [21] 。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2:家庭亲密度在学习期望与学习投入之间起着中介作用。

综上可知,部分中职生的学习投入存在一些问题,所以本研究从学习期望和家庭亲密度出发,分析影响学习投入的具体因素,探究三者间的相互关系与影响路径,针对中职生在学习投入方面存在的问题,进而提出有效策略,促进中职生的有效学习,使之积极地投身于学习活动中。因此,本研究认为,当个体学习期望越高,那他的学习投入水平也会越高,而家庭亲密度在其中起着中介的作用。

3. 对象和方法

3.1. 研究对象

在内蒙古某职业学校采用方便取样的方法抽取高一至高三学生300名,让学生当场填写问卷星调查问卷,回收有效问卷289份,有效率96.3%。其中高一至高三每个年级人数分别为169人、96人和24人;独生子女153名,非独生子女136名;在如何选择专业中,按照自己意愿选择178人,服从父母之命的50人,听从别人建议选择61人;家庭结构为核心家庭181人,主干家庭42人,联合家庭35人,其他家庭31人。

3.2. 研究工具

3.2.1. 一般资料调查

包括年级,是否为独生子女,家庭结构以及如何选择专业。鉴于家庭结构会对家庭亲密度产生影响 [22] ,以及如何选择专业可能会对学习投入产生影响,因此在本研究中除了采用了年级和是否为独生子女这两个较常见的人口学变量之外,又增加了家庭结构以及如何选择专业这两个人口学变量。对本研究变量的影响因素有很多,但本研究认为这四个人口学变量调查与本研究的工具、目的更加契合。

3.2.2. 自我学习期望量表

采用董香珠编写的自我学习期望量表 [23] 。量表由20个问题组成,共分为四个维度。计分方式为五点记分。量表的信度系数都在0.8以上,效度为0.957,可行性较高。在本研究中,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51。

3.2.3. 学习投入量表

本采用的是马可儿编制的学习投入量表 [24] 。该量表共含有16个条目,涉及对认知投入、情感投入以及行为投入三个维度的测量,采用李克特五点记分,量表各个条目分数相加后即为学习投入总分,得分越高,说明被试的学习投入水平越高。在本研究中,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54,适合进行进一步的调查研究。

3.2.4. 家庭亲密度中文版

采用Olson等人编制的家庭亲密度量表(FACESII-CV)。该量表由沈其杰等人在1991年进行了翻译及修订 [25] 。量表共包括共30题,包含亲密性和适应性两个分量表。计分方式为李克特五点计分,得分越高表示家庭成员之间越亲密。在本研究中,家庭亲密度分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55。

3.3. 研究程序与数据处理

采用问卷调查的方式,了解目前中职生的学习期望、学习投入水平、家庭亲密度的现状及三个变量在人口统计学变量上是否存在显著差异。将中职生学习期望与家庭亲密度结合,探究其与学习投入之间的关系。特别是家庭亲密度在中职生的学习期望与学习投入之间的中介作用,并建构中介模型。采用SPSS 25.0对数据进行整理、描述统计、信度分析和相关分析,并采用PROCESS 3.5插件进行中介模型建构与验证分析。

4. 结果

4.1. 共同方法偏差的控制与检验

由于本研究是以自我报告的方式来收集数据,因此需要对数据进行共同方法偏差控制。在程序控制方面,问卷均是以匿名的方式来填写;在统计控制方面,采用Harman单因子检验法对所有因子进行共同方法检验 [26] ,结果显示,未经旋转产生了8个特征根值大于1的因子,且第一个因子解释的变异量为36.09%,小于40%的临界标准。因此,共同方法偏差并未对本实验结果造成太大影响。

4.2. 学习期望、学习投入与家庭亲密度在人口学变量上的差异分析

将中职生学习期望、学习投入和家庭亲密度作为检测变量,年级、是否独生子女、如何选择专业以及家庭结构作为分组变量,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发现,中职生学习投入得分在如何选择专业这个人口学变量上存在显著差异,按照自己意愿选择专业得分显著高于服从父母之命选择专业和听从他人建议选择专业。中职生家庭亲密度得分在如何选择专业及家庭结构人口学变量上存在显著差异,按照自己意愿选择专业个体的家庭亲密度得分显著高于服从父母之命选择专业和听从他人建议选择专业;核心家庭和主干家庭的家庭亲密度得分显著高于联合家庭和其他家庭。如表1所示。

Table 1. Differences in demographic variables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students’ learning expectations, learning engagement, and family intimacy scores

表1. 中职生学习期望、学习投入和家庭亲密度得分在人口学变量上的差异分析

注:**P < 0.01,***代表P < 0.001,下同。

4.3. 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

中职生学习期望、学习投入、家庭亲密度两两之间均呈显著正相关,详情见表2

Table 2. Descriptive statistics and correlation analysis between learning expectations, learning engagement, and family intimacy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students

表2.中职生学习期望、学习投入、家庭亲密度之间的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

4.4. 家庭亲密度的中介效应检验

在控制了人口学变量的条件下,采用Bootstrap法进行中介效应检验及置信区间估计,将抽取次数设置为5000,在95%的置信区间内检验家庭亲密度在学习期望和学习投入之间的中介效应。由表3可知,学习期望对学习投入的直接效应显著(t = 9.49, P = 0.000),标准化直接效应值为0.46;学习期望通过家庭亲密度对学习投入的间接效应为0.09,其95%的置信区间为[0.05, 0.14],P < 0.001,置信区间不含0。因此,家庭亲密度的中介作用成立,中介效应模型见图1。在学习期望对学习投入的影响中,直接效应占总效应的80.70%,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19.30%。说明学习期望不但可以直接影响学习投入,而且还可以通过家庭亲密度间接影响学习投入。

综上可知,家庭亲密度在学习期望与学习投入之间起着部分中介作用,即具有高学习期望的个体会感知到较高的家庭亲密度,进而具有较高的学习投入。

Table 3. Analysis of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family intimacy on learning expectation and learning engagement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students

表3. 家庭亲密度在中职生学习期望与学习投入之间的中介效应分析

注:路径系数为标准化系数

Figure 1. Mediation model of family intimacy in learning expectations and learning engagement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students (Standardized)

图1. 家庭亲密度在中职生学习期望与学习投入的中介模型(标准化)

5. 讨论与对策建议

根据表1的结果可知,本研究被试的学习投入、学习期望和家庭亲密度都处于中等较高水平,可以说明被试的学习投入水平较高,并且对学习抱有期望,家庭功能的发挥也较好。另外,本研究结果显示,按照自己意愿选择专业的学习投入程度和家庭亲密度较听从父母之命和他人建议而言更高,且差异性显著,这与Yahav R的家庭功能线性模型假设相契合 [27] ,家庭亲密度的分越高,代表家庭功能发挥得越好,说明家人之间沟通更正向顺畅,父母尊重孩子的想法,让孩子自由选择自己感兴趣的领域,所以孩子的学习投入也会更高;核心家庭和主干家庭的家庭亲密度较联合家庭和其他家庭而言更高,且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这说明家庭的结构会对家庭功能的发挥产生影响,这与前人研究结果一致 [21] [28] 。

本研究针对中职生学习期望与学习投入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探讨,对家庭亲密度的中介作用进行了分析。本研究发现,家庭亲密度与学习期望呈显著正相关,这与庞霞的研究结果相一致 [21] 。中职生学习期望与学习投入呈显著正相关,这验证了本研究的假设1,并与已有研究结论相同 [14] [16] 。学习期望越高,中职生的学习投入程度就越高,这与以往研究结果相一致 [3] [29] ,因为学习期望是学习动机的重要组成部分,个体学习期望越高,就会形成较强的学习动机,促使其在学习方面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进一步中介分析表明,家庭亲密度在中职生学习期望和学习投入之间起到中介作用,学习期望通过影响家庭亲密度进而影响其学习投入情况。家庭社会资本理论认为父母教育卷入本身也是一种资本,能够增加与父母的沟通交流、正向交往,保证亲子之间的关系是平衡亲密的。拥有较高家庭亲密度的个体,父母的教养方式也会更开明,更倾向于参与子女的教育管理,并且具有较多有价值的建议提供给子女,从而提高其学习投入水平。在日常家庭互动中,子女的学习期望越高,与家人沟通学习的愿望也更高,当家长可以在子女的学习过程中起到正面、有益的效果,让子女感受到父母更多的关怀,进而能够提升子女的学业成就,表明学习期望越高,青少年与父母的沟通变多,激起其学习动机,进而产生高家庭亲密度,促进高学习投入 [29] 。研究结果发现,家庭亲密度的中介效应显著,这验证了本研究的假设2。但效应量占比较低,认为家庭亲密度会在学习期望与学习投入之间起到作用,而且其中对学习投入产生影响的因素有很多,但家庭亲密度不是影响最大的因素,因此之后研究者还需要对这部分进行探索,找到影响路径最直接的中介。

研究结果使我们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在中职生的家庭亲密度上,这是看待中职生学习投入内部机制的新的研究视角,能够为现有的相关研究提供新的实证数据支持。具体而言,首先可通过提高中职生的家庭亲密度,来提升其学习投入水平,使其对学习具有正向情绪,养成积极主动的学习习惯。其次,学习期望会通过家庭亲密度来影响中职生的学习投入,故我们可以在中职生学习期望水平低时,引导其更多地关注自己的亲子关系、亲子沟通、自己成长的变化,通过关注外部环境的转变让中职生对学习的投入更多。

此外,本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本研究的研究形式相对简单和单一,只采用了传统的问卷调查法,仅仅能得到被试的总体信息,无法得到每个被试的具体信息,如学习投入在哪方面掌握不好,为什么会导致学习投入不高,相应的掌握模型是什么样的等问题,因此,在后续的研究中,可以进一步对学习投入进行深层次的剖析,找到学习投入的关键属性,建立一个更为科学的测量工具。其次,本研究所使用的数据为横断数据,缺乏一定的说服力,如果可以的话,增加纵向追踪学生的学习投入情况会让研究更全面可靠。

6. 结论

综上所述,本研究发现家庭亲密度是学习期望与学习投入之间的中介变量。其中,家庭亲密度在学习期望与学习投入间起到部分中介作用。本研究揭示了个体在日常学习中的学习投入的重要影响因素,个体的学习期望水平会对他们的学习投入水平产生显著正向影响,而家庭亲密度中介了这一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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